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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時候會有奇怪的感覺。杜心宇的眼睛。有種熟悉的感覺。我把照片從錢包里抽出來,仔細地再看了一下。“凌霄我cao你大爺,”我堅定地看著他,說,“我真心地cao你大爺?!?/br>“喬楊……”凌霄終于不能再保持淡定的狀態(tài)了,他把棒棒糖從嘴里拿出來,“你要聽我解釋嗎?”“解釋什么?一開始是我想的那樣,后來就不是了?你當這是言情么?還是你當我是喬朵朵?”“就是這樣,”凌霄皺了皺眉,從我手上拿過錢包,抽出照片,“這照片也不是我故意留著,我是根本沒想起來……”“凌霄,”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感覺,我覺得我可能是對凌霄有那么一點所謂的喜歡,要不也不會因為杜心宇的眼睛而這么憤怒,但也就是因為這個,我覺我像個傻B,“如果我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會馬上消失嗎?”“會。”“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第35章消失凌霄轉身離開的時候看了我一眼,說,好。我心里像是被很細的什么東西輕輕地扎了一下,不易覺察的疼痛。好。我第一次和凌霄通電話的時候他也是這么說,好。他說過很多次,好。喬朵朵從學校大門里出來的時候,我正蹲在街對面的垃圾桶邊上抽煙。李浩跟在喬朵朵身后,正熱火朝天地說著什么,喬朵朵突然抬手往我這邊揮了揮。李浩跟著她的視線看到了我,然后像見了鬼一樣扭頭就跑,那速度,我差點樂了。“還真來接我呀,”喬朵朵笑著跑過來,“我是該感動還是生氣啊?”“想吃什么?!蔽艺酒饋?。“你不給我做么?媽不是塞了一冰箱的菜嘛?!?/br>“西紅柿炒蛋,蛋炒西紅柿,你挑一個。”“湯呢?”“西紅柿蛋湯,紫菜蛋湯,挑一個?!?/br>“算了,”喬朵朵皺起眉頭,“在外面吃吧。”“嗯?!?/br>喬朵朵一定要去以前去過一次的那家越南館子,說這是為了慶祝老爸老媽不在,她重獲自由。“你當你哥是透明的嗎?!蔽艺f,我不想吃越南菜,我不想去那家越南館子,我不想在任何有凌霄痕跡的地方呆著。“求你了,疼我一次嘛!”喬朵朵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走進芽莊的時候,我的心抽了一下,我看到了上回我們坐的那張桌子,還好喬朵朵沒有要求坐在那里,那是個大桌。“我們學校這周要開始籃球賽了,我們班的隊打算叫凌霄來當特別教練,”喬朵朵邊吃邊興致勃勃地說,“我們要是能拿到前三名,就能有大筆獎金進帳哎?!?/br>“嗯。”我覺得我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哥你說我們是去師大練習還是叫凌霄到我們學校來呢,他們都說在學校的場地上比,就在學校場地上練,這樣比較好?!?/br>“嗯?!?/br>“那天天叫人家過來幫我們訓練,是不是不太好啊,隔一天來一次應該好點吧?”“嗯?!?/br>“其實叫他天天來也沒什么,我覺得他脾氣特別好……”“嗯。”“你嗯什么??!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就知道嗯嗯嗯,”喬朵朵伸手推推我,“我說著都沒意思了!”“我有點累了?!?/br>一回到家我就進了自己房間,喬朵朵在客廳里喊:“我要看鬼片呀,你不要突然沖出來嚇我哦?!?/br>“嗯?!蔽遗吭诖采希綍r喬朵朵看鬼片的時候我經(jīng)常突然沖到她旁邊嚇她,嚇哭過好幾次。今天我可沒有這個興致了,我就想睡覺。可是睡不著。這剛九點鐘,我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什么也沒有,沒有短信,沒有未接來電,連賣麻藥賣槍的廣告都沒有一條。我忍不住撥了個電話去查話費,該不會是沒費停機了吧。移動的女機器人告訴我,我手機話費還有一百多。我笑了笑,前幾天剛充的,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沒了。翻個身,再翻個身,我突然覺得我的日子過得很無聊,我不是個朋友很多的人,平時話也不多,熟人還行,不熟的人我連話都懶得說。但是現(xiàn)在,就是現(xiàn)在,我特別希望有個人能說說話,廢話也行。我看著手機,希望它冷不丁能響一下,哪怕是凌霄的……其實是我要是想找個人說話,也不是沒有,有一個人,只要我愿意,陪我說上一天一夜也沒問題。可是我不想找徐笑天,他這會應該在網(wǎng)吧,今天晚上有任務,他應該正和威哥志遠在奮戰(zhàn)中,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心情。最近我經(jīng)常破壞他的心情,這個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想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刺痛他,我想。我摸出煙。掏出火機的我停了一下,大概是因為一直放在貼身的口袋里,冰涼的小東西這會是暖暖的。我在手上把玩著,打開,關上,再打開,再關上。剛把煙點上,手機響了。我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期待手機鈴聲響起了,我一把抓過電話,徐笑天。“干蛋?!蔽医悠痣娫?,躺倒在床上。“我倒是想。”徐笑天帶著笑的聲音傳過來,我一下踏實了很多。“沒在任務嗎?!?/br>“在呢,等他們買符文,你號晚上的積分換什么?”“隨便吧,看缺什么就換什么?!?/br>“關鍵是你現(xiàn)在什么也不缺,我看柜子里什么都有,要不換神獸吧,看看有沒有那運氣?”“你換啊?你那運氣……”“靠,老子現(xiàn)在情場失意中,賭運肯定好!”徐笑天樂了。“我說這位爺,您心態(tài)怎么就這么好呢?”我實在不明白,徐笑天怎么就能整天樂呵呵的,他不該糾結么。“何苦跟自己過不去,怎么過不是一天一天過啊,”他停了停,又說,“你整天就跟個涼拌苦瓜似的,我再不給你調節(jié)一下,那咱倆見面不就得抱頭痛哭???”“靠,老子好著呢。”我有點沒面子,就好像所有煩悶都被他一下看穿了似的。我沒跟徐笑天說今天下午的事,雖然我很想說,我需要找個人說,但不是徐笑天,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不是我的樹洞。掛了電話之后我還是百無聊賴。我打開房門,喬朵朵縮在沙發(fā)里看電鋸殺人狂,還抱著電話不知道跟誰聊著,我打消了去嚇她的想法,關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