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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好萌!忍不住在小龍額頭上親了一口,邵羽摸了摸細滑的龍身:“來,你叫我什么?”在素吾面前被親親,顯然給了小龍不小的沖擊,它暈乎乎道:“爺爺?”邵羽:“……”素吾:“……”噗*2。終于反應過來的小龍:“…………”它瞅了瞅素吾,又瞅了瞅邵羽,再次將頭埋進了茶盞里。不過,怎么感覺鯤鵬瞧它的眼神柔和了些?解讀起來貌似是“看到你這么傻,我就放心了”這樣?不,怎么可能呢,這一定是錯覺。←是男子漢就爽快承認,就是這個意思沒錯啊于咯咯咯=w=邵羽還不放過它:“崽崽,要學會叫人啊?!?/br>他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你這個樣子,叫爹爹怎么放心呢?”最終,可憐的小龍還是又喊了一遍“爺爺”,愈發(fā)堅定了要將刻錄玉簡偷到手的目標?!冻鲞@么多,如果沒有收獲,豈不是太慘烈了!QAQ用完早飯,再整理了一下要帶的東西,邵羽將小龍交給鯤鵬,便朝著洞天出發(fā)了。被留下的小龍懵逼臉:“???”“?。。 ?/br>它對著素吾眨了眨眼睛,露出了討好的賣萌笑容。鯤鵬卻收起了柔和的模樣,神情肅穆起來。威勢這種東西,不僅僅是龍族才有。億萬年的存在,古之異種,道之所鐘,天荒之主,妖族之王,論起威勢來,即便是那些飛升成仙的存在,也有所不及吧?小龍只覺得天地合攏,形成無窮的偉力,以萬鈞之勢,鎮(zhèn)壓而來!那并非rou眼可見的攻擊,甚至不是邵羽曾在通天池前感受到的、如同遠古巨獸般的凝視,而是流逝的歲月。鯤鵬所經(jīng)歷的歲月。滄海桑田,白云蒼狗,寂寞和悲涼在時光的流淌中被反復錘煉,讓人遺忘最初的一切。在億萬年的時光前,于歌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可有意義?沒有!古老莊嚴的聲音下了論斷,鐘鳴響起,暮色蒼涼,晝與夜即將相接,仿佛有什么即將湮滅,湮滅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火光現(xiàn)。初時微弱,而后燎原,至剛至陽之火燃起盛大的抗爭,射日弓躁動不休,金烏自其內(nèi)飛出,啼鳴驚世!印章出。古樸的山峰瞧上去毫不起眼,矮小的軀干上覆蓋著綠意,壓力之下,卻逐漸響起唱誦之聲!萬千百姓之祈愿,萬千百姓之感恩!整座山峰蒙上層朦朧的金,逐漸凝實,“天縱”二字閃爍華光,與天相爭!于歌調(diào)動起全身的每一分力量,抗擊這威勢。他拼命地回想二十年來的點點滴滴,患病離世的母親、冷漠威嚴的父親、跌落山崖的小妹……還有,長久相伴的邵羽。那人的面容,在腦海中完善,一舉一動如此清晰。仿佛遠航的船只找到了燈塔,終于能夠確定自己的位置,他以此為支柱,構建起屬于“于歌”的人生。這是一個艱苦卓絕的過程。構筑的過程,也是審視的過程。當“于歌”這個人終于被完成時,于歌已是冷汗津津。他抬起頭來,覺得陽光如此美好,甚至可以瞧見絲絲縷縷的光線匯聚……咦?修為上升了。金丹后期。離元嬰僅有一步之遙。鯤鵬仍然坐在原地,神情重新變得柔和。案幾的茶盞還冒著熱氣。俊美的男子一手支腮,慵懶道:“于歌?”這是他第一次,叫出這個名字。猶如承認。于歌已是人類少年的形態(tài)。在那樣的威勢下,沒有誰能不現(xiàn)出原形,而在于歌心目中,他是人,于是,人類的模樣才是他原本的形態(tài)。于歌坐直了身軀,昂然道:“是。見過妖王。”方才的威勢下,射日弓和天縱印感受到強大的危機,主動配合主人發(fā)揮力量,仙器和主人的默契加強,羈絆也加深了,而構建的過程,也為煉心,將前塵往事重新思索,反復審視……這一切帶來了修為的提升,實力的增強,可鯤鵬真的是一片好意嗎?不盡然。若是于歌迷失,想必等待他的不會是什么好下場吧。似乎瞧出來他的想法,素吾笑了笑,道:“不必擔憂,于歌。即使你迷失了,我也能把你找回來?!?/br>于歌不敢信。“再送你一句話吧,素羽那里有二十四顆定風珠,顏色如同翡翠,”素吾悠然道:“你覺得,素羽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恢復記憶了呢?”懊惱羞恥,許多情緒沖擊直上,于歌脫口而出:“我們那是情趣!”對,就是這么死要面子。鯤鵬的那種神情,又出現(xiàn)了。就是那種“看到你這么傻,我就放心了”的神情,帶著這神情,素吾笑道:“你什么時候嫁過來?”“嘎?”此時的邵羽,已停在一個懸崖旁。☆、第137章洞天野芳發(fā)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這是位于天荒邊緣的一座高山,山名“云起”,若是在多云的天氣,山頂便會籠罩在云海之中,一如瑤池仙境。邵羽到的時候,沒有云。他飛上山頂,掏出份地圖比對起來,半晌找到了起跳的位置。是的,起跳。各族族長合作而成的洞天名為“重簾”,聽上去就能想到里面是一重一重的考驗,而最初的考驗,在洞天外就開始了,重簾的入口,是在空中的。懸崖下,虛空中。獸族和水族無法飛渡,羽族卻天生能夠飛翔,然并卵,飛過去的根本找不到入口。也不知是哪位族長的惡趣味,要求大伙必須維持人形,跳下去。偏偏入口又在深處,許多妖族跳下去感覺要摔死了都沒接觸到入口,半途中就忍不住借助法寶或是翅膀飛了起來,又得重來了。邵羽突然覺得在這里弄個蹦極的收費項目不錯。不過需要很長很結實的繩子,還有可能會被別的妖族嘲笑……不想了,反正現(xiàn)在都沒有人會來這邊了。腳步聲。邵羽:“……”說好的沒人來呢!來的是個少年。看起來就苦大仇深的那種。見到邵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