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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吻痕,密密麻麻疊成誘人的紅色。小七的視線多在上面停留了一會兒,閔加注意到了只是笑笑,什么也沒說。閔加坐過來,他家的狗便隔著桌子哀怨的望著他,望了一會兒,忽然起身開始敬酒,敬一圈就到了閔加身邊,閔加低著頭喝粥不為所動,齊岳拿胳膊肘拐他:“加加……”一連叫了幾聲閔加還是不理他,著了急,指著天發(fā)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證,加加你就原諒我吧,好嗎?寶貝兒?”齊岳發(fā)瘋不是一回兩回,眾人都十分淡定,束秀卻是每回都覺得受不了,咬著牙嚷:“齊岳你發(fā)瘋出去瘋,惡心死了!”齊岳斜眼甩過一排冷刀子,轉(zhuǎn)過頭堆著滿臉的討好賣乖:“我是太愛你了加加,你要體諒我,我們快要分開了,分開我會更想你,一想到分開我就難過死了?!彼那目撮h加的臉色,見閔加置若罔聞的樣子心里更難過,低著頭跟只受委屈的大狗一樣挪著步子往回走,才邁開一步閔加發(fā)話了:“給我盛碗粥,哦,還有小七的?!边f上去兩只碗。齊岳歡天喜地的接過碗,先給小七的盛了端過來,又盛滿滿的一碗親手送到閔加面前:“加加你多吃點?!惫怨缘幕氐阶簧献?。“你敬了一圈酒,單就撇下我是什么意思?”小七手拿調(diào)羹攪著碗里熱騰騰的粥,斜著眼瞥齊岳:“我當(dāng)不起你敬的酒嗎?”“別人我是敬酒,你我是敬粥,還頂餓,你還不滿意?”齊岳隔著桌子像小七舉了舉酒杯:“簡少爺,敬你!”小七已經(jīng)低下了頭,咬著勺子一點一點吃粥,鹿欽原看他一眼:“好好地說生氣就生氣,多大的氣性?!?/br>小七誰也不搭理,就一個勁低頭吃自己的粥,一直吃到晚餐結(jié)束,大家都散了,小七還坐在桌前一動不動。“你到底生誰的氣?”鹿欽原收走他手里的碗遞給傭人,把人拽到沙發(fā)上攬在懷里,捏著他的下巴問:“說,這是吃誰的醋?”“沒有?!毙∑邠u頭否認(rèn),黯然的低垂下眼簾。鹿欽原扭過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親,抱緊小七。月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擠了進(jìn)來,在nongnong夜色中劈開一道明亮的線,像針一樣扎進(jìn)小七的眼睛里。這是第一次在睡夢中毫無預(yù)兆的清醒,小七睜大眼睛瞪著天花板上水晶燈模糊的影子,輕輕的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出了臥室。走廊里留著夜燈,燈光昏暗,小七如貓一般走路無聲,走到樓梯邊站住腳,側(cè)著耳朵聽,模糊中聽到急劇的喘息聲,在夜色里格外的濃稠熱烈。循著聲音,小七停在了一間客房前,背靠著墻壁慢慢坐下來,抱住膝蓋。隔音的房門卻擋不住里面?zhèn)鞒龅臄鄶嗬m(xù)續(xù)的低喘,摻雜著難耐的歡愉與迫切,魚兒一般在水里歡騰,那聲音壓抑低沉,尖銳高亢,痛苦忍耐,絕望乞求,求而不得,得而難以承受,里面的感情就像餐桌上的那碗八寶粥,濃稠的分不清彼此。“齊岳,你是想要我的命?。 睅е耷坏乃粏》纯?,無奈又縱容。“加加,寶貝兒,我是愛你,我愛你!”伴著喃喃的情話,是更加難以承受的低泣。忽然一雙手穿過膝蓋,小七惶然回神,望進(jìn)深沉如水的眼睛里,眼睛深處有他看不懂的情愫,一如他聽不懂房里露出來的歡愛,小七順從的把頭抵在鹿欽原的胸口,他真的不懂。