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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揮出的第一刀,借著火勢劈開了巨石,那樣的巨石攔腰一斷,便是一旁的護龍衛(wèi)也看的手里一抖。 “別慌!”崔璟及時喝住了眾人:“不要放走陳述!” 呆在這里只能被活活燒死,所以定要走。陣法么?陳述不懂,但是蠻力破陣這是長久作戰(zhàn)中產(chǎn)生的本能。 有折損的親信,也有跟著陳述沖出火海的親信。 崔璟臉上些微的錯愕之后,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抬手,煙火直沖天際而后炸開。 “還好早有準(zhǔn)備?!彼樕亓似饋?,“我已埋伏好了人手,兩面夾擊,追!”令罷便帶人追了上去。 陳述沖出火海直向大路上行去。 “這個崔璟咬的真緊!”一旁的親信舉起千里眼看向不遠(yuǎn)處追來的崔璟,“倒是小瞧這些晚生后輩了?!?/br> 陳述雖有錯愕,卻也并不慌張:“還好有大哥接應(yīng)。豫中軍的主帥是大哥的親信,到豫中軍范圍內(nèi)便安全了。而且,大哥也派了人來接應(yīng)我。我收到消息,前兩日,大哥的人已與豫中軍匯合,會先一步前來接應(yīng)我等,算算路程,只要再往前逃一段路就安全了?!?/br> 親信頓時振奮了起來:“也不知前來接應(yīng)的是何人!” “大哥的義子西南一路軍主將鐘黎。” “鐘將軍武藝不凡,智謀過人!”親信們聽聞頓時大喜,“有鐘將軍接應(yīng)再好不過了?!?/br> …… 弩箭射出,少女向后跌去,一陣嘩啦的聲音,樹枝被凌空斬斷,落了一地,本來就有些光禿禿的樹枝更是禿了一片。 而少女也不是好惹的,向后跌去的瞬間,什么東西從袖中扔了出來,落入了人群中。 那點燃的引線還來不及被斬斷就炸了開來。 噼里啪啦的,是炮竹的聲音。 原本以為是火藥,沒想到只是不痛不癢的炮竹,這一隊人馬退了一退,很快便復(fù)又向她涌來。 她是真的惱火,原本這一次沒打算動手的,畢竟她分得清輕重,也怕一個萬一不小心交待在這里那就太冤了,是以才會站在樹枝上屏氣凝神,不言不語。熟料這個人竟先她一步動了手。 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么?我不來搗亂,你們反而來惹我了?小心不弄死你們! 少女一身輕功不錯,向后躍去,因主將鐘黎沒有發(fā)話,所以他身后的那群兵馬只是跟了過來,并未抬起臂膀上的弩箭。 鐘黎追了過來,身邊的彎刀并未出鞘,而是直接用拳向她打來,少女揮出的拳頭待到中路突然矮了矮身,由拳變掌,拳掌相擊,因著她這一矮身躲掉了大部分的力道,借著鐘黎拳風(fēng),向后退去。 女子武藝的巧勁數(shù)招間可謂淋漓盡致。 現(xiàn)在還不是這個上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的對手。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具體是誰,可是此人腰間佩戴的“西南”二字的腰牌身份已然昭然若揭。估計是陳善手下的哪一路將領(lǐng)。 武藝倒是厲害,至少現(xiàn)在的她不能硬碰硬。 迎面抬頭刀光乍現(xiàn),是一排護龍衛(wèi),想不到崔璟居然在這里還埋伏了人馬,是做好陳述跑出墓園的打算,所以在這里埋下的人馬么?果真是心細(xì)如發(fā),夠難纏的。 “救命!這些是來接應(yīng)陳述的人!”衛(wèi)瑤卿邊喊邊向護龍衛(wèi)沖去,一邊跑一邊大義凜然的喊道,“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走!