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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人數(shù)上產(chǎn)生了巨大懸殊。鹿欽原依舊安然端坐,單手撐在頰邊微微抬高下巴看向徐百川:“我知道徐爺厲害,畢竟在這里經(jīng)營了數(shù)十年,花了一輩子心血。人嘛往高處走沒錯,可你太貪了。你有了一個帝訪,就開始計劃著第二個帝訪,永遠不知滿足。貪是人的天性,我不怪你,可你不該有二心。我想饒你,都勸說不了自己。再看看你的兄弟們,你看看他們槍口對準的是誰?”徐百川聞言一看,原本指著鹿欽原的槍口忽然都轉向了他,徐百川抖著手指:“你,你們……”驀然嘶吼:“娃娃!”“徐爺!”娃娃奴掙扎著想上前來保護徐百川,奈何手腳被人逮著釘子一般釘在原地,掙了半天眼睛都憋紅了,急得怒吼:“放手!”卻被人押得更牢。“呵,你也就這個娃娃能用了。我說過,我盯你很久了,比你吃里扒外還久?!甭箽J原似乎對這個談話失去了興致,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掃徐百川一眼:“別讓徐爺孤單上路,我會過意不去?!?/br>抬腳往來時的路走去,屋里的燈光在他背后豁然亮起,有人注意到地上的尸體,驟然尖叫出聲。第38章第38章安遇徐百川是鹿見微身邊的老人,據(jù)說是從小弟做起摸爬滾打血里闖出來,是鹿見微很看重的左膀右臂,鹿欽原小時候在家里見過很多次,那時候他喊他徐叔。鹿欽原親自來本想著給他留條活路,可惜人家不稀罕,他也沒辦法了。從帝訪出來,看到坐在車頭上等著的束秀,鹿欽原說:“余下的你處理,別耽誤晚上營業(yè)。里面有個娃娃送他去蘭苑?!?/br>“娃娃?”束秀見他眉眼間掩飾不住的疲色,勸了一句:“哥,您回去休息一下吧,其他地方我代您去?!?/br>“明天再說吧?!甭箽J原坐進車里,降下車窗對束秀道:“小心點。”“哎!”束秀高興的答應一聲,幾乎是蹦進帝訪里。鹿欽原先后巡視了幾個地方,問題都不大,最后去公司,張月集團內部人事上調動很大,明升暗降拿下了幾個高管,股東們也鬧過,他去的時候剛開完會議,一個個臉上表情豐富多彩,葉醒坐在老板椅上表情平淡,見了他扯著唇角微微一笑。徐百川年輕時很會做人,對朋友仗義豪爽,兩肋插刀,結交了不少生死兄弟,也很有威名。所以徐百川被料理的消息風一樣傳遍整個上濘市,頓時讓不少人安靜下來,本來還作壁上觀的人直接打電話表忠心,堅決不會背叛。不過現(xiàn)在鹿欽原要的不只是忠心,他要改朝換代,徹底的由內到外的清洗,忠心一定能保住命卻不一定能保住財富。回到別墅時晚飯已經(jīng)開始,束秀回來的早,順帶捎回來一只尾巴成禹,正往他碗里堆菜,閔加兩眼惺忪剛睡醒的樣子,臉上有點薄怒,娃娃奴滿臉不甘的抱著吉娃娃坐在桌子那頭,儼然拒絕同流合污。沙棠揉揉發(fā)脹的眼球,正正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你們誰見小七了,從昨天出去就沒回來?!?/br>他這話讓成禹有點著急:“昨天就沒回來?”惹得大家都看他,束秀有點醋醋的說:“走了就別回來。”