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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流沁坐在了素吾和長真中間的空檔上,他一伸手,素吾沒動,長真反射性地就想打掉,然后便看著邵羽在魔修掌心上放了個杯子。放了個杯子。了個杯子。個杯子。杯子。子。和桌上的茶具顏色花紋相同,一瞄就是一套的。魔修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起來除了要杯子也沒別的意思。長真默默地把準備攻擊的手塞到桌子下面,再一點一點收了回去,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邵羽笑得肝疼,又取了個放糕點的盤子擺在流沁面前,而后解釋了師祖的疑問:“其實我覺得,說不定從來就沒有顧裳這個人?!?/br>☆、第202章上天(三更)能夠精分出這么多人格也是不容易。想想流沁、流浪、流煙,再想想可能曾經存在過的流火流光流氓(……)等等,即使是號稱能夠精分成自己筆下所有角色的邵羽,也不免肅然起敬。寫文的時候,一般都是主角著墨多,其他的角色根據重要性或多或少寫一點,而這個精分出這么多分身的貌似是仙帝的人,卻是做到了每一個分身都擁有獨立人格,瞧瞧流沁,再瞧瞧流煙,他們的人生真是豐富多彩,這世上大部分修士都得甘拜下風。在敘述自己的猜測之前,邵羽先問了一句:“對了,仙帝叫什么名字?”這個問題一出,流沁立刻勾起了唇,全身的惡意簡直要溢出來,素吾則十分淡定地拿了一個玫瑰糕:“流?!?/br>“果然?!?/br>邵羽摸了一塊綠豆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流煙是凡間的最后一個吧?”這話頗有些沒頭沒尾,特定的人卻是能聽懂的,魔修換了個姿勢,好奇道:“為什么這么猜?”按照升級流的觀點,當然是先打小怪再打精英怪再打小BOSS然后打大BOSS啊,最難啃的骨頭放在最后,畢竟打怪以后會掉落錢和裝備么,像你這種打了以后可以吸收養(yǎng)分的應該也差不多。邵羽總結道:“既然你是越打越強,把流煙放在最后面,再合適不過了?!?/br>流沁支著腮,瞧上去竟有些天真無邪:“唔,對了。”突然覺得他之所以能贏,是因為他是精分中的精分、精分中的戰(zhàn)斗機呢。邵羽扶額。他理了理思路,也不想潤色什么,簡略敘述道:“我和于歌曾經遇到過一個叫流浪的教書先生,在一座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里。那位先生和流沁的一模一樣。在村莊里投宿時,流沁突然出現,殺了流浪,在此之后,整個村莊消失了,出現在原地的,是玄遠峰?!?/br>這是個幻境。圓桌旁的修士都能聽出這一點。“當時流沁說了一句話,‘成為我的養(yǎng)分吧。放心,我會把天上那個自命不凡的家伙送去陪你的?!?/br>魔修有點驚訝:“你竟然記得這么清楚?!?/br>說完,他拋了個媚眼。拋了個媚眼。了個媚眼。個媚眼。媚眼。眼。于歌強忍住動手的沖動,長真一臉慘不忍睹,大小鯤鵬似乎毫無所覺,直到他接到自家道侶的傳音版甜言蜜語,感受到另一只手在桌下拍了拍他的腿:“當他眼抽筋就可以了,乖啊崽崽,爹爹只愛你一個?!?/br>唔,怒氣值瞬間清零了。邵羽繼續(xù)道:“此時我的推測是,如同流浪這樣,以‘流’為姓,和流沁長相相同的人,殺了對方之后可以吸收對方的某些東西,讓自己的力量更加強大,而這樣的人,在天上還有一個?!?/br>“鑒于停留在九重天之上的只有仙人,我開始懷疑,流浪和流沁都是那位仙人的化身,既然化神期修士便可以有一個化身,仙人有好幾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想想火影里鳴人的影分身,還能有什么比那更多。“玄遠峰的濁氣里,留存有許多氣泡狀的記憶,其中一個金色的氣泡里,我見到了仙帝的容貌?!?/br>話到此處,眾人多少有些預感。“和流沁一模一樣,不,說反了,應該是流沁和仙帝一模一樣。”流沁不太滿意地翻了個白眼,嘟起嘴趴在桌上。“仙帝是因為什么原因分裂了這么多個我有些猜測,現在還無法證實,這些先放在一旁,我們來聊聊流煙這個人吧?!?/br>“流沁足夠高調,這使得暗處的仙帝化身多半都知道有這么個人,為了自己的性命,在沒有把握之前蟄伏起來避開他,是明智的選擇?!?/br>“在自己的實力沒有辦法立刻提升的時候,發(fā)展屬下、使用計謀,都是決定勝負的手段,流煙的屬下或許還有很多,但足夠忠心的大概只有紅楓夫人,這也是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br>“方才流沁說過,麋祿真君,也就是流煙,以往都是帶著面具的,這毫無疑問是在遮掩容貌,那么百年千年來,難道流煙都從來沒有在大陸上走動過嗎?”是他的話,沒毛病也躲出毛病來了。“一個假設是,他創(chuàng)造了顧裳。”“這個人或者真的是紅楓夫人和心愛男人生下的孩子,或者是隨便哪里抱來的嬰兒,又或者是天才地寶煉出來的身體,然后,流煙把他的化身、一部分靈魂或者別的什么,融入了進去?!?/br>“合歡派的門人親眼看著小小的孩童長成翩翩俊公子,顧裳的身份無懈可擊,自然也能夠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任何地方,如果我想的沒錯,在顧裳之前,還有這樣為流煙而活的人存在,最開始他可能會露出馬腳,后來便越來越熟練了,完全瞧不出破綻?!睂ⅠR甲事業(yè)進行到底,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精神?!“如顧裳這般的存在,可以結交朋友、打探消息、控制屬下、享受生活,好處還是挺多的?!?/br>“所以他說的話,就和流煙說的話一樣不可信?!?/br>“在今夜之前,離我最后一次見顧裳有近二十年了,想必是流煙決定在今晚發(fā)難之后,便把顧裳回收了,還花了一些時間來調整身體和靈魂的契合度,畢竟分開了這么久,會有些不好使。”于歌皺了皺眉,不解道:“記得射日觀初立時,顧裳來訪,說紅楓夫人囚禁了他的愛人,還想請我們幫忙去搭救……”如果說是做戲的話,沒有后續(xù),豈非多此一舉?“一種可能是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變故,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有一種可能,”邵羽頓了頓,拖長了調子,意味深長道:“在‘顧裳’本人的內心之中,他的確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