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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兒,斑寅侯也不故意撥弄他的暴躁性子,一時安然無事。不過古語有云:輕云易散琉璃脆。言得便是這好事總是過得快,去的急,不過半月,紫螯便做了一樁日后亦覺后悔不已的事來。此時已過立冬,天氣愈發(fā)寒冷。尤其紫霞、金庭兩山之間,傍著水源,濕冷陰涼,比起北邊漠野荒冷,這陰寒更是不適。青莽原形是條碗口粗細的巨蟒,本已困乏得無力,在水邊的洞子里盤著盤著就要瞌睡。想著年前與他們再聚一聚,再回去盤一冬罷了。約著紫螯、烏毒、褐影、紅蟄幾個,一同去了千絲洞。幾個妖也是好些日子未曾相見,訴了些家常話語,類似自己族群如何,修行又如何一類。坐在一起覺著冷了,將紫螯洞中原本山匪藏著的酒拿出來,飲了暖暖身子。不得半日,三壇酒就空空如也。待得酒性上頭,幾個妖精不知怎地,便說起斑寅侯的事來,知道如今紫螯同斑寅侯住在一處,又見他顏色嬌艷,肌骨嫩盈,不是那床笫之間日夜纏綿歡好的滋潤,又怎得這般精神?旖旎情事對妖精而言也不過家長里短,沒什么忌口不提的說法,自然有想打聽。烏毒、褐影平日里與他隔的遠,如今見他似是有了相好,關(guān)心問道:“紫螯,這個老虎對你好不好,你又喜歡不喜歡呢?”紫螯那性子,原本不醉的時候嘴上就圖個快活要亂說的,如今半醉半醒,更加沒了把門,胡謅道:“喜歡他?我不過看中他那下頭的東西有幾分力氣,誰與他是相好……!他……我最嫌便是他了,恨不得看不見他才好!”巧的是,斑寅侯前兩日聽紫螯說,想吃鎮(zhèn)上的桂花酒釀,今日本去見見道人,哪怕不順路也多轉(zhuǎn)了半刻,帶了一罐來哄他高興。方一進去,便聽得紫螯說出這樣的話,一對眸子當(dāng)即沉了下來,面上笑意也冷了。把那桂花酒釀重重擱在桌前,化作一只吊睛白額大虎,一聲怒嘯,撲入山林之中。先前說過,虎王一怒,蟲獸皆伏,不僅那凡間走獸爬蟲心驚膽戰(zhàn),洞里五個妖精也變了臉色。洞內(nèi)紫螯等人皆是一驚,紅蟄到底反應(yīng)快些,搗了搗他,道:“還不快追得去!你這話說的不巧……怕被他拿個正著!”紫螯早已慌了,聲音還顫著,自道:“走……走了便走了!還怕他不成?”烏毒、褐影只是聽說,紫螯同虎妖做了相好,想著不得眼睜睜看壞了一樁姻緣。忙勸他快些出去,服個軟,誰不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呢?紫螯騎驢下坡,匆匆出去了,在山間各處找尋,又喚了一堆蛛兒四下看著。只是斑寅侯一直不曾回來。入了夜,稍晚些時候,其余四個妖別過,各回居處,說來年開春再聚。紫螯找了好久都見不得他人影,孤零零坐到千絲洞大堂,桌前壇子是斑寅侯激怒之下?lián)淼囊恢丫漆?。底下迸裂了口子,滲出來的桂花釀醇香甜美,紫螯卻一點也不覺得快活。一口氣連吞帶喝把酒釀吃了個干凈,又沖到洞外四處看了,一片清冷蕭瑟,哪里有斑寅侯的影子。悻悻走回洞里,想摔了空壇子撒氣,見了那個裂縫兒又一口酒氣吐出來。小心放好,回手在自己唇邊打了一記,罵自己道:“非要抖那么兩下威風(fēng)做什么呢!現(xiàn)在氣跑了,你滿意啦!”說罷目中滾滾落下淚來,嗚嗚咽咽,憋著窩回床上去了。