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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的問題了,直接打了起來。邵羽瞧著,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細(xì)細(xì)思索,又找不到源頭。陣中兩人,已斗在一處。流沁使得是槍。這槍法凌厲且迅捷,挑刺掃提,都是朝著要害去的,額頭、脖頸、腰部、下陰,每每出其不意,如疾風(fēng)驟雨,偏偏又有種說不出的美感,似毒蛇吐信,幾個化神修士均露出些許畏懼厭惡之色,除了邵羽。然后他收到了傳音:“小鯤鵬,你一會可退遠(yuǎn)點?!?/br>咦?邵羽有個好習(xí)慣。前世他走在人行道上,總會碰到有騎自行車的風(fēng)一樣的少年,當(dāng)聽到后面有人喊‘讓一讓’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絕不是回過頭去看,而是先跑幾步到路邊再回頭看,從沒被撞到過。如今這個習(xí)慣立了功。一手抱著小企鵝一手拉著長真迅速后退,四周被巨大的銀光充斥,邵羽御使風(fēng)不斷加速,卻逃不出這個范圍。恍惚之中,時間仿佛靜止。星陣中的兩個人都不見了,而在邵羽和長真原本站立的地方,流沁的槍尖刺進了第三個化神修士的腹部,刺得極深。是了,方才都沒有注意到第三個修士,劉海很長,遮擋住面容。若他便是一位合體真君的本體,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是做得到的,看來流沁和顧裳是在相互算計,星陣中的都是化身,可又為什么要選定這個時間發(fā)難,是因為星陣嗎?那么星陣又是如何被激活的……那被刺穿腹部的修士伸出雙手,死死握住了魔槍,他的聲音變了,變成了紅楓夫人那成熟而瘋狂的女聲:“主人,主人快殺了他,殺了他!”主人在哪?場上毫發(fā)無損的女修亦雙笑起來,她的雙手從千層和白眉體內(nèi)探出,兩個化神修士竟直直栽倒在地,眼見是活不成了,而她的聲音竟然也變了,變成了個低沉的男聲:“流沁,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定會裝扮成男人?”流沁試著拔槍,沒拔動,他面上毫無慌亂之色,瞇起眼道:“麋祿真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流煙?!?/br>長真停了下來。“師祖?”“你先離開?!?/br>長真扯動嘴角:“他們?nèi)羰莾蓴【銈?,我算不算九天之下第一人?”他深深嘆了口氣,喃喃自語:“怎么辦,感覺腦子不夠用了?!?/br>他推了邵羽一把。邵羽抓緊時間潑了把冷水:“還有我爹啊,別死撐去求救——”他踉蹌著后退,腳下似乎絆到了什么,竟失去了平衡。天旋地轉(zhuǎn)。很久沒有這種無力感了。全身酸痛,眼皮沉重,渾渾噩噩,好像過了一個世紀(jì),他終于艱難地睜開眼,卻見到日日相對的熟悉面容:“于……歌?”不對,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這不是他的于歌。此人面目猙獰,雙目充血,一只手還卡著他的脖子,說出來的話都仿佛滴著血,浸滿了仇恨的味道——即使如此還是很俊啊。邵羽覺得自己沒救了。他的情況很不好,腦子里嗡嗡作響,眼冒金星,顯然是受了重傷,好一會兒才接上了頻道,聽到這人的話語:“射月谷,哈,射月谷的弟子,我就不敢動了嗎?害死依依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所以這是……穿了?☆、第196章劫持邵羽在確定了這只于歌不是他的道侶以后,第一反應(yīng)是幻境心魔或者類似的東西。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能夠流傳許久,總是有些道理的。脖頸上的力道加重了,邵羽并不懷疑對方要掐死他的決心。雖然原著里于歌最后放棄了。他閉上了眼。全身都很虛弱,臟腑受了傷,按照自己的身體強度判斷這應(yīng)該是金丹初期的時候,值得欣慰的是在他的意識降臨時,修為也被帶來了,內(nèi)視之下心念微動,識海中的小巧元嬰閉眼打坐五心朝天,靈力在經(jīng)脈中運轉(zhuǎn)以其為中心建立循環(huán),不斷修復(fù)著傷勢,也強化著己身。神識探出,在周圍遨游飄蕩,反饋來的信息證實了他的猜測,這兒是射日遺址。中,‘邵羽’便在此殞命。殞命于宗夷之手。按照時間線,此時‘邵羽’為射月谷斗戰(zhàn)峰真?zhèn)?,資質(zhì)佳相貌好,但智商情商雙低,在門派中人緣不如何,圍繞在他左右的多半是抱大腿的內(nèi)外門弟子,真?zhèn)鞯茏又?,也就是首席師姐夏滄瀾對他好一點。而原著里的于歌,由于天穹宗掌門蘭陵不能公正處理其紅顏知己柳依依死亡事件憤而出走,蘭陵趁此良機將其逐出門派,并且為了保證自己的私生子沒有競爭對手而抹黑于歌,使其人人喊打,主角開始了黑化的歷程。插播一下,柳依依之死和拖后腿的‘邵羽’有一定關(guān)系,是他先作死弄得幾個人陷入險境,而如果不是‘邵羽’觸動了機關(guān)讓眾人多花費了一些時間,柳依依說不定不會死亡。↑豬一樣的隊友[蠟燭。這點成為了于歌午夜夢回時的遺憾和怨恨,不斷累積的負(fù)面情緒讓他對‘邵羽’更是憤恨,這些情緒在射日遺址之中、‘邵羽’聽信謠言,再次對其刀劍相向之時達到了頂點。題外話,萬魔窟的魔女哪有這么容易死,不過是壁虎斷尾罷了,后續(xù)柳依依會再次出現(xiàn),但此時的于歌并不知曉。“你還有什么遺言?”保持著一種被后世稱為‘壁咚’的姿態(tài),于歌將宿敵禁錮在墻角,問道。“……痛。”很虛弱的聲音,可憐地像是某種落入陷阱的小動物。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一滴晶瑩的淚沿著還帶著稚氣的臉頰滑落,似有意似無意,停留在扣住脖頸的手上。上挑的鳳眼緩緩張開了,充斥的水氣使得瞳仁更為清澈,許是因著哭泣的緣故,眼角存著一抹淡淡的紅,似是抹了胭脂,顏色如同揉碎的薔薇,仿佛連花的香氣也一并揉碎在里面了。逼人的嫵媚。斷續(xù)的嗚咽。手掌下脆弱的脖頸有著細(xì)微的抖動,掌心突起的喉結(jié)帶著灼人的熱度,于歌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手邊一小塊白皙的肌膚上,不知是否他的錯覺,‘邵羽’的皮膚似乎細(xì)嫩了一些。↑說,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連這個都能感覺到?!他們此時在射日遺址的一條狹窄通道中,這遺址大伙都不熟悉,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