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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你是否蓮華為體,如今細看……莫非是芙蓉?妙哉,妙哉,你的緣法著實不簡單哪?!蹦抗庠谒砩限D(zhuǎn)了一圈,又道:“只是不曉得,給你這寶物的大師,是你甚么人呢?”芙蓉張口欲答,忽而不知說些什么好,是啊,自己算大師的甚么人呢?糾結(jié)半晌,想到昨夜纏綿不休,臉也泛了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拽著袖子悶聲悶氣。狐仙見他面泛紅霞,艷若桃花,又怎地猜不到他的心思?笑了一笑,往前緩步而行。見了道人,狐仙方知曉木芙蓉的身份,乃是歸元仙君自菩薩那里迎回的靈木,親手植下,百歲之年,遂為人形。前些日子歸元仙君送他來,拜請道人,習(xí)些仙術(shù)。原來這狐仙與道人也是舊識,有事來辦,順帶看上一看。到了夜間,芙蓉送走虛衍,夜不成寐,便尋個矮墻坐著,仰沐月華。忽而身邊躥上個白茸茸的團兒,又化作了人,原來便是那狐仙。芙蓉因虛衍走了,心里正空落落,如今有人前來排遣一番,也是愿意,便同她說些話來。不得幾句,提到虛衍,那口中便透出十分深情,自己都覺察不出的柔情蜜意來。漸漸說的多了,也想起虛衍給他買的那些話本兒,里頭點著的幾句詩文,不禁感慨道:“若能終日相守,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了?!?/br>狐仙聽了這話,微微笑道:“兩情久長,豈在朝暮?!毖粤T,說了一件舊事。“成仙之時,我也不過是個散仙,力弱人微。那時虎王離開引得山間數(shù)年大亂,眾妖勾連縱合,熱鬧非常。有個邪修道人,四處抓捕精怪煉丹,便尋到了紫霞、金庭兩處。他知我是散仙,元丹好過凡妖,便要來取。我躲了數(shù)日仍是被他所尋,幾回纏斗,受得些傷,逃入山林之中,恰巧被一個樵夫救了。”狐仙說到此處,似又憶起故人,面色愈發(fā)溫柔。“他比我還慌,背著回去上藥,煮了湯水給我,讓我休息。他還以為我是城里迷路的小姐……還要送我回去?!?/br>“他待我很好,知道我并非為人的時候也是。他說,我嫁給他一日,便一日是他的娘子。他還后悔哩,不曾給我八抬大轎、鳳冠霞帔的抬進家門,雖然那門也小,抬不進去……那天他花了一半的積蓄,給我扯了鎮(zhèn)子里最好的綢子……做了衣裳?!?/br>“他說我是城里來的小姐,村人都不信,說大小姐哪里會嫁給窮鬼。都說我是窯姐兒,狐貍精,是偷偷跑出來,沒辦法才跟了他的。那時我不曉得狐貍精的意思,一直以為他們知道我是個狐貍,到很久之后才知道,不是好話……可他從來都不和我說,給我睡最好的褥子,吃最好的東西,住最好的地方?!?/br>“他走的很早,壽數(shù)到了。我求了許多人,也只是延了些命,他走之前對我說,會在下頭一直等著我的。不敢走快了,來世還要同我做夫妻,等到我來為止。他讓我好好看著孩子……等他長大……”狐仙癡癡地望著遠方,她下午前去拜祭,同她的夫說了許多悄悄話。她的孩子是半狐半人,長得極慢,她細心看顧,教他各種本事。芙蓉聽得淚眼朦朧,他難以感受這是何等的別離之苦,坐在身邊,變了幾朵花兒遞到她手上。狐仙笑著接了花兒,簪在發(fā)髻,道:“芙蓉,你錯了?!?/br>芙蓉疑惑不解。“有此長情郎君,是我的福分。待再過些年,他與我的孩兒大了,我便將內(nèi)丹予他,自去尋他爹爹?!