閔加半閉著眼不負責任的亂猜測:“逃了吧?!?/br>鹿欽原正好進來聽到這句話,接了一句:“我同意他走的?!弊叩阶约旱奈恢米拢惶ь^正對上娃娃奴,道:“娃娃,這么見外?”夾著菜往旁邊送半道硬生生拐回自己碗里,心內苦笑,習慣真可怕!“別叫我娃娃,我有名字。安遇?!卑灿鰪娬{道:“叫我安遇!”“安遇你多大了?”安遇剃著平頭,濃眉大眼高鼻梁,不精致也不漂亮,但他的唇似含珠紅潤如櫻,與平平五官形成鮮明對比,竟然也不顯得突兀,倒像是這張臉的點睛之筆。“查戶口?”安遇口氣很差,能好就怪了,他看向束秀,明明長了張討人喜的娃娃臉,那處罰人的手段令人瞠目,他眼見著自己老板被人砸斷雙腿拖著帶走,地上血跡拖延一路。這小怪物走到他面前就評價了一個字:“丑?!本捅蝗私壷苤M車里到了這里。看看在坐的幾位,小怪物也沒說錯,他的確算是丑的,安遇從來不在乎長相,但也對那一字評價耿耿于懷,長的丑怎么了,關你屁事!“二十五,比小白還小一歲。跟徐百川多久了?”晚餐是其他傭人做的,被沙棠養(yǎng)叼了嘴吃哪個菜都覺得無味,只有一道糖醋花生米做的入味,鹿欽原一個個吃著玩。安遇摸著吉娃娃的腦袋,稍一思索:“再過一個月就整三年了?!?/br>“哦,記得這么清楚。”鹿欽原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問沙棠:“會養(yǎng)狗嗎?”“不會。”沙棠食指伸到眼鏡底下按了按仍舊發(fā)脹的眼球,支著腦袋看向安遇:“你會養(yǎng)狗?”要不然他想不到鹿欽原把這小子綁來干什么用。安遇板著臉說:“會?!?/br>“那以后來西歸你照顧了?!鄙程男断乱粨厝?,頓時輕松不少,臉上帶了點笑意。安遇仍舊板著臉,眼底隱隱有怒氣,他問:“來西是誰?”“一只可愛的小藏獒?!笔闳滩蛔∠胍窗灿瞿樕系谋砬?,說完巴巴的盯著他看。安遇果然變了臉,把吉娃娃往桌子上一放,指著桌對面的鹿欽原說:“大球,去,把那個人咬死!”穿著小衣小褲的吉娃娃邁著小碎步從餐具縫隙之間穿過去,朝鹿欽原叫了兩聲,鹿欽原把手送上去,吉娃娃低頭咬住然后松開舔了舔,身后的尾巴討好的甩啊甩,鹿欽原摸著吉娃娃的頭笑:“乖娃娃。”安遇錯愕的瞪著眼睛,嘴巴里能飛進一只蒼蠅,指著吉娃娃怒道:“跟你主人一個德行,見色忘本!”束秀今天心情格外好,話也跟著多起來,他安慰安遇:“別跟寵物計較,來西是只藏獒,養(yǎng)熟了誰都叫不走,讓咬誰咬誰?!?/br>安遇不下這個臺階,指著吉娃娃命令:“回來!”吉娃娃便穿過道道佳肴回到安遇身邊,被安遇一把摁在腿上,氣呼呼的擼了幾把毛,把吉娃娃揉的直哼哼。吉娃娃美味佳肴叢中過,留下幾根狗毛沾在碗邊,閔加伸著筷子頓在半空,最終把筷子一放,□□道:“好困!好餓!”推開面前碗碟趴在桌上便睡,眼睛啟開一條縫看沙棠,見他坐著沒動,虛弱的加個稱呼:“甜甜!”沙棠幾乎從凳子上跳起來,指著安遇說:“來給我?guī)兔?!第一天就給我惹事?!?/br>“不去!”安遇脾氣大得很,把頭一扭,抱著吉娃娃上樓,隨便踹開一間房睡了進去。聽著傳來的關門聲,束秀猜出安遇進了哪間房,他有些不安的看向鹿欽原:“哥,他進了原先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