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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沉迷其中。陸行享受著來自呂修宜生澀的舔弄吞咽,時不時指導(dǎo)一下呂修宜怎么咬會讓他更舒服,瞇起眼斜了一眼對著他們旁邊的黑匣子,微微笑了起來。“怎么樣,是不是比你老公的jb好吃?”呂修宜嘴巴塞的滿滿的,眼睛亮亮手也在按摩陸行地下兩顆卵蛋斷斷續(xù)續(xù)回應(yīng)著,情不自禁對這根高高翹起強(qiáng)壯的性器而心生膜拜,那姿態(tài)比守了活寡的寡婦還要饑渴。可不就是守了活寡,比寡婦還不如呢,寡婦以前怎么還嘗過男人食髓知味的,而呂修宜?有男人和沒男人一樣,每次zuoai就像活生生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比寡婦還慘。陸行知道第三只眼在看著他們,這個貌不起眼的小玩意說不定背后有個男人揉搓著下體眼冒血絲看著他們的動作而自慰著呢。說不定還對他的這番話而勃然大怒又有一絲激動,看著自己的老婆含著別人的roubang還是親身大哥的,他們二人還合起手來侮辱他這個什么也不知道被戴了綠帽的可憐男人而感到刺激。說不定還激動地射了出來,發(fā)泄在監(jiān)控著這邊的顯示器上,白濁沾到了他戀人努力吞咽別人性器的臉上,那是連他都不舍得讓他口的戀人??!就被白白別人享受了!陸行想也知道那邊在想什么,當(dāng)下笑的更開了,察覺到自己快到了,捏著呂修宜的下巴射在了他的俊臉上,迷迷蒙蒙的眼看著他,最后一股射在呂修宜的喉嚨里面讓他吞咽下去。“好吃嗎?”“好吃。”呂修宜還是一副神游天外迷離的樣子。陸行捏了捏他的rutou,抓了一下,很遺憾平的很,此時的陸行懷念起小保安聶展來,鍛煉的好肌rou也有,胸口上的腹肌飽滿手感又棒,不是呂修宜這種白嫩修長常年坐辦公室比的來的,興趣缺缺地將性器放在呂修宜兩胸之間摩擦,圖個趣兒樣子。呂修宜無疑是被他這幅表情給激怒了,手忙腳亂學(xué)著av女友的樣子擠乳rujiao,可是他傻了比劃比劃才反應(yīng)過來之間是男人,根本就沒有rufang可以擠,一時間惱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陸行看了覺得好笑,擦擦下體穿好褲子,那邊的呂修宜和陸青都被他弄的傻了,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繼續(xù)了嗎?突然地,呂修宜神情一動,僵直了身體密密麻麻的快感蔓上心頭來,原來是陸行一邊收拾自己一邊將腳踩在呂修宜性器上,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地刺激著,讓他不由自主弓起腰接受著,可就算如此,內(nèi)心深處的空虛還是沒有排解,身后后xue翕張著,根本就沒有得到滿足。陸行可不理他,踩射了呂修宜就往廚房走,神情自若準(zhǔn)備飯食。反而是留下的呂修宜有點迷茫不知所措,同時心中得不到的sao動的更加大了。陸行自然有他一套想法,這么容易就給了他,豈不是讓呂修宜和陸青認(rèn)為他是一個任人揉搓的丸子?你送上門來我就非得吃?擺出一副貞潔列婦的樣子別以為獻(xiàn)身爽的只有我似的,放下把我當(dāng)免費按摩棒念頭,我陸行想要什么人沒有,必須要讓你服服帖帖心甘情愿求著我上你!第五十七章大哥,你摸摸我到了晚上,陸行安排呂修宜到隔壁去睡,那是陸翎的房間,不過他最近沒空回來暫時擱置在這。陸行洗完澡擦干頭發(fā)就上床睡覺了,隔壁呂修宜一點動靜都沒有,陸行凝神思索了一番,笑了笑關(guān)掉了床燈下。到了半夜,陸行迷迷糊糊感覺有個熱源往他懷里鉆,帶著濕熱的空氣如輕煙飄渺在他耳邊呢喃,滑不溜鰍軟舌在他脖子上游移留下一灘黏糊糊的痕跡,四爪八纏纏在陸行身上,勾引的意味很濃。陸行巍然不動,清醒了也不做反應(yīng),實行三不準(zhǔn)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他冷眼看著呂修宜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大哥,你摸摸我……呂修宜帶著哭腔說,許是黑暗中看不到人臉?biāo)愿哟竽?,他已?jīng)被憋瘋了,每一次和陸青zuoai每一次得不到舒緩釋放于是也更加每一次地懷念起那晚和陸行在鄉(xiāng)下小院子暢快淋漓的性愛來,那才是真正的交配!每一次進(jìn)入都帶著強(qiáng)而有力的進(jìn)攻讓他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完全沉浸在被征服的快感里,不得每日回味靠著那一次的回憶自我釋放,可是釋放完了之后又是更加深沉的空虛,得不到未填滿的空虛,他身體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渴望性愛、渴望被占有,渴望被陸行的大jbcao到他深處!撒下jingye捅到靈魂深處,要是有zigong他甚至愿意為zigong男人生孩子!只要能讓他快樂,只要可以擺脫著無處不在的饑渴!呂修宜快要被折磨地哭了出來,如果不嘗過人間極樂或許他能和陸青半軟不硬的生活一直活下去,沒有得到過便不會渴望,可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呂修宜根本就無法忍受陸青的早泄,沒有辦法回到以前的生活去。陸行摸了摸他的臉,濕濕的淚跡,低下頭密密麻麻的親吻他,不含一絲情欲。“我不會上你?!?/br>……一間窄小破敗的屋子,陽光透過窗簾布撒下來,冷冷清清的家具也是舊舊的,窗臺地板都是灰塵,電視機(jī)也已經(jīng)報廢好像很久沒有人開過的樣子,在這個客廳唯一完好干凈的是靠泛黃墻壁的沙發(fā),沙發(fā)也有些年代了,也不是什么真皮軟沙,只是很簡單軟椅,空氣悶熱,氣氛曖昧中透著一點夏日疲懶。然而沙發(fā)上的人掙扎地動了動,被膠帶蒙住的嘴含糊不清地呻吟了幾聲,無計可施,不得不靜下來。他渾身赤裸,不著寸縷被綁成一個四肢打開的模樣,綁的人估計懂不少,黑色繩子是一種不會受傷的繩子,反而越摩擦從脖子下來交叉到胸口,看起來仿佛故意一樣突出兩個紅艷艷的rutou,兩只手綁在身后,下體擺成一個w字型,顯眼的后xue里的振動棒還在不斷旋轉(zhuǎn)發(fā)力,清晰地看清楚那玩意是怎么在這具rou體上侵犯的。呂修宜渾身都是軟的,汗淋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沒有一絲力氣,既有快感也有羞辱。呂修宜完全不清楚陸行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把他綁成這個樣子一早出了門,最讓他心驚恐慌的是,他走時并沒有帶門,也就是說,要是現(xiàn)在要有誰好奇推開那一條小小的縫就能看見在屋子里醒目有春光大綻的他,為此還膽戰(zhàn)心驚著,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人經(jīng)過,否則的話呂修宜不敢想后果,一想到這個,呂修宜眼睛就濕潤了,一方面是被體內(nèi)的東西折磨的,一方面也是怕的。大哥,你怎么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