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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又問:“你不信我嗎?”秦術笑了,怎么能不信呢。這是他的信仰啊。秦術主動貼上陸修的唇:“信?!?/br>陸修一把抱起秦術,把他按倒在床上,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匆娗匦g瞬間漲紅的臉,他湊近了笑道:“我說過我會教你的……別怕。”秦術有點懵:“你什么時候說過……唔……”衣服被匆忙褪下,陸修搓揉著秦術的胸口。秦術被折磨得不知所措,難以忍受地仰起頭,吞咽唾液。半瞇著眼睛似是享受似是忍耐。陸修攬起秦術的腰,把自己的胯往前送了送,秦術立刻警覺地體會到被硬物頂壓的感覺。他咬住嘴唇,用力得有些發(fā)白。陸修用舌尖掰開他的嘴:“沒事的,沒事的,別怕?!?/br>細密的吻融化了理智,秦術放開身體,閉著眼把自己向前挪動了下,可以伸手夠到陸修的脖子。他把腿環(huán)繞在陸修的腰上,腳后跟無意地輕蹭著陸修的尾椎。陸修倒吸一口氣,環(huán)住他腰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心里暗罵,媽的,這不是天生的惡魔么??墒牵@樣不行,這樣下去非得疼死他。陸修握住秦術也硬起來的前端,手指靈活地轉動。秦術受不住刺激,幾乎要驚叫出聲。陸修堵住他的聲音,一邊給與極盡溫柔的親吻,一邊繼續(xù)著手上的活動。“唔……嗯嗯……”秦術努力壓抑著呻吟,可是這樣的感官刺激哪里是他忍得了的。一聲聲破碎的細音漏出,讓陸修也是飽受煎熬。秦術的身上出了一層薄汗,使得白皙的皮膚像是玻璃一般,濕滑而強韌的觸感抹殺著陸修的自制力,他動作加快,秦術突然一陣緊繃,隨即整個身體癱軟下去。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里,秦術感到明顯的不適應,身體本能地瑟縮。陸修安撫他不讓他逃……“放松,秦術,放松……”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陸修跪在秦術跟前,環(huán)抱住他……秦術吃痛,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鳴,隨后立即咬唇忍了回去。陸修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結果擦上了一些血跡,殺人的痕跡。他心里猛地一痛。終其一生,他都擺脫不掉鮮血的糾纏,就連與他在一起的秦術,也不能逃脫這樣的魔障。他們的愛情,殘忍得就像性愛里的無法擺脫的疼痛。愈疼痛,愈糾葛。秦術在他的節(jié)奏下起伏,喘息與呻吟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陸修像是要把他揉碎一般,更緊的擁抱,更深的穿刺。“嗯……”疼痛漸漸麻木,秦術感覺到身體里升騰起來的一些微妙的感覺。他配合陸修的律動緩慢地適應著,容納著。同時他也感受到陸修的畏懼與擔憂。他看見陸修手上的原本凝固的血跡在汗水中重新流動起來,他知道陸修心里的悲傷。秦術低下頭親吻陸修的眼睛、鼻梁,唇線,然后捉起他的右手靠在自己的臉上。生著薄繭的手,溫暖的手,殺戮的手。他一寸寸感知。伸出舌尖舔舐那雙手的每一條紋路,有些咸澀,有些腥氣。秦術的眼睛直視陸修,濃墨的黑瞳氤氳著一層水汽,里面是對欲的渴求,還有對生的憐惜。他撫摸著陸修的掌紋:“修,別怕……嗯唔……沒事的……”心尖都在顫,回應他的是陸修更加瘋狂的占有。秦術的睫毛隨著下身的起伏而輕顫,襯著緋色的臉頰濕潤的嘴唇,yin靡而天真。他的呻吟破碎不堪,他不知道體內越來越強烈的燥熱感從何而來,那感覺讓他戰(zhàn)栗,幾乎痙攣。修,別怕……秦術差不多暈死過去。陸修抱著他去浴室清理過后,就直接讓他在自己的床上睡下。屋子里一片凌亂,衣服丟了滿地,血的味道混雜著體液的味道,最后還要加上煙的味道。陸修開了窗,靠在窗邊抽煙,凝視著床上睡得毫無防備的小騙子,心里的感覺實在復雜。這樣,就是把他和自己牢牢綁在一起了。再也不分開。這是一種讓他陌生的被約束感。不過,他很清楚,和以往的zuoai不同,這一次,是真正的滿足。擁有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人,同時也讓自己完全屬于他。這樣的滿足——就是皈依。William去生意團那邊要了點酒喝,回來得稍晚了些,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卻發(fā)現門從里面反鎖了。William敲門:“Bnd,你在里面?”“嗯?!眰鱽硪宦暣饝?/br>“你怎么把門反鎖了?”陸修開門讓他進來,叼著煙的手隨意往里指了指:“你說呢?”William進門,適應了下昏暗的光線,一眼就看見睡在陸修床上的秦術。他愣了五秒,轉頭看向陸修。陸修沖他笑笑,兩分流氓,三分挑釁,五分認命。第49章合作秦術覺得自己真是遭罪,餓得都快死了還被卡爾扎伊喊去交待任務。爬到阿斯曼最高建筑的頂層,一進首領辦公室他就愣住了。關于他的任務,向來只有他一個人去做,畢竟臥底這樣的工作又不是去野餐,人越多越容易暴露。可是這次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的事……看著面前的三個同伴,秦術深感此次任務之艱巨。任務資料上的人員名單里清楚地寫著他們的名字:Bnd,William,One,Bilker。陸修和William看到秦術也感到吃驚,陸修皺著眉若有所思。卡爾扎伊依舊很淡定:“最近美國那幫家伙,有點太囂張了?!?/br>四人小隊靜觀其變,認真聆聽卡爾扎伊的教誨。卡爾扎伊:“他們非要吃豬rou,我就不賣他們能把我怎么著?誰見過有人在穆斯林的地盤上嚷嚷著要吃豬rou的,實在太不像話了!惡心死我了!”四人小隊開始掛黑線。卡爾扎伊:“所以,我要你們把這個豬rou黨給滅了?!彼钢鴻n案上的照片:“吶,就是這個白癡!居然以軍方的名義問我要豬rou,這不是擺明了挑戰(zhàn)我的底線嗎?”陸修接過檔案看了兩眼,恭敬地提醒卡爾扎伊:“首領,他要的不是豬rou……是石油?!?/br>“……”卡爾扎伊沉默了幾秒,沉默的時間有些偏長,其間他還偷偷瞄了幾眼資料,最后他鎮(zhèn)定自若地說道,“Bnd,你聽不出來我說的是比喻句嗎?”四人小隊在內心唾罵之:聽不出來,首領你絕對沒有好好看資料!卡爾扎伊正色道:“石油和豬rou都是油,而且看上去都不干凈,我這個比喻是很貼切的!”異口同聲:“是?!?/br>“所以,你們必須殺了這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