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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徐笑天一個人?!?/br>“只有他靠得住啊,我牙都酸掉了?!?/br>“傻B,我要真跟徐少有什么早就有了,還能有你什么事嗎。”“嗯,理論上是這樣?!?/br>“趕緊回去換衣服,不用送我了,”我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心情不好就去超市捏捏方便面玩。”我走進(jìn)宿舍的時候就覺得回來的太不對點了。徐少和威哥正坐在電腦前殺人,陳志宇站在后邊手舞足蹈地指揮。“回來了?”徐笑天回頭看了我一眼。“我cao,你看哪呢!先冰了他冰了他……”威哥一連串地喊。我沒答話,坐到床上,頭大得很。“志遠(yuǎn)你幫我cao作,”徐笑天放下鼠標(biāo)走過來,“怎么了這是?”“郁悶?!蔽野研叩簦傻?。“怎么了?”威哥也停下了,看著我,“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br>“咒你不舉。”我砸了一下板床。徐笑天樂了,拍拍威哥:“明天早上起來記得檢查一下?!?/br>“我靠,你碰上什么大事了,這么咒我?!?/br>“我暑假要打工,掙夠?qū)W費?!?/br>“喲,你這是要自立自強了嗎?”“嗯。”“我cao,你這雄心壯志,”徐笑天從口袋里掏出我的銀行卡,“你先拿回去吧,太讓我內(nèi)疚了?!?/br>“不是這個意思……”我推開他。“去夜總會打工不錯,底薪加提成什么的,估計不少了?!蓖缯f。“啊,就是累啊,都晚上上班?!标愔具h(yuǎn)一個人還在電腦前奮戰(zhàn)。“拿著錢,看著美女,不挺好么。”“也是,說真的,我們什么時候也去HI一次才對啊。”“嗯,聽215的人說城南那邊有一家……”威哥和陳志遠(yuǎn)以閃電般的速度跑了題,開始熱烈討論哪家夜總會的妞正。凌霄說對了,只有徐少靠得住,但他也沒招可支。“看來你現(xiàn)在不該考慮怎么掙學(xué)費啊,得考慮掙不夠怎么跟你爸談吧。”“談屁,掙不夠老子休學(xué)?!?/br>“那你差不多該去辦手續(xù)了,這得提前辦……”徐笑天說得沒錯,我現(xiàn)在該考慮這個暑假過完之后怎么跟我爸談,或者,我不用過完,就應(yīng)該去找他談。但我爸性格我挺了解,他要是放在抗日的時候,絕對是個視死如歸,寧死不屈的英雄。凌霄發(fā)過來一短信,你問問你二叔,工資有提成嗎,要有提成,我能找到很多狗。我一下樂了,想起來凌霄的那個流浪救助站。“你別逗了,你不會是說救助站的狗吧。”我給他打電話。“那哪能,那是不盈利的,我朋友很多養(yǎng)狗的,我家就有三條,沒事就都帶過去打幾針唄,要是有寵物用品,就讓他們都去買,買夠一年的得了?!?/br>“你太可愛了。”“其實我是想說,不行的話,再找你爸談?wù)劙??!?/br>“我想想吧,想想怎么說?!?/br>直到整個考試周都過完了,我也沒想到該怎么說,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太他媽快了。在我爸的襯托下,考試周都變得轉(zhuǎn)瞬即逝。開始有人陸續(xù)回家了。威哥一考完就高呼著“老子就是為補考而生的男人”踏上了回家的路,陳志遠(yuǎn)買了第二天的票,已經(jīng)一臉幸福地盯著票看了一上午。不管掛沒掛科,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只有我希望暑假突然取消。特別是在接到我二叔的電話,讓我去他店里找他的時候,我簡直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倒霉的暑假。我一直拖著沒去找我二叔,直到把宿舍里所有的人都送走了,也沒去。“先干著吧,兩個月夠你想輒了,”徐笑天在站臺上拍著我的肩安慰我,“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你回去處理你自己事吧?!?/br>走出車站,我直接坐車去二叔那,已經(jīng)沒有任何借口了。二叔的寵物醫(yī)院就開在寵物市場邊上,聽說生意不錯,我還一次都沒去過。這邊寵物美容院和寵物醫(yī)院很多,我一家家地找著。“很好找的,裝修最好的就是我這家了!”二叔在電話里很驕傲地告訴我。果然是裝修得最好的,或者是裝修得最特別的?我站在門口看了半天,干嘛把個寵物醫(yī)院裝修得跟個餅屋似的?“挺快啊!我說了很好找吧!”我聽到了二叔的聲音,卻沒看到他人在哪。店里好幾個人抱著狗,我定了定神才看到他蹲在一只大狗的后邊,正摸著狗肚子。“假孕!”他摸了一會,說。我趕緊偏開頭,忍著笑,看墻上貼著的關(guān)于小狗護(hù)理的貼畫。“可是帶它去配的時候明明掛上了的呀?”狗主人有點不能接受。“人還放空炮呢……掛上了也不一定能懷上啊,”二叔肯定地回答,沖我笑笑,指了指休息區(qū)的椅子,又轉(zhuǎn)頭問另一個抱著狗的姑娘,“你這狗怎么了?”“好像發(fā)燒了,還不停地大喘氣……”姑娘小聲說,看看懷里的小狗,那小狗在毛毯里只露著個頭,伸著舌頭一個勁哈哈著。“你再給它包嚴(yán)點,直接就能燒死了,”二叔很麻利地把小狗從毯子里拎出來,“這是要中暑了知道不?這么熱的天我包著你,你也得大喘氣啊。”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給凌霄發(fā)了條短信:我怎么覺得我二叔這么像個江湖游醫(yī)?一個小姑娘走到我邊上,遞給我一杯水。“剛?cè)胂模飞〉暮芏?,挺忙的。”她說。“啊,看出來了。”“我叫胡梅,你是喬醫(yī)生的侄子吧,他說你放假了過來幫忙?”小姑娘沖我笑笑。“嗯,我叫喬楊。”我喝了口水,狐媚?真會起名字。二叔終于把一屋子的狗和狗主人們打發(fā)走了,沖我招手:“來來,帶你參觀熟悉一下,這孩子,出息了,知道自己掙學(xué)費了,你爸給我說的時候我真是羨慕啊,不像你那個沒出息的弟弟啊……”我二叔嗓門挺大,給我這一宣傳,店里的幾個小姑娘都看著我。“一樓是接待室,一般的小毛病就在一樓解決了,”二叔開始介紹,帶著我往樓上走,“那些毛病大點的,要動刀子的,就弄到二樓,手術(shù)室。”我聽著這介紹,開始覺得這不是餅屋,這就是孫二娘的分店。“后邊還有個大院子,有些要寄養(yǎng)的就放在后面……”二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