“不睡覺,出來做什么,專門來聽人墻角?”鹿欽原把人抱回去直接摟在懷里,下巴磨蹭著小七的耳垂,低聲笑:“齊岳以前有個初戀,他很愛很愛這個初戀,但是初戀喜歡閔加,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閔加后面,小心翼翼的。可是閔加完全不看在眼里,對他的示好全部拒絕。齊岳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決定告白,結(jié)果被拒絕了。初戀被告白了受到鼓舞也去找閔加告白,也遭到了拒絕,受了很大的打擊,過馬路的時候被車給撞死了?!?/br>“齊岳心疼的人被人拒絕,比他自己受到拒絕還難過,而且他的初戀還因此死了,齊岳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就開始追閔加。閔加不傻,欲拒還迎的釣了齊岳三個月,在齊岳生日那天答應(yīng)了?!?/br>作者有話要說:以上全部存稿君自吐,和諧詞匯之后會逐一修改規(guī)避第13章第13章阿鹿齊岳高興呀,在那天準(zhǔn)備了鮮花美酒,燭光晚餐,親自彈了一曲夢中的婚禮,幾乎是把一輩子的浪漫細(xì)胞都集中在了今晚,他笑著牽住閔加的手來到桌邊,遞給閔加一杯酒,纏繞著一起喝交杯。閔加含情脈脈的望著齊岳,眼里的幸福如水,幾乎要溢出來。兩人相對而坐,隔著燭光玫瑰平靜的交談,齊岳手指夾著酒杯笑:“加加,你還記得自己的初戀嗎?是個什么樣的孩子?”“唔,挺可愛的小姑娘,眼睛很大,像是會說話似的,經(jīng)常欺負(fù)我,別人欺負(fù)我的時候她又會保護(hù)我?!遍h加眼底流露著傷感,嘴角微微翹著說:“那時候我膽小,內(nèi)向,還沒表白她就死了,聽說是中毒死的,她哥哥是混黑道的?!?/br>“咱倆果然是一對,我也有個初戀,比你好一些,我表白完他才死的。”齊岳喝了口紅酒,慢悠悠的說:“但有一點我跟你不一樣,知道初戀是怎么死的,我會替他把他以前錯付的一點一點討回來?!?/br>齊岳端著酒杯走到閔加身后,在他耳邊吹氣:“那個人就是你?!?/br>“哦?你確定?”閔加一點意外的表情也沒有,扭頭在齊岳唇上一啄,不容拒絕的把齊岳手里的酒杯拿過來放到桌上,將兩杯酒快速的換了一圈,笑著問:“你猜哪杯酒是你的,哪杯酒是我的?”兩人杯里剩的酒都不多,但是齊岳的只剩了薄薄的一層,所以還是能分得出來,齊岳指了指屬于自己的酒杯,閔加目光里露出憐惜:“你沒認(rèn)錯?你確定?啊,好可惜,在你彈琴的時候,我突然想試試手速,好像把酒杯的位置倒換了一下?!彼а廴タ待R岳,滿目歉意:“不好意思啊,我喝了你的酒。”“你,說真的!”齊岳一聽心里咯噔一聲,仿佛印證他心里的不安一樣,忽然覺得身體熱起來,他勉強(qiáng)笑笑:“那個沒事,我突然覺得不舒服,我先走了。”剛邁開步子被閔加抓住手腕拽回來,齊岳一個不穩(wěn)撲在閔加懷里,齊岳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閔加按的死死的,齊岳惱羞成怒:“閔加你給我放手!”閔加雙腿夾住齊岳,一手握著齊岳兩手壓在后面,一手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來:“你的初戀死了,我也很傷心。我拒絕他是因為那條路不好走。如果我知道拒絕他他會死,我就答應(yīng)他了。你為什么要跟他告白,如果你不跟他告白,他就不會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