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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手,一副送客的姿勢,“請便?!?/br>女人當場就愣住了。他以為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明確,于是就再次重復了一遍,“如果你想走,請便,小姐?!?/br>幾秒鐘后,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她的聲音實在有些刺耳,盡管音樂很激昂,但還是有想看好戲的人回過頭瞅著他們。為了不太過引人注目,愛德華搶在女人發(fā)火之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長喙淺淺□□她的發(fā)間,“我開玩笑的,小姐。你很美,任何人都舍不得拒絕你。”這個露骨的動作讓女人嗔怪了一聲,先前的怒火化作柔水,“我叫桃樂絲,你呢?”“渡鴉?!彼鸬溃疤覙方z小姐,那里似乎有人在叫你。”她回頭忘了一眼,不遠處的小丑正向她喊著什么,“啊,是我的朋友。你不跟我一起過去嗎?”“我就不打擾了?!彼@樣說著,然后隱入了黑暗中。桃樂絲扶了扶紅心面具,一扭一扭地朝他們的方向踱去。小丑笑嘻嘻地打量她,“穿得夠辣啊,女王。”“虧你還知道我是誰。”桃樂絲柳眉倒豎,“有什么線索嗎?”“‘那個人’的兒子也在這里?!薄酢鯉煷虬绲哪腥艘荒樌淠路鹗虏魂P己地陳述道,“現(xiàn)在是按兵不動,還是把他引出來?!?/br>他穿著束身的黑色皮衣,一根蛇皮鞭子若隱若現(xiàn)地纏在腰間。小丑湊過去嗅了嗅他染成深棕色的長發(fā),“不愧是切瑟梅,這么嚴肅干嘛?”男人淡淡道:“這次你代表Joker的命令,不可大意了,方索?!?/br>小丑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摸了摸眼睛的位置,那里用紅顏料畫了眼妝,他那雙少年人的眸子透露出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笑意,讓人看著便覺得有趣。似乎太年輕了些。“是啊,我這次可是代表Joker呢,你們可都要聽我的,嘿嘿?!?/br>□□師不耐煩地掙脫了他的手臂,“我去查一下賓客的入場時間。既然你的手下已經(jīng)提供了這么好的機會,那么我們就要好好把握?!?/br>方索一把拉住他,“別去了?!?/br>他從衣服里掏出一個彩色的小喇叭,輕輕吹了一口,一張細長的紙卷就從里面掉了出來。桃樂絲把它展開,那是長長的一串名單,包括每個人的身份、入場時間,甚至還有所挑選的服裝。“別小瞧我的人?!彼麌N瑟地甩甩頭發(fā),“‘那個人’的兒子是最后一個,舞會開始十分鐘后進場,化名門羅,戴著鳥嘴面具。”桃樂絲的眼睛瞇了起來,“只有一個賓客戴著鳥嘴面具嗎?”“不,一共有三位。”切瑟梅快速瀏覽著紙卷,“另外兩位分別是……”“黑桃A塞納先生和他的女侍衛(wèi)?!碧覙方z插話道,她仿佛在思索什么,“塞納先生在十分鐘前離開會場去了試衣間,因為紅心4不小心在他的禮服上潑了紅酒。然后十分鐘后,門羅戴著相同的鳥嘴面具并且穿著一身嶄新的禮服進來了?!?/br>切瑟梅皺眉道,“你遇見他了?”“是的。假面舞會最重要的是即是雙方互相認識,也要裝作不認識,因為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塞納先生是Doctor,但卻對我很冷漠,我以為這只個玩笑,但那可能根本不是本人。”桃樂絲用涂紅的指甲敲擊高腳杯,回憶道,“而且真的塞納先生不可能不知道我真正生氣時是不會大喊大叫的,但那個人不。所以他應該是門羅?!?/br>“你是說……塞納先生在包庇他?”切瑟梅有些不悅,“如果是的話,他也有背叛Joker的傾向?!?/br>“得了得了,黑桃的事最亂了,我們可別插手。”方索嘀咕了一聲,“不管怎么樣,塞納先生是惹不起的,先把另外兩個控制起來吧。”“梅花7和8已經(jīng)去處理了。”切瑟梅轉(zhuǎn)身,“我先去守后門,門羅必定與他父親相像,絕對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別讓他逃脫?!?/br>桃樂絲放下酒杯,眼中的魅惑散去了,只剩下一片若有若無的殺意。她指著渡鴉剛剛離去的方向,對旁邊的幾個紅心吩咐道,“那個地方,好好搜查?!?/br>“是,女王。”※※※愛德華意識到不對是從多出一倍的守衛(wèi)開始的,他藏匿在陰影中,深色調(diào)的衣服使他更不易被察覺。那群人顯然是想要控制會場,很快,一個與他戴著相同鳥嘴面具的人就被秘密包圍起來了,那似乎是個女人,從他這個方向正好能看見她的腰側(cè)別著一支玫紅色的柱狀物,有點像唇膏或口紅。愛德華忽然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他迅速將鳥嘴面具摘下扔進空間戒指,又在里面拿了個皮質(zhì)口罩戴上,然后通往試衣間的門口靠近。糟糕的是,門口已經(jīng)有好幾個守衛(wèi)。那群人顯然不想驚動賓客,一個與他一樣戴著鳥嘴面具的人想要到試衣間去,守衛(wèi)仔細核查了他的身份,確認后才放行。但那個人似乎是對他們的謹慎很好奇,于是強行把守衛(wèi)拉到離門口有些距離的地方,塞給他們幾杯酒,并且隨口聊著些什么。守衛(wèi)不能喝酒,可那個人的地位似乎很高,他們也不能拒絕。愛德華趁這個機會悄悄貼近已經(jīng)敞開的門縫,在守衛(wèi)飲酒的剎那像條蛇一樣輕巧地滑了出去。他搶在那個人也出來之前藏進了試衣宮殿里一個私人的小房間,這個房間還配有兩把鎖,應該是給地位極高的貴族使用的。愛德華把戒指里的鳥嘴面具扔到衣柜的頂部,他能確定貼身的衣物肯定沒被動過手腳,但不能確定這個面具上是不是還有其他追蹤的符文,所以絕不能隨身攜帶。然后他拉開足足占了半個房間的衣柜,準備換掉身上的禮服再出去。于是他看到了滿滿一柜的裙子。……其實也并不太壞,愛德華只能這樣安慰自己,至少、至少守衛(wèi)要是遠看的肯定是認不出來的。……但為什么還是很暴躁呢。他在換還是不換之間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在衣柜里找了一條暗金色的寬松長裙,它的胸部點綴著白色羽絨,應該是可以掩飾些什么的。愛德華解下禮服的扣子,嘗試著把自己弄進裙子里。但男女之間的骨架畢竟不一樣的,這條裙子還是有些緊。就在他開始系背部的緞帶時,小房間的門猛地被推開了。他沒有鎖門。那幾個守衛(wèi)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有人在換衣服,他匆匆看了一眼背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