作者想說的話欺負一下蜘蛛!等欺負夠了再讓他干了個爽!_(:з」∠)_☆、二十八??(:з」∠)_吃蓉蓉?上回說到,紫螯話中薄情,涼了斑寅侯的心,當(dāng)時便棄他而去。紫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漫山去找,折騰半日,卻哪里還找的到人,只得悻悻然回洞去了。半睡半醒,不記得斑寅侯走了,紫螯也畏寒怕冷,伸了腿四處去蹭那軟茸茸、熱乎乎的皮毛,直至足尖抵著外頭冰涼,才回過神來。悵然若失,過了一陣,自言自語道:“……怎得,還沒他就不成?先下山去尋兩個人來快活?!闭f罷又變得那副妖嬈嬌艷的模樣,騰了云霧到商道邊上,半倚著青石,對著往來的人滿眼挑剔的勾勾搭搭。先來了個挑著棗子的壯漢,紫螯眼睛一亮,再細細看了,覺得雖然壯實,卻少幾分英武之氣,于是作罷。過了一會,緩緩來個馬車,小窗開了,里頭是個頗俊秀的少爺,身形高瘦。紫螯方走上前兩步,又覺著太瘦弱了,沒兩分力道。這一下午挑挑揀揀,把往來的人當(dāng)做市中白菜蘿卜,竟不得一個滿意的。天色漸晚,紫螯無奈,隨意找了個背包袱的客商。把人迷昏,往山洞里卷著便去了,臨到了解衣脫褲的時候,忽而又沒了興致,喚小蛛童帶了他出去,丟到商道邊上。自己也頗為不快,鉆回被褥里,埋在里頭。鼻端嗅著斑寅侯平日里同他歡好,床上一股淺淺的氣味,身子漸漸情動,自己探了手去摸,又拿了yin器亂捅,折騰了一個時辰才委委屈屈淌了些精元出來。哪有平日翻云覆雨,快活爽利,加之又是泄出,不得進補。紫螯那欲興一去,竟是一陣酸冷不適漫上身子。想著平日斑寅侯在時,雖面上不說,暗里情態(tài)溫存,被翻紅浪之時銷魂蝕骨,皆有的是自己的快活好處。如今……低嘆一聲,紫螯抱膝而坐,一宿未眠。再說芙蓉那頭。芙蓉同虛衍回了寺,天色已晚。虛衍整了衣衫去同眾僧將一刻經(jīng)文,芙蓉去外頭井里打水來燒,等他回來沐浴。靠在浴桶邊上歇息了一刻,便聽得輕輕腳步聲,知曉是虛衍回來了。芙蓉忙把熱水倒入浴桶,回身輕輕把虛衍的僧衣解了,伸手探了水溫,再讓他進去。虛衍方進了浴桶,一雙軟嫩小手就按在肩頭。耳邊是芙蓉柔聲笑道:“大師,今天背我那么久,給你按按肩頸?!闭f罷輕輕揉捏起虛衍寬闊肩背,虛衍心疼他手酸,沒捏幾下就按住,自己攥了他一雙手在掌心里。浴桶寬大,芙蓉原是不用洗浴的,只是想同虛衍黏在一處,不知怎地就把衫子解了,硬要擠進去。虛衍平日溺愛,只有應(yīng)下,哪有拒的時候。稍退出了空處,讓芙蓉找空地兒站了。水源溫?zé)?,芙蓉一腳踩著燙底,差點癱下去。好在虛衍一雙大手護住,摟著光裸的身子,緊緊抱了,只濺出些水來。芙蓉軟嫩的身子就在懷里,微有些涼。虛衍吻吻他發(fā)絲,芙蓉便勾了他脖頸,把涼軟的臉頰貼在他胸前。手也不安分起來,勾下去,握著虛衍下頭的陽物輕輕搓揉。虛衍原是輕輕摟著他的,被他亂搓亂揉,手臂微微一僵。兩人對視一眼,虛衍無奈在他鼻梁上刮了一刮,道:“前兩日才縱著你,又要了?”芙蓉撒嬌起來,綻出一個笑容,身子也貼得緊了上下磨蹭,道:“嗯……想大師了?!?/br>芙蓉自化形以來,唯交好一個紫螯,與虛衍結(jié)了姻緣之后,又被管得嚴實,性子皆由他引導(dǎo)。虛衍授他禮善仁義,皆乃人間大道,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