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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挨了浮塵一掌,躺在床上現(xiàn)在還沒醒來。那兩個鬼侍女暗中跟了一路,到了皇宮邊上,卻因為宮內(nèi)的禁制,進不來了。只好看著他被扛了進去。她兩個本來就對歲砂為這凡人付出良多,險些連命也搭了進去非常不悅,現(xiàn)下可謂是報復他的好機會。她兩個拿定主意,不回去稟報歲砂,也不管梅好運死活。被那王爺撥皮抽筋了最好。于是勾肩搭背地扭著小腰到帝都玩樂去了。這當然釀成了大禍,現(xiàn)在按住不提。梅好運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皇宮,他猜的,當然。朦朧看到窗子外紅墻黛瓦,想來是到了皇宮了。不過這屋內(nèi)的布置并不怎豪華,連行宮都比不上,該不會在冷宮吧。他梅好運對皇宮的唯一知識就是冷宮,皇宮,上朝的宮。他翻身起來弄出了一些響聲,梁泰嘩地推門進來,低聲鬼鬼祟祟地道:“你醒了?快隨我出宮去?!?/br>梅好運剛才被扛來扛去頭還是暈的,梁泰將他從床上拽下來,他差點坐在地上,擺手請梁泰慢些扯他。梁泰急于把他弄出去,只好給他當扶手,幫他披上太監(jiān)的外袍。梅好運掙扎不休:“你干什么給我穿太監(jiān)的外袍!我不穿!大丈夫怎能穿太監(jiān)的東西!”梁泰連忙去捂他的嘴:“你快輕聲些,等會王爺來了可怎么辦!”“我本來就是要來見他的,我有話要同他說的,你莫要把這太監(jiān)衣服給我!”梅好運掰開他的手推開他,正在此時,房門開了。“你要說什么?”梁泰手上還扯著撕得全是皺褶的外袍,眼睜睜看著智王走進了他的屋子,后面跟著的太監(jiān),不正是浮沉么!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浮沉已經(jīng)脫下了出行的勁裝換上了隨侍太監(jiān)的綠色衣服,除了比一般太監(jiān)高大之外,哪有一點高手的樣子。梅好運顯然也是看到了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著眼睛又看了一遍,果然是他。茯照在梅好運的對面,看著他,覺得剛才跟自己說的,見到他也不要看他,讓他快滾的話,都是昧著心的。他在走廊上,聽到了梅好運的聲音,便覺得自己的鼻子委屈地一酸,眼眶立時便發(fā)熱了。他又問了一遍:“你要和我說什么?”梅好運朝著茯照抬頭訕笑道:“有些話。只有我們兩人能說。”“好,”茯照命所有宮人都退下,梁泰見他居然沒有問自己的罪,松了口氣退了出去。他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梅好運搓著衣角的一塊土,有些局促地道:“仰光,我知道你對我,有些不同的,但我已經(jīng)有妾室……”茯照聽到他說自己那幾個男人時候的表情,就覺得煩躁不堪,手上想捏什么,扣出深可入骨的傷痕來,但是周圍空無一物,他于是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他低聲道:“這些我都知道,你到底要同我講什么?”“我要同你講,我那幾個小妾,都是男的。”梅好運大大喘了口氣才把這些話說出來,卻未見茯照有什么神色變化,于是心內(nèi)嘆息,果然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茯照果然道:“你是否還想娶正妻?”“不不不,我已經(jīng)想好,將歲砂,就是我那第一房小妾,扶成正妻。”梅好運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來說什么的,尋思幾個來回,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于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你我歲數(shù)相差不多,想必你身為皇子,對我雖然有不同,也不過是一時新奇,不會長久的?!?/br>他絮絮叨叨地邊說邊瞟茯照:“你貴為皇子,和我一屆草民玩玩短袖甚的,也無傷大雅,既然大家都未動甚感情,便……”“你怎知我……”茯照一句話未說完,似乎晃了一下身體,狠狠閉上眼睛又睜開,似乎丟了魂魄似的道,“我明白了,你回去吧,從此再無瓜葛?!?/br>“我們還是同窗……”“啊!”梅好運還要再說,茯照忽然一頭朝他栽了過來,他嚇得大叫,站在門外的梁泰等人,立刻推門闖進。梁泰恨他三番五次將智王弄得生病,立刻道:“快將他扣起來!”“???又不是我弄得!”梅好運被兩個侍衛(wèi)一推便跪在了地上,背上架著兩柄長劍,嚇得他動也不敢動。他看到茯照被浮沉和另一個太監(jiān)抱起,大步走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他真的什么都沒說,說的都是實話?。?/br>太冤枉了吧!恐怕只有梅好運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門外的幾個宮人雖然不多,但是都聽到了,梁泰勒令他們不能亂傳,一面將梅好運軟禁在了茯照這一片宮殿中極偏僻的一個側(cè)殿里。他恨自己有眼無珠沒猜中主子心思,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他的大錯已經(jīng)犯下,不可饒恕,但是他一定要補救。王爺不是對他不同嗎,那便先將他扣在宮里,王爺好些了,再做打算。茯照是宮里上下的心肝寶貝,他病倒的事情立刻傳到了皇帝和真正管事的太子那里。茯照乃是幺子,和太子一母同胞,從小就是太子背著抱著長大的,他又體弱多病,性子奇怪,所有人都將他當個祖宗一般。太子茯曜聽說弟弟暈倒,一張臉拉得比城門還長,馬上便將貼身太監(jiān)梁泰叫來問話。梁泰怕死了這個黑臉的太子,未來的皇帝,平日對他匯報些智王的起居事宜,都是如履薄冰,更可況是問他的罪。他做了幾十年奴才,今天為數(shù)不多的,跪在地上的時候,牙齒已然開始打顫。太子茯曜長得宛如一座玉相,面目俊美如同雕塑一般倒是其次,主要是居然千里之外,不怒自威的樣子讓人害怕,他說話時時微笑,卻句句掌握生殺,大臣們給他起個外號叫太子佛爺。梁泰看來,還不如叫太子夜叉的好,貼切。茯曜開口了:“你且把你們到了行宮之后智王的事情都說一遍。”梁泰知道這是要問罪了。他若是怒了,一定會叫你自己先把做了什么都說上一遍,然后一條條問你罪狀,若是撒謊,那便是死無全尸。梁泰于是捏著袖口開始哆嗦地答。太子燃的幾盞龍涎香全都燃盡了,梁泰終于說到了智王對梅好運有情。茯曜擺手命他停下,梁泰心里寫著大大的“要死”二字,坐等發(fā)落。誰知茯曜沉思片刻道:“我看小光這是動了真情了?!?/br>梁泰哪敢接話,又聽他道:“小光多災多難,命中無子,需得八字純陰的人扶持,你既然說這人是八字純陰……便將他那三個男妾都殺了,讓他嫁進宮來?!?/br>第三十三章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