焙涉倘灰恍?,傾了月光??谥休p輕道:“郎啊郎,此生緣,斷不得,來世連。”芙蓉若有所悟,手捏緊了念珠,靜默不語。過了一會,狐仙別過芙蓉,化作一道柔光,隱沒林間不見了。夜間芙蓉握著念珠,想著狐仙一份情緣終有所歸,念起經(jīng)文祈禱一對有緣人終成正果,今世未成之事,來世可得報償。作者想說的話芙蓉:……所以什么時候大師再來(╯‵///□///′)╯︵?☆、二十一?紫螯:(╯‵□′)╯︵?不是老子做的!話說虛衍別過道人與芙蓉,從山間往鎮(zhèn)中去了。入鎮(zhèn)行過街角,邁入寺門,尚未走得兩步,便有兩個家丁匆匆迎上前來,行了一禮,道:“長老留步?!碧撗苤共?,回了一禮,合掌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何事?”兩個家丁面帶憂急,其中一個瘦些的慌道:“長老有所不知,我家主人急尋高僧,有要事相商。昨日我等前來相請,寺中說修為最高的一位出寺會友去了,要過一日才回。今晨方日出,我兩人便來門口候著,還煩請長老走一回?!?/br>虛衍又問道:“府上發(fā)生何事?”家丁慌道:“人命關(guān)天,長老先請,此事路上再提?!?/br>趕路間,家丁將那要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原來,紫金鎮(zhèn)有一周姓大戶人家。乃是粉墻朱戶,高門富庶的大族,世代人丁興旺,一族親眷互有往來,情誼親厚。前代為商,后家中子弟又得幾個中榜入朝去了,更是膏粱為食,錦繡為衣。恰恰到了這一輩,主家人到中年,得了獨子。獨子鳴玉,青年才俊,及冠之年已得了鄉(xiāng)試第三。再過些日子便要赴京會試,一大家皆殷勤為盼,這幾日正添置東西,準備會試途中所用,望周鳴玉得金榜題名。正是要緊時日,周鳴玉卻不見蹤影。兩日前,周鳴玉不如往常一般起身讀書,家仆見時辰到了用飯的時候,便喚了侍童叩門。過得一炷香時間,屋內(nèi)并無人應(yīng)答。怕是周鳴玉身子不適,喚來家中老爺夫人,推門而入,差點嚇得夫人昏死過去。眾人只見那周少爺?shù)拇采峡諢o一人,唯一條錦被。室內(nèi)書頁散亂,青硯翻倒,墨汁斑駁撒了一地。一個家仆把被子掀了查看,大驚,高聲叫起來:“阿也!了不得了!少爺床上都是……!”老爺夫人哪里還站的住,兩三步趕到床前。周夫人一聲驚叫,只被老爺扶住才沒軟倒下去。眼中見得,周鳴玉的褥子上爬著好些蜘蛛,都在被褥床頭織起了網(wǎng)。幾人在看桌臺之間扣著的書卷里,也歇著數(shù)只蜘蛛,見來了光亮,都往陰濕地方爬去。周家老爺夫人并幾個家仆,見了這妖異之事,皆驚恐萬分。一疊聲喚人出門尋找少爺,又叫來兩個腿腳利落的,四處去尋道人和尚。不出半個時辰,周邊街坊鄉(xiāng)鄰皆知道周家大少爺被妖怪虜去,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流言也紛傳開來。便是這兩日,外頭的行腳僧人、算命道士請了五六個,聽了話頭便說是蜘蛛精作的禍事。有的說是家中風(fēng)水不成,生生拔了一棵積年的柿樹,言“柿”音同“逝”,不吉利。還有的在院中殺雞屠狗,用狗血灑得一片腥臭,說妖孽已除了,速拿錢來。這般折騰了兩日,少爺還是毫無蹤影。周家老爺夫人心力交瘁,好在一眾親屬幫著cao持。有人道:“請這些混賬東西,也是白白散盡家財,大爺也回不得。不如去請紫金寺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