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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由別人揭開也是夠諷刺的,不過好歹得到了答案。最后一層,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撥開,那后面是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軀,修長的身形,完美的后背,緊致的皮膚,那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倆人相互撫摸,曖昧,接吻,做一些令人羞射的事情,有一些東西他甚至都不明白是在干什么,但是結(jié)合的感覺似乎很不錯。他看的出來床上的‘自己’很享受,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直看不到另一個人的面目,明明正對著他,模樣似乎也很熟悉,離的也算近了,就是看不清楚到底是誰?玉陰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幾乎沒有忍就走過去推開床上的‘自己’看到被他愛撫的人。俊美的面容,白皙的脖頸,一頭烏黑的秀發(fā),熟悉的模樣。“師傅!”玉陰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個躺在他身下的人竟然是師傅,他和師傅在做令人羞射的事,那種事情他從來沒見過,也沒停過,只知道太過親密,已經(jīng)不適合師傅之間所做。“我最想要的竟然是……這個?”他語無倫次,“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的失常讓莊白找到機會,利用周圍的幻境隱藏身形,無聲無息的潛伏在他身旁,眼見他情況不妙,落井下石,砰的一掌擊來,打中玉陰胸口。玉陰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連防護罩都忘了開啟,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一掌。一陣氣血上浮,他一口精血噴了出來,嘴里還念念有詞,不敢相信自己最想要的居然是和師傅做……那種事?“我……我喜歡師傅?”這是最讓他難以接受的,雖然沒見過也沒停過,但是猜也能猜的出來,似乎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想做那種事,玉陰的內(nèi)心幾乎崩潰。他一直知道男男之事的大逆不道,不可原諒的,如果師傅知道他的心思……“我也沒想到,堂堂太一宗的大師兄居然會喜歡自己的師傅!”他能看到的莊白都能看到,也知道了其中的內(nèi)容,借此機會打擊對手。他這話一出,底下軒然大波,這場比賽可不是內(nèi)部的,光是觀戰(zhàn)的都有上千萬人,來自五湖四海,六界八州,為了方便每個人都能看到比斗,有專門的投影法寶,也有專門放大聲音的法寶,所以他這句話可以說整個比武大會的人都有聽到了。他們自然無法接受,說什么的都有,“喜歡男人本就是違背常理的事,更何況是自己的師傅。”“對啊,此子大逆不道!”“虧我還覺得他年輕有為,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沒想到……”“應該取消他的比武資格,分桃之輩不配參加六界大比?!?/br>“對,取消他的資格。”“讓他滾下去!”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有人帶頭后面的人都跟著起哄,他們甚至不問問事實是不是如此,僅憑別人的一句妄言。這些玉陰到底不在乎,他只在乎一個人的想法,不知道師傅會怎么想?這場比賽如此重要,太清怎么會缺席,玉陰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的身影,看到他表情復雜的示意玉陰不要慌。玉陰鎮(zhèn)定了一點,“荒繆,僅憑你一言就想誣蔑于我,我與師傅情同父子,感情身后,即便你再添油加醋,也休想離間我們?!?/br>“既然不是你剛剛慌什么?”“你用那種污穢畫面誤導我的感情,我豈能不亂?!庇耜帞[擺手,“好了,這局算我輸!”他提起衣擺離開,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停留片刻,甚至不想看底下那群看熱鬧不要錢的人們一眼。一個人再厲害也堵不住悠悠眾口,盡管他及時澄清,還是有些人不相信他,甚至編出各種版本的謠言造假,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整個六界都知道了,走哪都有人指指點點。玉陰很郁悶,他很感謝師傅,如果沒有師傅當時他一定說不出話,就這么讓人誤會了。說起來也是奇怪,他明明都不懂這些事,怎么會突然冒出來,肯定是莊白那廝想陷害他。可是說不懂,真的不懂嗎?這種事似乎是男人的天性,那么自然就摸索出來了,真的需要人教嗎?而且……那似乎就是他想的那種關(guān)系。他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可怕,男人與男人之間怎么可以?而且他們還是師傅。但是那天看到的畫面還是會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只要他一閉上眼睛,倆人交纏的身軀便會出現(xiàn),就像魔鬼一樣,永遠跟在他腦海里,無法驅(qū)逐。他想忘了這種事,非常想!可是記憶就像不受控制一樣不聽話,老是會占據(jù)他的心海,他無法拒絕,開始想盡辦法催眠自己。吃,喝酒,睡覺,只要能忘掉那種畫面的事情都干過,可是都沒用,他還是會時不時想起師傅,想起倆人交纏的身體,美麗,結(jié)合。“你喝的太少了,要把自己喝醉才能忘記。”小王八坐在他身邊,陪著他一起難過。已經(jīng)喝了三壺酒的玉陰深吸一口氣,“好,我再相信你一回?!?/br>他丟掉酒杯,直接對壺吹,很快一壺酒又沒有了,幸好地上還有很多,他舉起酒壺,喝下,丟掉,重新再拿一壺,周而復始,循環(huán)不斷,直到地上已經(jīng)積滿了酒壺瓶。他摸摸肚子,實在喝不下去了,不過還是沒有醉的意思,只是腿腳發(fā)軟,有種走不動路的感覺。而且越喝越想見師傅。自從上次比武之后他就沒見過師傅了,第一是不好意思,感覺挺對不起他,無緣無故就把他卷進去了,第二是沒有理由見面。醉酒迷路似乎是個很好的理由,聽說喝醉酒的人和平常的完全兩個樣,做出一些不正常的事似乎也可以用正常的目光理解。所以玉陰撐起身體,跌跌撞撞的去找?guī)煾盗?,太清住的地方不太遠,他卻花了一段時間,第一是腿腳真的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第二是假裝自己很醉的樣子,一路走來游山玩水。太清愛清凈,院子里種滿了花花草草,假山流水,中間還有一個池塘,里面養(yǎng)了一些魚,假山角落還放了魚食。玉陰剛到就看到師傅從書房走出來,他趕緊掩飾的拿起食盆假裝在喂魚,誰知道動作大了噗通一聲掉進水池里。雖然水很淺,但是渾身沒力氣的他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懶的動了,索性是仙人,幾天幾夜不呼吸也沒問題,體內(nèi)自成一個世界,等酒醒了再說。池塘里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