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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本人出手,也沒有把握如此輕易地斬下一位妖士初期的頭顱,可身邊這個羽族明明只是個小妖兵罷了!真人不露相?但是,如果邵羽的修為比自己高的話,為何他爹要找他來保護(hù)此人呢?聽說兩父子是穿越了無名沙漠到達(dá)未央城的……難道說游歷或者閉關(guān)的大能回歸,天荒大變樣了找個向?qū)В?/br>彥封想了想自己的條件。的確,是挺符合向?qū)н@個職業(yè)的。莫非爹是想讓自己偷師?還是學(xué)點別的?他滿頭黑線。為什么覺得又被爹坑了一把……是錯覺嗎?邵羽默默打開了系統(tǒng)。只有他一個人能瞧見的界面上,白泥在小水壇里兩鰭托腮趴著,姿勢一言難盡,總之是一種邵羽沒親眼瞧見之前絕對不相信魚能擺的出來的姿勢,而在它前方,是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童,正拿著紙筆寫寫畫畫。剛才還在想小桃去哪了呢。拿出法寶來上面沒有器靈很嚇人的好嗎!【宿主你來了~】小桃也打了個招呼:“主人你來啦!”系統(tǒng)一向神秘。上輩子死去的時候,系統(tǒng)立刻將他拉到了這個世界,并且時不時給他發(fā)一些任務(wù)讓他維護(hù)劇情,可實際上呢?邵羽作為終點的作者,自己的量也不少,對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wù)、抹殺宿主之類的東西都很熟悉,如果自己身上帶的這個系統(tǒng)是個束手束腳、不把人當(dāng)人看的類型,他早就玩一把玉石俱焚了,小時候邵羽試圖把主角于歌弄進(jìn)射月谷去,就是對系統(tǒng)的試探。如果系統(tǒng)真的是以“維護(hù)劇情”為使命的話,它定然是要阻止的,或者至少要給點懲罰之類的,但系統(tǒng)沒有動靜,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樣,繼續(xù)發(fā)布任務(wù),繼續(xù)插科打諢,長此以往,連邵羽都差點忘了它一開始的說辭。到底白泥是什么?它以一種什么形式存在,又為何來到他的身邊?邵羽不得而知。既然是從沒有搞清楚過的東西,神通廣大,且對自己貌似頗有好感,還擺出一副“我們以前認(rèn)識,你快想起來”的樣子,邵羽也不好推拒?!駝t以白泥的智商,被敵人利用了怎么辦?有些東西,不喜歡也不能推開,何況對于這條小白魚,邵羽還是覺得挺親近的。這種感覺不是他覺醒了妖族血脈可以化魚之后才突然有的,而是之前就隱約有感覺,后來在第一次瞧見小白魚,瞧見它身上那蒙蒙的、暖暖的、似乎可以滌蕩一切的白光之時,更加確定的。或許,的確以前和它有什么聯(lián)系?在邵羽的記憶中,自然是沒有的,但到了這樣一個世界,抹去記憶的術(shù)法魔修手中就有不少,道修也有涉獵,這樣的情況,執(zhí)著于記憶的完整性就顯得很沒有必要了。老實說,他已經(jīng)越來越不能分辨,這兒是否還是自己筆下那本中的世界,眼睜睜地瞧著大綱如脫肛的野馬一去不復(fù)返……這大概就是兒大不由爹的感覺吧。_(:зゝ∠)_扯遠(yuǎn)了。回到眼前來,系統(tǒng)反正神通廣大,把器靈喊過去玩也沒什么大不了。……才怪。邵羽沉吟:“小桃,你怎么在這兒?”和旁人瞧不見系統(tǒng)一樣,他們也無法知道邵羽和系統(tǒng)之內(nèi)事物的對話。小桃委屈地扁了扁嘴:“主人好久都沒讓我出來透氣了!哼,主人壞,我要和白泥玩!”這個鍋必須背。自從有了小于歌之后,的確已經(jīng)遺忘器靈好久了呢。邵羽想了想,誠懇道:“對不起。”桃花扇的童子睜大了眼睛。小白魚有些眼熱,趕緊魚鰭放下,在涼水里游著冷靜冷靜,它展開的尾巴大大的,在水里舒展開如同輕紗,等它游完一圈,恰好聽到邵羽的問題:“我來,是想問問白泥,知不知道那個虎女的修為是怎么回事?”【知道!】白泥簡直是搶答的:【她練的功法是速成的,根基不穩(wěn),沒防備的時候水平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妖兵!】再加上剛剛制住jiejie嗎?邵羽笑得意味深長:“白泥懂的真多?!?/br>他干脆利落地關(guān)了系統(tǒng)界面。白泥:【QAQ】這種用完就丟的感覺,酸爽。小桃摸了摸它,安慰。“發(fā)生什么事了?讓開,護(hù)衛(wèi)隊來了!”外面?zhèn)鱽韼茁暫敖校巳悍稚㈤_來,一隊穿著統(tǒng)一的明亮鎧甲、看不上很不好惹的高大漢子走了進(jìn)來,似乎是隊長的人望了望里面,快走幾步,皺眉道:“死的是誰?”虎斑神色復(fù)雜地站在原地,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聽到問話,他方才道:“是我的……小妹?!?/br>這隊長在生煙城住了許久,認(rèn)識虎斑和虎琳,此時往地上一看:“花紋不對啊?”說出了第一句話,剩下的話就容易多了,虎斑深吸了口氣,道:“除了虎琳,我還有一個meimei,她……”來龍去脈理順了也簡單,不過是一個流竄作案的兇手到了這兒,脅迫了自己的jiejie并且在繼續(xù)采陽補(bǔ)陰而已,至于沒有鬧出妖命,大概是為了jiejie的名聲?隊長拍拍虎斑的肩膀,囑咐幾個手下分散開來去找被藏起來的虎琳,自己則走到了邵羽面前:“外地的?”這句話往往意外著麻煩的開始。邵羽抱起小于歌,蹭著他的臉蛋賣了個萌,輕聲慢語:“是的?!?/br>幼崽和美人總是讓人心情愉快的,隊長的神色柔和了些,就聽美人接著道:“不知道隊長你見過彥封嗎?”什么意思?難道他們是鴉族的?隊長皺眉:“見過。”“那就好辦了,”邵羽手腕一轉(zhuǎn),將一塊布巾潤濕,遞給了一旁的彥封:“來,擦擦臉?!?/br>某個偽裝者:“……”大能的脾氣真怪!他上手一陣亂擦,臉上頓時不能見人了。白旗拼命咳嗽,找了個縫隙站在彥封前面,以防這位將目睹的陌生人滅口。←他在你心中是個什么形象,小薩?“我來吧?!?/br>邵羽忍笑,奪過布巾,細(xì)細(xì)地將他臉上的妝容擦干凈了,動作輕柔和緩,在擦到眼睛的時候,彥封下意識地閉了眼。“好了?!?/br>彥封睜開眼睛。第一眼瞧見的,不是邵羽那張讓人心曠神怡的臉,而是寫滿不爽的幼崽臉:“哼,這么大了還不會洗臉,羞羞羞!”手好癢,可惜幼崽他爹在旁邊。隊長瞧了瞧彥封,又瞧了瞧邵羽,恍然大悟:“你是怕我找你麻煩?我只是想找你挑戰(zhàn)而已?。 ?/br>他一臉狂熱:“你是外地來的高手吧?”邵羽:“……”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