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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應。這可難為了一干宮人們。平日里楊欽有什么事都是直接去找謝衍懷??涩F(xiàn)在倒好,由于主子們太任性,宮女太監(jiān)們整天跑來跑去成了兩人的傳聲筒。將見謝衍懷的時間節(jié)省出來后,楊欽在辦公上用的時間就更多了。他如往常一般伏在案上,聽著手下帶來的前線戰(zhàn)報。楊欽頭也不抬,執(zhí)筆寫著什么東西:“黑原族族長那邊有消息了么?”“有?!睂傧聫膽阎行⌒牡孛鲆粋€竹筒出來。楊欽接過,打開小蓋,一卷羊皮和一只刻有黑原王族的標志的箭頭從里面掉了出來。楊欽將羊皮攤開,開始仔細讀上面的黑原族文字。半晌道:“看來黑原族答應了?!?/br>黑原本是京都東邊的一支游牧民族,經(jīng)歷上一任族長的治理,初具規(guī)模,至今已有小國姿態(tài)。即使是小國,其實力也不可忽視。黑原族人不論男女,自小都是在馬背上長大,民風彪悍,武力強盛。奈何游牧民族的生存習性對其自身的發(fā)展產(chǎn)生局限性。每到冬季,黑原的糧食就開始短缺,特別是近些年糧食比以往還要少了。族中男人數(shù)次到中原地盤掠奪,數(shù)代下來,已積仇甚重。而這一任的族長幼年間在中原長大,因此成年后一直希冀與中原修好,為族人謀得更好的生存環(huán)境。從這卷密送而來的羊皮卷中可以看出,黑原族長是真心承諾愿意出兵與楊建叛賊一戰(zhàn),為楊氏皇朝效勞的。“皇上?!睂傧旅鎺б缮蛽鷳n。楊欽將羊皮和箭頭收回竹筒中,問:“何事?”“難道您現(xiàn)在擔心的不該是建王,不,楊建的叛軍么?您看他們現(xiàn)在都攻克多少座城池了?!?/br>“你只見他攻克多少座城池,可有見我軍傷亡人數(shù)還不到對方的四分之一么?”“但...咱們的兵卒大都投降成了俘虜,與叛軍無異!要是咱們再不反擊,恐怕到時候......”屬下小心翼翼看了楊欽一眼,不敢再說下去。“到時候我這個皇帝的腦袋就要搬家了是么?”楊欽輕蔑一笑:“其實這皇帝,誰當都是當。但楊建此人,心胸狹隘,殘暴無德。這天下若是落到他的手里,我總是不放心的?!?/br>聽了這話屬下想問,您除了有一個傻侄子外,連半個能繼承皇位的皇子都沒有。要是再不反擊,恐怕這天下就真的要落入楊建的手中了。“皇上!”不知出了什么事,章順又惹楊欽心煩來了。楊欽扶額,這個潛伏在他身邊的細作一天屁事兒怎么就這么多。屬下翻窗出去后,楊欽讓章順推門進來。“又出了何事?”楊欽語氣不耐。“皇上,不知怎么的,馮雀那小子今兒早跑到謝公子的鳳床上去了!他,他還.....”楊欽的聲音毫無起伏:“他還做了什么?繼續(xù)說。”“他還抱著謝公子不放手!”只聽“啪”地一聲,楊欽竟拍斷了面前結實的書案。天子之怒,可不是常人能比的。楊欽的青筋暴起,幾乎是克制著某種可怕的情緒,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馮雀和謝衍懷?!”章順從來沒見過楊欽氣成這樣過,早就嚇得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撒謊,是奴才親眼見到的!”楊欽站起身,怒氣未消,質問道:“你一大早的摸到玲瓏宮干什么?!”“奴才,奴才......只是聽謝公子這兩日胃口不好,皇上又忙著建、反賊楊建的事,就擅自帶了奴才認識的一位太醫(yī)過去......誰知怎會撞見......”“住口!再多說一個字,就拔掉你的舌根!”楊欽將章順甩在后面,怒氣沖沖地往玲瓏宮的方向大步走去。玲瓏宮中,清淮早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拘在了一旁,等候發(fā)落。楊欽走到馮雀面前,彎下-身伸出手捏住了清淮的下巴:“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著要往主子的床上爬?是不是嫌一個腦袋不夠砍????”清淮:我冤?。?/br>他昨晚被章順捉去后,本來以為章順會對他做這樣那樣不可描述的事情,沒想到這個陰險小人卻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他送到了衛(wèi)玠的床上!現(xiàn)在人家正牌小攻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他才真的是欲哭無淚。只能怪章順太黑!也不知道這章順是怎么想的,干嘛要陰他。清淮正要向楊欽解釋,卻見楊欽冷哼一聲,從他身邊走過去了??磥硭侨フ倚l(wèi)玠去了。清淮也只能在心中祝衛(wèi)玠好運。衛(wèi)玠醒來的時候見自己被馮雀抱在懷中,也是一驚,但看到章順突然出現(xiàn)在他寢宮里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章順好歹是楊欽面前的大紅人,手中握有的權力自然不小。因此將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送到他的床上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來勢洶洶的楊欽,擺出這幅捉jian的架勢又是怎么回事?楊欽不會真的以為他跟馮雀發(fā)生了點什么吧?!楊欽走到衛(wèi)玠的面前,沉下聲音,喚了一聲:“衍懷。睡得可好?”這個“睡”字咬得極重。要知道在平時,楊欽總是叫衛(wèi)玠“弼兒”的。可如今僅是換了一句的稱呼,便能聽出楊欽語氣中摻雜的疏離與懷疑。按道理說,衛(wèi)玠聽楊欽不再叫他弼兒,應該開心才是。畢竟他是一直覺得自己并不是真的謝衍懷??陕牀顨J吐出“衍懷”而非“弼兒”這個名字時,衛(wèi)玠心中還是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楚。“皇上?!毙l(wèi)玠起身行禮,言語間更加陌生。楊欽眼神一黯,語氣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咄咄逼人:“朕...朕只是來看看你。”“多謝皇上關心。”楊欽深深地看了衛(wèi)玠一眼,猶有一絲不忍,毫無預兆地開口道:“衍懷,從今日起,你就住到北山的行宮里去吧?!?/br>清淮伸著脖子,在遠處見到這一幕,惋惜不已。一個小小的誤會就讓一對璧人變得如此生分了。不過楊欽也有些過分,竟然一聲不吭的將衛(wèi)玠趕到行宮去。只見衛(wèi)玠低下頭,神色淡漠:“臣,遵旨?!?/br>......半月后,身處軍營的楊建收到章順的來信。讀完此信后,楊建不禁拍案叫好。“這個章順還真有幾分本事。不僅給楊欽下毒下到讓他吐血,還把他搞得后院起火,真他媽是個人才!”一旁的狗腿子軍事連忙附和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