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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鯤鵬納入羽翼之下,實(shí)力不夠還敢打歪主意都被妖族們悄悄料理了,一路行來,算不上一帆風(fēng)順,但也是吉星高照。他們的奇遇,和其他人的,無論是頻率還是質(zhì)量,都無法相提并論。云泥之別。老實(shí)說,若非親眼所見,長真是拒絕相信的。四十多歲就沖擊化神,那他這么多年豈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白旗你好,白旗再見。長真都不知道自己是想玄魚失敗好還是成功好了。清霄揀好棋子,慢吞吞道:“長真師祖,你所說的修士集會,是只有人族嗎?”“這東西松散得很,”長真隨口道:“每百年大家聚一下,去不去隨意,我去過幾次,見著的大多數(shù)都是人修,妖族也有,不過相當(dāng)少,天荒有鯤鵬,化神以上的妖族幾乎都聚集在他的麾下。”清霄點(diǎn)點(diǎn)頭:“玄魚是鯤鵬之子。”“……你再說一遍?”清霄眼含鄙視。好吧大概是錯覺,長真安慰了自己一秒,感嘆萬分,拿下酒葫蘆灌了一口:“沒想到啊,我們射月谷的名氣已經(jīng)大到天荒的小殿下都來拜師了!不愧是本道長待過的地方!”清霄:“……”竟無言以對。長真來了興趣,追問道:“鯤鵬居然生了?聽說上古能用精血和魂魄造出子嗣,這個也是這樣來的?還是說哪個女人能生下他的兒子?玄魚的原形多大?他喜歡吃魚對不對?容貌如何?按照本族壽命來算他是幼崽吧,你說我待會去接玄魚會不會被攔住?聽說妖王人還不錯,應(yīng)該不會揍我吧?”清霄閉上眼睛,做出了拒絕的姿態(tài)?!娴牟幌朊鎸η鍝P(yáng)進(jìn)化版。這個突然找來的師祖十分聒噪,完全無法好好玩耍。長真笑了笑:“真是不尊老,等玄魚進(jìn)階化神了,我自己去問。”他還是一副沒正形的樣子,語氣聽上去卻認(rèn)真了許多:“咱們射月谷有沒有遇上什么麻煩?有誰為難你盡管告訴我,雖然不能明著下手,但暗地里搗亂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清霄睜開眼睛:“有事的話,怎么找你?”長真給了他一片玉符:“捏碎它,我會有感應(yīng),不過假如我被困在什么與世隔絕的地方,就沒辦法了?!?/br>“嗯。”清霄不客氣地收下了。同伴太嚴(yán)肅,很無趣的啊。長真無奈地?fù)u搖頭,突然睜大了眼睛,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分明看見,無人觸碰之下,清霄的發(fā)尾打了個卷!不是風(fēng)。這兒太高了,風(fēng)很小,而那個發(fā)卷就像是有人伸出手指將烏發(fā)纏繞。何況,長真早有察覺。合體期修士,怎么對神識毫無所感?神識逐漸凝聚成實(shí)體的分身,才是化神期的標(biāo)志。他拊掌笑道:“你就是玄魚吧?果然天資高絕!”一個虛影緩緩顯現(xiàn),由虛而實(shí),青衣人容姿絕世,以親密的姿態(tài)趴在清霄背上,言笑晏晏:“師父,我好想你。”☆、第187章初見在長真的青蔥時期,他有個美好的夢想,那就是收一個又乖巧又俊俏的徒弟,有事的時候一起論論道,沒事的時候一起搗搗亂,想想自己出招以后帥氣地負(fù)手而立獵獵之風(fēng)揚(yáng)起衣擺時徒弟那驚艷崇拜的小眼神,他就渾身舒暢。可惜一直沒找到。和射日觀如今小規(guī)模到只有真?zhèn)鞯茏雍屯忾T弟子不同,射月谷那時候是有許多內(nèi)門弟子的,長真觀察來觀察去,終于選定了一個小白兔一樣的姑娘收入門下,然后……對方迅速地變身為霸王花,讓長真每次見到她,心中都有種蛋蛋的憂傷。他痛定思痛,慎之又慎,可惜不知道是氣場還是什么原因,真正的乖寶寶都拜入了其他峰主門下,自己門下不管開頭怎樣,定型了以后都走酷帥狂霸拽路線,讓他最終放棄了治療。所以……為什么清霄的徒弟看起來這么乖!天道不公QAQ清霄把徒弟拉到身前,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他面癱起來本來就會給人很大的壓力,這些年來作為掌門也積累了些威勢,若是個尋常人該腿軟了,邵羽卻還是溫順地坐著,看起來那么乖巧的模樣,直到清霄的唇角忍不住揚(yáng)了起來:“這是分身?”邵羽苦惱道:“感覺不太很成功,本體的幾乎沒反應(yīng)了?!边@邊倒是有實(shí)體會思考了,那邊成個殼子了……精分地還不夠啊。“和本體有什么區(qū)別?”“還沒試驗(yàn)?zāi)?。?/br>邵羽開始嘗試召喚風(fēng)和水,還有小桃,在師父的護(hù)法下,他試了試內(nèi)視,唔,元嬰還在本體那邊,桃花扇也一樣,至于陰陽魚羅盤能否顯現(xiàn),在旁邊有個外人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嘗試了。某外人眼巴巴地看著師徒互動,羨慕得不得了。許是眼神過于熱辣讓人容易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聯(lián)想,玄魚很快退到了清霄后面,神色警惕。“……,”長真爾康手:“我是你師祖,道號長真?!?/br>兩萬五千里嗎?邵羽方才已經(jīng)聽見了。在他將連接元嬰的神識分出來之前,便在靜室里、身體周圍布下了九件防御法寶,還擺了個陣,雖然從妖族得來的消息是進(jìn)階化神時不會有雷霆劈下,動靜非常小,但邵羽不是特別放心,總覺得在自己身上,那是一切皆有可能。萬一被雷劈了呢?布置好了防御,他才慢慢地沉浸心神,想象自己的思維或者靈魂之類從身體里飄出去,一路向上,穿過建筑,隨著風(fēng)徜徉。邵羽覺得很輕。他輕得就像是一絲風(fēng)、一縷光、一片云那樣,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卻感覺所見的均是本身的一部分,都隨心所欲地任由他掌控。飛過的鳥兒是他的眼睛,帶著他游遍蒼穹,這個過程也不知持續(xù)了多久,邵羽突然想到,天有九重。修士飛行,習(xí)慣在一至三重天,而再往上,又是什么模樣?這個念頭一起,便迅速占據(jù)他的心神,控制了一只鷹作為耳目,一路上飛,空氣越來越稀薄,那只忠誠的鳥兒還在努力,卻已經(jīng)快要飛不動了。邵羽趕緊讓鷹返回適宜生存的地方,繞著它安撫一番,那只鷹開心極了,戀戀不舍地盤旋了很久,才飛走了。它是凡鳥。血脈里鐫刻著對王的忠誠。想想看,羽族也是個等級森嚴(yán)的地方呢,不管實(shí)力強(qiáng)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