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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信。”“呵,我看你就是特地拖著病回來,回來讓我心疼的,對不對?”周橋看著方默新認(rèn)真解釋的模樣,看著他的雙眼那眼里分明就是自己的模樣。“你說什么呢?這都是巧合而已,要是平時,我肯定就好了。看病吃藥對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了,怎么可能照顧不好自己,只是時間不太對而已。換成是你,也肯定沒招了?!狈侥乱贿叧灾嘁贿呎f著,他才沒有那種想法呢。不過這樣被人照顧的感覺真的好溫暖,看著那人一直陪在身邊,就覺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害怕了。周橋,希望我的決定沒有錯,希望我們可以有一個美好的結(jié)局。“家常便飯?默新,你經(jīng)常生病嗎?體質(zhì)很差嗎?”周橋聽著默新說著生病吃藥家常便飯的話有些擔(dān)心:“不如明天再做個全面的體檢吧,經(jīng)常生病的話還是查一查比較好?!?/br>“沒有呀。呵呵,都會生病的嘛,以前在國外上學(xué)的時候,偶爾感冒發(fā)燒呀不都是自己去看的嘛,早就習(xí)慣了,哪有那么嬌氣。”方默新下意識的就不想讓周橋知道自己患有抑郁癥的事,而且如果跟周橋在一起的話,說不定就好了呢,也就沒必要讓他知道了吧?“那個,周橋你吃飯了嗎?”“還沒呢不是,我這剛伺候好你?!闭f著就去翻了翻周林帶來的大包小包,最后拿了個盒飯出來,坐在桌子邊說道:“只能湊合吃點盒飯了,本來還想著帶你去吃點好吃的呢,這下可好,就這么隨便吃點吧?!?/br>“那、我請你吃飯吧,明天怎么樣?”方默新有些不好意思。“呵呵,默新你是在約我嗎?這樣說起來,我們都還沒有正式約會過呢。那、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約我好了,我很難約的,你要把握好機會,爭取把我拿下哦?!敝軜驂男χ_始吃飯了。“你、你、你這人臉皮也太厚了。”方默新實在是沒辦法直面周橋的調(diào)戲,之前明明還很正經(jīng)的樣子,怎么這樣呀?真是沒看透他。周橋抬頭看著默新有些微紅的臉,知道這人是又害羞了,方默新這個人一會兒直率大膽一會兒又那么容易害羞,周橋覺得跟他相處越久自己就越喜歡他,那種吸引力是由內(nèi)而外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斐燥埌?,別一會兒又涼了,我還得跑下面去給你熱,這可是特意從‘澤記’買的你喜歡的粥,三熱兩不熱都沒了原來的味道了?!?/br>“‘澤記’買的?”方默新拿著勺子吃了一口,那滋味好像從嘴里化在了心里。這周橋怎么就那么懂得擊人軟肋呢?“對呀,怎么沒吃出來?也是生病的人一般品不出什么味道來,不過那我也不下去給你熱,所以你趕緊吃,千萬別涼了,知道不?”看著方默新一口一口的吃著,那表情是真的感動了,周橋有點不好意思:“那啥,你別太感動哈,周林那小子順路就買了。給他嫂子買點東西那是給他面子,知道了嗎?”“什么嫂子呀,你別亂說。我是他老師?!狈侥侣犞軜蚝鷣y扯的稱呼,不太滿意。“老師是老師,嫂子是嫂子,那不是一碼事。我是他哥不叫嫂子叫什么?”周橋得意的說著。“叫什么都行,反正不能叫嫂子,被人聽見了像話嗎?”“那不行,你是不是我媳婦兒?是我媳婦那就是他嫂子。”周橋堅持插科打諢。“不是?!?/br>“什么?默新,你不能反悔呀,你都答應(yīng)我了,你都回來看我了,你都抱病回來看我了,你是在乎我的呀,你都承認(rèn)了?!敝軜蛞宦犨@話盒飯也不吃了,扔了筷子就沖方默新說道:“你不能因為我讓林子管你叫嫂子你就反悔呀?做人不能這樣呀!”“是呀,我在乎你的?!狈侥伦笥铱戳丝?,這病房里什么還真是什么東西也沒有,只好作罷說道:“我在乎你周橋,所以,我們在一起吧。做我男朋友好嗎?”雖然人在病床上,氣場有點弱,還沒有點必備的花花草草戒指什么的道具,但此刻的方默新覺得自己簡直萬丈光芒了。而且他的萬丈光芒還閃著這我們得周大少,大少此刻有點懵,這是什么情況?表白什么的不都是由老攻來做的嗎?“咳,那啥。我不同意。方默新你吃完就歇著吧,我還有點事,先下去一趟?!敝軜蛘f完就走了。方默新本來高漲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看著那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心酸酸的,這是怎么了?自己說錯了什么嗎?不是已經(jīng)打算在一起了嗎?方默新放下手中的勺子向后躺了下去,明明已經(jīng)很努力去微笑了,努力去說話了,他怎么還走了嗎?他那么好,我又這么作,果然還是說錯了什么嗎?可是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呀,怎么就惹他不高興了呢?看著瓶子里的藥水一點點的流下來,方默新一陣的心煩意亂,伸手就把輸液管給拔了,明明剛才還說的那么好聽,一轉(zhuǎn)臉就翻臉不認(rèn),太過分了。方默新覺得自己需要透透氣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感受著涼風(fēng)一點點的吹進(jìn)來,吹到了心里。周橋再次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剛剛退燒本該在床上躺著輸液的人此刻就站在那兒吹冷風(fēng)。“你他媽的在那兒干什么?”一聲怒喝驚醒了方默新,回頭一看就看見周橋抱著一大捧紅玫瑰,站在門口,對他怒目而視。方默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又不傻,看著周橋去而復(fù)返還帶著玫瑰花,就知道自己剛才是想岔了,可是當(dāng)時就是忍不住的往那個方向想,方默新覺得自己該吃藥了,也對,他確實有段時間沒吃藥了。周橋看著方默新轉(zhuǎn)過來的臉,蒼白,眼角似乎還帶著淚意,再看又沒有,但那明顯是悲傷的表情。他也知道這是烏龍了。沉默著把花擱在一邊,然后走到方默新身邊,二話不說就把他抱了起來,然后放在被子里,蓋好后,又出去找了護(hù)士,重新扎針,那藥水還得接著輸。護(hù)士收拾好之后,無可避免的又嘮叨了好幾句,才離開。從周橋進(jìn)門那一聲怒喝之后,兩人都沒有說話,此刻,氣氛有點尷尬了。方默新也是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當(dāng)時是真的以為周橋就走了,然后就控制不住的瞎想一番。方默新把臉扭到一邊,并不去看周橋才開口說道:“我、我以為你不同意的,以為你是走了。”“走了?什么意思?我說我下去一趟吧?你怎么聽的?你以為我是不同意跟你在一起?那我他媽的大過年的跟你在這兒干嘛?我吃飽的撐得?還有,我今天都親你兩回了吧?你燒傻了忘了?方默新你叫我怎么說你才好?既然是追你,那就是認(rèn)真的呀。”周橋有些生氣的說道。“那,我問你,你為什么說不同意?你都說了不同意了,我還不能想岔了?相信了?”方默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