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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姥姥mama發(fā)現(xiàn),整天把它藏在床底,長輩在外面讓她做什么和她說什么,小包都能聽到。 人與人之間的冷淡動物也是能感覺得到的,它也就一直都很怕家里的兩個女人,只要她們一進(jìn)唐翩翩的房間,它就會迅速鉆到床底,就這么“忍辱偷生”地就被唐翩翩養(yǎng)了兩三個月。 這都七年了,它竟然還記得這回事。 唐翩翩感慨完了才想起要緊的。 剛才都忘了,聶翊還沒走! 就這么給他直接見家長了? 她很不高興,心卻慌亂了幾下,攙著姥姥胳膊的手無意識地暗暗收緊,老太太偏頭看了她一眼。 唐如蘭對聶翊是很客氣,笑著說:“聶翊這么早就來了?媽,這是聶翊,我跟您提起過的,翩翩的未婚夫?!?/br> 唐翩翩瞥開眼睛。 不滿地心想,成不成還不一定呢,沒有舉辦訂婚儀式,那就算不得未婚夫。 某人卻很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已經(jīng)向她姥姥伸手過去說:“這位是外婆?您好,我是聶翊?!?/br> 唐玉芝目光在聶翊臉上淡淡掃過,似乎展現(xiàn)一抹意外。 她回握了下聶翊的手,不冷不熱也不乏客氣地說:“你好?!?/br> “老人家坐了這么久的飛機(jī)也累了,我先陪她上樓安頓,聶先生先自便吧?!?/br> 收了收笑容,又對唐翩翩說:“翩翩,你陪陪聶先生?!?/br> 說完就領(lǐng)著唐玉芝上去了。 樓下的兩人還面對站著。 聶翊腦后像長了眼睛,等到她們回房間了,表情顯得有些怪異地沖唐翩翩哼笑一聲。 “你要走就走,小包就留在我這兒了,你別想再把它帶走?!碧启骠胬淅涞卣f。 她彎腰朝他身后伸過手,小包搖著尾巴過來把下巴放到她手心蹭。 頭頂那道聲音輕悠悠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br> 唐翩翩腰椎一僵,直起來恨恨瞪他一眼,轉(zhuǎn)身牽著小包出去了。 小包被聶翊養(yǎng)著的時候,她好幾次看到他早上牽著它出來溜圈。 狗狗心性都是愛在戶外完的,早上空氣好,小包也才恢復(fù)好了些,正好領(lǐng)著它出來放松放松心情。 所以唐翩翩起床的時候直接換上了運(yùn)動鞋,牽著小包健步如飛,以為聶翊也跟過來了,好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了回了下頭,身后空空如也。 唐翩翩更氣,和小包繞了一圈換了條路返回,剛好經(jīng)過聶翊房前。 小包習(xí)慣性地要進(jìn)自己家,拽著繩子往里跑,唐翩翩體重還沒它重,被它拖著進(jìn)來了。 別墅大大方方地開著門窗,涼爽的微風(fēng)吹進(jìn)來,窗明幾凈,陽光被隔成方塊投在黑色的木地板上。 小包回來就從沙發(fā)底下叼出它的玩具玩,除了前爪上礙眼的紗布外,活蹦亂跳得一點也不像才受過傷的樣子。 它不愿意走就算了,反正那個人把他當(dāng)親兒子,絕不會虧待它。 不提這些年聶翊對她是真是假,無可厚非的事,他待小包是真的不錯,算仁至義盡了。 他這里總是安安靜靜的,大清早又是半個人影都沒有。 也不知道那個藍(lán)檸心還在不在。 一想到這里她一會兒也不要再多呆,省得待會兒再見到不想見的人。 出去前,房子里的某個方位傳來清脆的一道“嘀”聲。 唐翩翩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 覺得這味道似曾相識,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勾著她來到廚房,微波爐顯示著加熱完畢,她隔著玻璃看到里面是一盤叉燒。 昨晚她是讓聶翊去幫她買了這家的叉燒了。 后來走得干脆,忘記了這回事。 她打開了微波爐的開合門,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一早起來就照顧小包,早餐都還沒吃,引得她饞蟲蠢蠢欲動。 說來這份叉燒本來也是賣給她的,帶走也算合情合理吧。 這么想著就把手伸進(jìn)去拿盤子。 手指才碰了盤子一下,高熱燙得她飛速收回手,真是蠢,忘記戴隔熱手套了。 手指一下子就沒知覺了,她呼哧呼哧地舉到眼下看,身體突然被人往后一帶,薄薄的身體緊貼上男人的胸膛。 聶翊抱著她,掰開她的手看。 還好她收回得及時,指腹上只是紅了一小塊,沒有起水泡或脫皮。 聶翊放心地放下,大掌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拍,低聲輕語:“勾來一只小饞貓。” 唐翩翩炸毛了,胳膊肘往后頂他起來,聶翊又把她緊緊往懷里按,他太高大,在他的控制下她不能移動分毫。 唐翩翩氣極了,怒聲質(zhì)問:“你干什么!放開我?!?/br> “自己跑來了,那是不生氣了?” 聶翊把她反過來正面朝著自己,怕她找機(jī)會跑了似的,立即又將身子抵過來,把她牢牢地壓在料理臺上。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的更加親密,唐翩翩盡量將上半身往后仰,但這樣一來,下半身又與他緊緊相貼。 聶翊穿了一條很寬松的棉質(zhì)家居褲,布料輕薄柔軟,什么都讓她感受得很清。 唐翩翩驚恐地對上他的眼睛,領(lǐng)會到里面的戲謔。 她咬牙怒罵一聲下.流,卻又一動不敢再動。 聶翊也不是故意要這樣逗她,不躲不就行了,非得讓他來點硬的,完了還要挨罵。 被罵了他并不當(dāng)回事,又把她的手捉過來看,“我看看,還疼不疼?!?/br> 細(xì)細(xì)軟軟的手指頭還紅得跟什么似的,他眉間一抹心疼掠過,張嘴把她那兩根手指頭含進(jìn)了嘴里。 他用舌端輕輕地舔,舉止露.骨,但臉上半分怪異也沒有出現(xiàn),唇舌柔軟,很快就降下了她的痛感。 酥酥麻麻地一陣感覺從指尖傳來,等唐翩翩反應(yīng)過來抽回手的時候,他也已主動放開了。 唐翩翩耳朵通紅,氣憤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聶翊弓背,手分開架在她腰兩側(cè)的桌沿。 “有幾句話和你說,跟我去房間?” 他說著,本來按在桌沿的雙手扶到了她的腰間,他掌心很大,手很長,稍稍用點勁兒就能把她細(xì)腰合攏住。 他也這么試了,低頭看著她不堪一握的小腰,竟真想在認(rèn)真研究。 唐翩翩磨了磨身子,臉上滿是不滿。 或許他說有話和她說是真的,也是某些他們都在意的重要的話,但是,在這一刻,他別的目的性太強(qiáng)了。 難道不應(yīng)該拿起端正的態(tài)度好好對待這件事嗎? 唐翩翩太熟悉他動念時的模樣,眉眼沉沉,直勾勾地盯住她,漆黑的眸子像旋渦,里面有她小小的倒映。 現(xiàn)在她在他的眼中,仿佛就已開始被用思想做起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了。 唐翩翩看到他這樣就愣了下,掙扎地更加厲害,用盡全身的力氣就往外跑。 她越來越學(xué)會反抗,卻忘了自己以前的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