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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零花錢啊。他說不知道,沒了就要。你個敗家娘們。我是男的。敗家玩意。怎么了?你也去打工吧,省得我爸看你不順眼。我家里肯定不讓。哪有反對自強(qiáng)不息的,反正我生日禮物你自己掙錢買給我,要不就不用送了。我給凌霄安排好了暑假生活,然后很踏實地睡著了。凌霄是行動派,雖說對于我讓他去打工覺得有些不理解,但依然開始一絲不茍地執(zhí)行,連著很多天都沒有出現(xiàn)在我回家的路上。我累完一天走著回家的時候,對于沒了順風(fēng)車這件事有點不爽。“你打的什么工,不下班的嗎?”我給他打電話,還有兩小時下班,這一天累得我夠嗆,心情也不太好。店里連著來了三只小狗,都得了細(xì)小,而且都發(fā)現(xiàn)得太晚,沒什么機(jī)會了,現(xiàn)在還有一只趴在主人腿上打吊瓶,二叔的意思就是沒治了,只是主人不肯放棄。“下班的點跟你對不上啊,輪班……”凌霄的聲音聽起來也夠嗆,透著疲憊。“你不是在工地上扛水泥包包吧。”我問他。“你這么急,還半個月到你生日,我就算去扛大包,也不奇怪啊。”他笑。“到底干什么呢?”“專賣店里賣褲子,一站好幾個小時,”凌霄無奈地回答,末了還補(bǔ)充一句,“站得我腿都不會打彎了……”“辛苦了啊,親愛的?!蔽胰讨Γ胂窳柘鲑u褲子的場景,還想再安慰他兩句,一個女人牽著只狗進(jìn)了門,店里這會只有我一個人,小丫頭都吃飯去了,我掛了電話走過去。“喬醫(yī)生呢?”女人看到我問了句。“去吃飯了,您有什么事?”“打胎?!彼黄ü勺揭巫由稀?/br>我嚇了一跳,看著她,她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指著她帶進(jìn)來的狗說:“我家小哈不小心跟條阿拉斯加配上了。”“我打電話叫喬醫(yī)生回來,”我有點不好意思,拿起電話撥了二叔的號碼,“有個小姐的哈士奇跟拉斯維加斯……那什么,阿拉斯加配上了,要打掉……”不一會,二叔端著碗粉回來了,看了一眼狗:“非打么,多久了?”“我也不想做掉啊……”那女人摸摸狗腦袋,“多傷身體啊?!?/br>“不做也可以的,生下來再看,個子小的你就當(dāng)小哈賣,個子大的就當(dāng)阿拉斯加賣,一般人也分不清這么多?!倍搴韧隃?,碗里剩了塊rou,用筷子挑出來遞到狗嘴邊,那狗看了rou一眼,居然把頭扭開了。“cao,妊娠反應(yīng)了,rou都不吃了!別做了,生吧!放我這賣就完事了,肯定給你賣掉……”二叔把rou放進(jìn)自己嘴里。二叔這個店,其實不光是個寵物醫(yī)院,他什么都弄,只要跟狗有關(guān)。除了治病救狗,配種,流產(chǎn),美容,寄養(yǎng),他還賣狗,每個月開車去鄰市的寵物交易市場挑狗,回來捯飭一下高價賣掉,甚至還幫聯(lián)系斗狗的事。“你明天跟我去趟林老板那吧,他新弄的狗要打針,你跟著去玩玩?!彼妥吣桥酥?,二叔拍拍我的肩說。我真不想去,不光是因為我對斗狗和用于斗狗的狗都沒興趣,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太想見到林宏宇,他看我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都讓我不想接近。但二叔沒給我發(fā)表意見的機(jī)會,轉(zhuǎn)身上了二樓。下班的時候我挺積極地準(zhǔn)備走,二叔一把拉住我:“你去哪?今天開始輪到你守店,三天,記得晚上喂完狗一小時之后帶它們出去轉(zhuǎn)一圈拉拉屎,晚上要是餓了,二樓冰箱里還有菜,煮點面什么的吃?!?/br>我郁悶地趴在柜臺上,看著二叔和幾個小丫頭歡聲笑語地走出門去,有股想去超市捏方便面的沖動。我在店里轉(zhuǎn)了幾圈,把桌子椅子什么的收拾了一遍,又掃了掃地,之后就百無聊賴了。二樓小房里有電視,但只能收到四個臺,出于過度無聊,我打開了電視,正好在放新聞聯(lián)播。我嘆了口氣,新聞聯(lián)播是個神奇的節(jié)目,神奇之處在于不管你怎么換臺,都能將它完整地看完。我無聊地躺在床上,翻手機(jī)電話本玩??吹搅诵煨μ斓奶柎a,想了想,給他發(fā)了條短信,你干蛋呢。他回過來,吃飯時間不干蛋。我想問他跟洛軒有沒有聯(lián)系,但又覺得直接這么問不太好,萬一人家沒聯(lián)系,不是有點戳人要害的意思么,于是我問,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你直接問我跟洛軒怎么樣多好,一點也不真誠。我樂了,徐少的風(fēng)格啊,我說那你倆怎么樣。聯(lián)系了,見面了。然后呢?暫時沒有然后,請聽下回分解。跟徐笑天貧了一會,他說要去幫他媽洗碗,就不鳥我了。我攤平在床上,想著我好像都沒怎么幫我媽洗過碗,等忙完這幾天,回家吃飯的時候,主動一回吧。躺了一會,我坐起來,準(zhǔn)備去喂狗,一想到后院那些個精力旺盛的狗我就有點頭痛。剛把狗糧拖到后院,凌霄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我有點奇怪,他這會不正應(yīng)該是在上班么。“驚喜!”他說。“啊,哪驚哪喜了?”我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能壓過身邊狗們的狂吠。“我接你下班,在路口了?!?/br>“接毛,你過來幫我喂狗吧……”“今天你守店?”“啊?!?/br>“這個才是真驚喜??!”凌霄笑起來。凌霄轉(zhuǎn)了好幾分鐘才找到后門,我打開門讓他進(jìn)來,他進(jìn)了門就一直看著我笑,我說你笑毛啊。“生活太艱辛了,”他走過來抱住我,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想抱你一下都得等著驚喜出現(xiàn)啊……”“cao,別亂咬,”我伸手把他的臉扳過來沖著我,在他嘴上親了親,順便也咬了一下,“萬一留個印什么的,讓人看到?!?/br>“嗯……是啊,咬脖子上太明顯,”凌霄摸摸嘴唇,“咬在嘴唇上大家都看不見了是吧……”“沒錯,你可以說上火了……”我樂。“那你上火吧?!绷柘鲂π?,抱著我壓到墻上,吻過來。這場景太浪漫了,我們在十幾只大小狗的圍觀吶喊中擁吻。我覺得讓凌霄累了一天在后院幫我喂狗,現(xiàn)在又第四趟帶著狗出來拉屎,是很不體貼的行為,但如果不叫凌霄幫忙,我一個人不知道要忙到幾點。胡梅說她每次都得弄兩三個小時才算完事。“累么?”我拿著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