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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安娜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他,燦爛的金發(fā)鋪開,那種純粹的、華麗的顏色仿佛太陽一樣灼傷了她的眼睛。她緩緩蹲了下|身,挑起一縷發(fā)絲放至唇邊摩挲,絲滑冰涼的質(zhì)感如同上好的綢緞,令她舍不得放下。她摟住愛德華的腰,柔軟靈活的身段也擠上了床,然后把自己精致的頭顱埋進他的懷里,輕輕呢喃道:“我的……日輪花……”愛德華的意識海正處于一片混亂之中。腥紅的符文扭曲著,生生扭曲出一個空間。他感覺自己被拖拽著、強硬被拋進這個空間里。光線像飛鳥一樣流轉(zhuǎn)闊空,漸行漸遠(yuǎn)。他浮在海水之上,像光線輕松飄忽。很熟悉的一個地方,光、水和天奇妙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周圍環(huán)繞著一片透徹的藍(lán)。白色的羽翼從背后延伸出來,金發(fā)披散至腰|際,而自己已無需用光制作天梯登頂,只需扇動翅膀,便可面見主神。可他只覺得徹骨寒冷。恐懼就像是一把絞索,勒得愛德華喘不過氣來,疼痛蔓延了身體的各處,光明元素在飛快地消散,被來勢洶涌的黑暗元素覆蓋,從頭到腳。白色的羽翼被魔族的骨翅所替代,發(fā)色也回歸到了純粹的黑。腳下的海水被瞬間抽干,他在墜落。并沒有想象中的撞擊,愛德華輕飄飄地落在光潔的黑白瓷磚上,他想起神界的宮殿也是這般單調(diào)。光束從不知名的角落竄出,像鐵鏈一樣緊緊捆縛他的身體,他被迫跪伏著,骨翅也被幾道光鎖住,動彈不得。金色,那種像太陽一樣仿佛能灼傷眼睛的顏色大面積聚集起來。到處都是光,捆縛住愛德華的光束深深地割進他的皮膚里,可是傷口沒有流一滴血,只是充斥著濃烈的光明元素。威壓。它們是涌動地暗流,不懷好意地向他襲來。愛德華低下頭,他看見光匯聚成白金色的袍角,帶著懼意與敬意,他緩緩念出幾個字:“吾、吾神……”凱爾洛斯俯下|身,冰涼的手隔著一層絲質(zhì)手套穿過他的黑發(fā),撫上愛德華的臉龐:“不是說過要叫我凱爾嗎?”那只手遮住他的眼睛,然后向下滑至發(fā)紫的嘴唇,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凱爾、唔——”修長的手指挑開有些充|血的唇|瓣,伸了兩根進去,濕|潤的空間被侵占得愈發(fā)狹小。愛德華只覺得血液逆流,渾身僵硬,身上的光束勒得更緊了。光束!對,那些光束!他按照以前的方法想要cao控光,卻被璀璨的金色灼傷了。“你是個不乖的孩子,愛德華·道爾薩斯。我覺得我必須給你點教訓(xùn),才能使你記起自己的身份?!眲P爾洛斯捧起他的臉龐,對方那雙猩紅的眼眸流露出驚怒,“愛爾,你忘了么,光明元素克制魔族?!?/br>他取下臉上的面具蒙在愛德華的眼睛上,原本堅硬的瓷制品化成了柔軟的白布。視線被遮住,他感覺到一雙手正在解開自己的衣服,宛若實質(zhì)的光束被那人cao控著,一點點擠進大|腿內(nèi)側(cè)。越來越明亮的光使愛德華感到難受,他流淌的血液里有對光明元素深深地厭惡。越來越多的光束貼著身體摩擦,它們很冷,仿佛是冷光源,只是象征性地發(fā)著光,本身卻沒有一絲溫度。一縷光束探進他半張的口中,就像是一個孩子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正在樂此不疲地探索。它深入了他的喉嚨,愛德華反射性地想干嘔,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連這點都做不到。凱爾洛斯輕輕啃咬著愛德華的喉結(jié),他用不斷地舔|舐來表達對這小突起的喜愛。大|腿內(nèi)側(cè)的光束則在挑|弄沉睡的事物,促使其逐漸蘇醒。前所未有的恐懼淹沒了愛德華。他像一只迷失的獸類,幾乎是拼勁了全力想要掙脫,卻因鉗制著最脆弱的部位而被獵手所捕獲,然后是恥辱地馴服。兩根濕|潤的手指試圖探進他的后|xue,他受驚似地想要蜷起,卻被光束拉扯著展平身體。手指進去了一小節(jié),隔著絲質(zhì)手套有種要命的刺激。敏感的腸|壁咬住侵入的東西,最緊致的內(nèi)里被打開,凱爾洛斯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終于品嘗到那份柔軟與甜膩。光束開始撫摸愛德華骨翅上的薄膜,陣陣酥|麻像星星之火點燃了他的理智,愛德華感覺自己就像是風(fēng)浪中顛簸的船只,搖搖欲墜的渴求已經(jīng)快把他逼到崩潰。對方灼熱的欲|望在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凱爾洛斯抽|出手指,一點點進入愛德華的身體里。他的背后展開一對純白的羽翼,輕柔地包裹住眼前的愛人。愛德華下意識地縮緊后|xue,卻不明白這個舉動給身后的人帶來多大誘|惑。“如果你不想被做|死?!眲P爾洛斯打散了束縛他雙手的光束,用自己的手桎梏著,好讓愛德華坐在懷中,“那就放松?!?/br>這個體|位讓欲|望更加深入,抽|動的頻率也更加激烈。愛德華蒼白著臉,跪在瓷磚上的雙|腿被一對羽翼輕輕掃過,可還是那么冰冷,冷進了血rou,最終沉淀在骨子里,化成深刻的恨意。不知是頂?shù)搅四囊稽c,快|感如同迸裂的火花一閃而過,愛德華不由發(fā)出一聲呻|吟,清亮的聲線被欺負(fù)得有些沙啞,夾雜著低低的嗚咽,反倒滋長了對方的施虐欲。凱爾洛斯用手玩弄著他的□□,cao縱的光束在欲|望達到的頂峰時硬生生遏制住,讓懷中的人眼角泛紅,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嗯啊、放……放開……”凱爾洛斯欣賞著他難耐的模樣,慢條斯理地拋出一個問題:“那你先告訴我,你屬于誰?”愛德華喘息著,他知道如果答案沒讓那個男人滿意,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恥辱感前所未有的強烈,但魔族本性的yin|欲被撩|撥著,他不得以吐出違心的字句,“你的……我是你的……??!”“我很高興聽見你這么回答?!眲P爾洛斯挑了挑眉毛,“你的力量足以成神,唯一的錯誤,就是信仰于我,卻不忠于我?!?/br>頂端被狠狠掐了一下,愛德華痛苦地攥緊拳頭,恨不得立刻給對方一拳,哪怕自己朝拜了那個人足足二十六年。在這短短的一天內(nèi),他被迫放縱著參與這場性|愛,最終釋放在男人的手中。當(dāng)對方射在他身體里的時候,他已經(jīng)暈過去了。神對他的信徒施行了荒唐至極的裁決。他的信徒昏倒在他懷里,細(xì)密的光束描摹著他的五官。凱爾洛斯抱起愛德華站在寂靜而空蕩的宮殿里,背后的羽翼將兩人包裹,更將他們的顏色|區(qū)別開來。背對著黑白分明的宮殿,黑與白親昵地交纏在一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