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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笨腦子,當(dāng)初老前輩用他,恰恰就是因為這一點。聽話,可控,讓干什么干什么,隨時可拋棄。所以注定他會死得很慘——真要投靠于氏,他絕對不應(yīng)該控制于明東吸毒。然而現(xiàn)在對于老前輩,也就是“大鬼”這派,于明東死的太不是時候,他的毒癮暴露得太早了。不管怎么死幾個曹曉才,于氏都不會放過他。“該不會在我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掛了吧?”萬長春說得有點口干舌燥,四處找茶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的茶水,仰頭就干了。“很有可能,具體消息得等我去局里才能知道。但是他死了也遠(yuǎn)遠(yuǎn)平息不了于氏的怒火,他很可能逼著‘閻王’盡快查清真相?;蛘卟恍枰嫦?,兒子死了,有真相也不會復(fù)活,但可以拉下去給兒子陪葬!”如果不是“閻王”把他找回來,兒子也不會死啊。“‘閻王’會受他的要挾?”“他怎么還會管這個?唯一的兒子都沒了,什么都不剩了,他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還怕什么?”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天都快亮了。看著泛白的天際,萬長春說道:“你沒孩子你不懂,瘋狂的老父親是很可怕的。這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我相信于氏比我想的,還要豁得出去!”現(xiàn)在就看“閻王”會選擇誰。于氏矛頭會先對準(zhǔn)“大鬼”,“閻王”雖然想要除掉“大鬼”,但這個時機太早了,對方不是他現(xiàn)在說除掉就除掉的,不然他要于氏回來干什么?但他也不可能放著于氏不管,失去于氏,他還得再扶持一個棋子來對付“大鬼”,那恐怕就來不及了。于明東之死,像一顆秤砣,把原本就繃得緊緊的線,拉抻到了崩潰的邊緣。徐泰陽似乎看到了段潮的用意。你到底要干什么?干點我能干的事兒,干點不適合小狼狗的事兒??!我想錯了,段潮。你不是不會把自己搭進去,你是會把自己的全部搭進去。“老萬,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毒品,那我們可以堂而皇之的介入了?!?/br>萬長春揉著眉心,“必須介入,但很可能在曹曉才這里就斷了?!?/br>“不會?!?/br>在萬長春的注視下,徐泰陽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折得很小的信封,倒出幾個存儲卡。“老山手里的東西,鬼和大鬼,都在這里了?!?/br>他把東西握在拳頭里。“接下來,把我暴露出去?!?/br>58:好好領(lǐng)悟這是被羈押的第八天。段潮安靜地躺在床上看著窄小的天花板,老僧入定似的,波瀾不驚。案件本身牽涉勢力眾多,又都是不好惹的大咖,即使拘留期間也沒人敢讓他吃苦頭——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還需要保護他的人身安全。謀殺證據(jù)不足,很快他就可以被取保候?qū)彙?/br>這八天,已經(jīng)足夠讓外面風(fēng)云變幻。常東原已經(jīng)被釋放,他和寶蓋頭應(yīng)該會想辦法保住自己,但恐怕最近這段時間無暇他顧。“告訴七爺,可以開刀了?!?/br>七爺把自己的律師派來做他的辯護人,很顯然就是想要聽到這句話。得到他的信號,延遲董事會內(nèi)投,開始清理背叛者。還有于氏,暴怒過后開始讓他把矛頭對準(zhǔn)了最大的死對頭。于明東被發(fā)現(xiàn)毒癮,而轉(zhuǎn)眼間曹曉才就被發(fā)現(xiàn)“意外身亡”。于氏只要沒傻,就會知道這是誰在cao縱。他和寶蓋頭之間,終于開始了“只有一個會活下來”的戰(zhàn)爭。誰會先咬死誰,還真讓人期待。午飯時間,段潮端著餐盤安靜地坐在角落。看守所不大,條件一般。雖然他住的是單間,但吃飯就得到公共食堂。在食堂座位可以隨便坐,可他周圍一直比較空。剛來的時候找麻煩的也有,估計是被警告過了,幾天過后也就沒人找事兒。飯菜雖然不好吃,但也沒辦法。段潮告訴自己反正到肚子里都是一樣的,一口一口有條不紊地拿勺子往嘴里送。第二口還沒進嘴呢,一個餐盤“咣”一聲放在他對面了,隨后一個人影大喇喇地坐下。“我cao,真jiba難吃。”段潮慢慢抬頭,眼睛盯在對面人臉上。那一晚,從停車場離開之后,徐泰陽先去了段潮家。他必須趕在其他人之前,拿到段潮留給他的東西。“高潮的潮”城堡周圍,養(yǎng)了一圈小號存資源。除了小號盟的前綴之外,是一堆稀奇古怪不曉得什么意思的名字。大約也只有徐泰陽看得懂。你家我家門牌你家卡耐基我家卡耐基段潮家是高級密碼鎖加指紋,徐泰陽猜測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取消了指紋。輸入了自己家的WIFI密碼,開門后他徑直上了二樓。自己看的那本常年放在床頭柜當(dāng)杯墊,段潮家里的床頭柜上除了煙缸、煙盒,什么都沒有。只是煙盒不是他抽的那個牌子。他翻過來調(diào)過去看,沒看出個端倪。于是直接拿著煙盒下樓,進書房。段潮的書房里一整面墻的書架,基本都放滿了,要從這里找一本書起碼得個幾十分鐘。煙盒、書、煙盒、書,徐泰陽一邊在心里默念一邊迅速地掃過書架。有了。下面幾排的書架上,除了書還被段潮堆滿了各種小物件,一盒沒抽完的煙被隨手放在那里。煙的后面,是一本精裝。后面的書頁被掏出一個小空間,放著一個卷起來的信封。徐泰陽沒細(xì)看,把信封拿走,書也揣在懷里。出門之后隨手改了密碼。回到萬長春家,他才把里面的東西打開。是幾個存儲卡和一張便簽。存儲卡有點老式,他手邊也沒有讀卡器,不知道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便簽開頭是一個郵箱和密碼,前綴是小狼狗看到這段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如計劃中身陷囹圄不要救,看情況發(fā)展,自有安排。存儲卡內(nèi)容見郵箱,暫不要暴露,幕后危險。很快結(jié)束。信我。ps:囹圄倆字兒你認(rèn)識嗎?“這倆字兒還不認(rèn)識……真當(dāng)我傻逼???”徐泰陽喃喃自語,把那張紙看了好多遍。段潮的字跟他的長相一樣,端正好看。不知道他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是什么心情,肯定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把所有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即使在看守所里。徐泰陽輸入那個郵件地址,把內(nèi)容下載下來。“看來這個是原件?!?/br>老萬看完了內(nèi)容,仔細(xì)查看了下存儲卡。徐泰陽盯著屏幕上那個自己視為兄弟的人,和他手里拿著的那一包包白色粉末,沉默無語。接下來的問題是要如何利用這些證據(jù),貿(mào)然晾出去肯定不行,只會被當(dāng)做“大頭兒”滅口的目標(biāo)。“泰陽,你要想清楚,你的身份暴露了,‘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