回去報信!” “護龍衛(wèi)豈有退縮之理?”這一排埋伏的護龍衛(wèi)中為首的是一個黑臉大漢,他一臉凝重的揮刀指向追過來的鐘黎,“大膽狂徒,還不束手就擒!”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話間,少女已經(jīng)一個彎腰再次借著鐘黎的拳風(fēng)瞬間退出了數(shù)十步,落入護龍衛(wèi)中。 她喊道:“那你們先擋著他們,我回去報信找人來救你們!” 咦?什么?正一臉凝重之色的護龍衛(wèi)愣住了。 不是應(yīng)該互相大義凜然一番,互相留下斷后么?這個回答跟想的不一樣??! 第二百九十一章 逃脫 “想走?”那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將領(lǐng)冷哼了一聲,“放箭!” 我去!衛(wèi)瑤卿回頭,看到箭鏃閃著森森的寒光,鋪天蓋地而來。 …… “放盾!”護龍衛(wèi)的將領(lǐng)一身令下,一排排的鐵面盾牌落下,地面為之一顫,她躲到了護龍衛(wèi)的身后。 那個黑臉大漢的將領(lǐng)看也不看她一眼,對上了西南侯的人。 眼下倒是走人的好時機,只是可惜她才走了兩步,就有弩箭破空而來,衛(wèi)瑤卿一個閃身,腳下落下了一排弩箭。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來勁了是吧! 眼看她又退了回來,那個黑臉大漢的將領(lǐng)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回去報信了?”語氣中有些鄙夷。 “怎么能如此不講義氣?我在這里擋住他們,你們快走!”少女說著蹲了下來,縮到了遁甲后面。 “你倒是跑啊,不講義氣看看呢?”黑臉大漢白了她一眼,這種時候誰跑的了?頓了頓,又兀自搖了搖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個小女子講什么道義?” 那個小女子縮在遁甲后面時不時的探出頭去看看那邊追來的將領(lǐng),每每探出頭去,收獲的就是一枚弩箭。 這時候一道煙花直沖天際,黑臉大漢臉色一凝:“是崔大人的訊號,我們得趕回去伏擊陳述!” “這怎么趕得回去?”小女子抬著小巴指了指襲來的箭雨,“不是我們走不走的問題,是根本走不掉的問題。” “且不說趕不回去,就算趕回去了,也要與這些人正面交戰(zhàn)!”黑臉大漢一咬牙,“走不了就攔住他們的救兵!” 這下好了,護龍衛(wèi)跟西南將領(lǐng)正式開戰(zhàn)了,衛(wèi)瑤卿縮在遁甲后面,警惕的看著周圍。 西南將領(lǐng)的裝備不凡,護龍衛(wèi)的裝備也絲毫不遜色。躲在遁甲后的弓箭手拉弓射箭,箭雨如潮。,黑臉大漢抬手一記信號煙花發(fā)了出去 “他們遇上了陳述的救兵!”崔璟冷聲道,“追!只有靠我們了!”說罷比了比距離,手里就握上了一枚火炮,點燃引線扔了出去。 一陣劇烈的震動,腳下的官道都顫了顫,山道上的石子泥沙滾了一地。 “這個崔璟!豎子欺人太甚爾!”陳述吃了一嘴的灰,有來不及躲避的親信死在了他這一枚火炮中。而崔璟手邊明顯不止一枚火炮。 但現(xiàn)在不是憤怒的時候,來不及管死去的親信,陳述帶著剩余的人沖了出去。 “追!” …… 女孩子的容貌隱在巨大的帽檐之下,她低頭而來,大部分的容貌都為帽檐所遮掩,眾人只看得到她抿著唇,唇色有些發(fā)白。 來來往往的士兵對女孩子的出現(xiàn)只作未見。多年軍伍生涯的教導(dǎo),他們是大楚最出色的將領(lǐng)之一西南侯陳善一手帶出來的兵馬,他們清楚每一道軍紀(jì),也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