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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師父說過,靈寂國有很多妖,但這只即使是妖,這么小只又這么膽小,應該也沒什么本事吧?于歌想了想,找了塊布包住手,小心翼翼地把小龜拿了起來。白星湊過來仔細瞧了瞧,拍手道:“我第一次見到這么小的錦龜!咦,這妖氣……太淡了,若不是我熟悉水族,幾乎感覺不出來呢!”于歌覺得大開眼界:“妖的幼崽?”他突然想到什么,不怎么淡定道:“這是公的……不,男孩女孩?”這要人家怎么分辨?白星大羞,瞬間飄走:“討厭!”“吵什么,”邵羽睜開眼睛,不開心地坐起來,陰沉著臉:“這只烏龜哪來的?”于歌隨手把龜翻了個身:“自己爬過來的?!?/br>邵羽瞅了一眼:“腹部凹陷,是個公的。”他瞧著天定種馬·御八方·男主,意味深長道:“還好是公的?!?/br>于歌莫名覺得涼颼颼的,下意識道:“就算是母的,這么小,又能怎樣?”邵羽不懷好意:“說不定會對你一見鐘情?或者她的家族觀念就是不能被伴侶之外的異性碰到?原形小,可不代表年齡小,更不代表不能嫁人啊——沒準是個小美人呢。”于歌手一抖,差點把小龜扔出去,腦海中浮現(xiàn)出幾個時辰前碧玉中的信息,脫口而出:“能有你漂亮?”邵羽臉黑了。“你——說——什——么?”一場大戰(zhàn)即將展開,臨近的腳步聲阻止了他們,于歌第一動作是將被打扮得十分可口的邵羽塞進被子里,連頭都蒙得嚴嚴實實,這才揚聲道:“誰?”邵羽:“……”聽說過有一種死法叫窒息嗎?靈寂國主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深夜打擾,還望見諒,敢問貴客可曾見到一只翠色小龜?”有個女聲附和著:“世子殿下,你是不是又迷路了?”“世子殿下!”緊跟著是清揚的聲音:“徒弟,一定小心腳下,別踩到東西啊!”于歌:“……”也許是因為今天發(fā)生的糟心事太多,邵羽慢了幾拍才轉(zhuǎn)動著不夠用的腦袋把事情串聯(lián)在一起,想起了這只小龜?shù)拿?。阮朦,上任靈寂國主之子,性格和名字一致的軟萌小哭包,有點迷糊,遲鈍且膽小,戰(zhàn)斗力弱爆了的負五渣,容易引發(fā)女性的母性情懷,除了當吉祥物也沒有別的作用了。好吧,長大以后他會變的,但龜是出了名的長壽,反正在作者的構(gòu)思中,完本的時候小龜也沒長大。從中你可以知道,靈寂國對外公布的皇室年齡都是虛的,知道他們是半妖的本來也不多。一只手將被子掀開了點,于歌問:“你要出去嗎?”不等邵羽回話,他已經(jīng)自己下了決定:“我出去就好了,你繼續(xù)睡覺?!比缓?,小豆丁男主就像是即將面對大敵的戰(zhàn)士一樣,板著臉蹬蹬蹬地出門了。被子里的燒魚:死道友不死貧道,大烏龜,我對不起你=w=☆、第23章寒潭去做任務的時候,是秦雪陽和邵羽兩人,回來的時候,還是這兩人,清揚師徒將他們送到射月谷門前,就離開了。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不能用靈力以后邵羽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下降了不少,被高空的風凍成狗,必須回到窩里讓柔軟的被子用身體溫暖他一下。可惜這小小的愿望被秦雪陽駁回了,師兄擔憂道:“你今天睡到午時才起,睡多了也不好的!”不,我那是為了等系統(tǒng)懲罰時間過去……黑歷史什么的,越少人知道越好。邵羽木著臉,聽著師兄的諄諄教誨。還是個豆丁的師弟剛進內(nèi)門,跟著自己去做任務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秦師兄覺得心里不好受,一下飛劍就嘮叨著拉著他去了百草峰。如邵羽所想的,秦雪陽的人緣果然很不錯,通傳過后便見到了峰主清芷,射月谷中最好的丹修。然并卵。這種完全超出常理外的身體狀況讓清芷也瞧不出什么來,只能根據(jù)秦雪陽的敘述判斷了。清芷沉吟:“日前我也曾感覺天地間多了條奇妙的‘道’,既然這與煥陽草大有關系,此草又是屬火,你的水系單靈根或許是被壓制住了?!?/br>秦雪陽急忙道:“可有治愈之法?”清芷沉默良久,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小弟子本是天之驕子,連自己也動心想要收為真?zhèn)鳎缃駞s遭此劫難,表情都空白了定是內(nèi)心悲痛不已(……),終究不忍說出自己也無能為力,于是道:“谷中往北三十里,有一寒潭,長居其旁,或能緩解一二。”被認定為疑難雜癥的邵羽:“……”wtf!寒潭什么鬼?一聽就聯(lián)想到原始人的石洞有木有?剛剛住進內(nèi)門的宿舍幾天,為什么就要搬出去……邵羽在清芷慈愛的安撫下淚流滿面。出了百草峰,他哀怨地盯著秦雪陽,如果不是這師兄來找他做任務,一切本不會發(fā)生的。愛cao心的師兄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溫和道:“不用在意,你還小,這次又是跟著我出去才受傷的,我自然要多多照顧,說起來,我有個弟弟在外門,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叫——”邵羽面無表情打斷道:“秦雪陰?!?/br>某師兄:突然覺得自己的名字弱爆了腫么破?!秦雪陽裝作沒聽見,繼續(xù)道:“他常年在賣烤兔子呢,手藝很不錯,我們?nèi)フ宜砸活D吧!”這一晚過得很熱鬧。外門室友蔣真、墨聆墨語兩兄妹、裁縫元汝和他的哈士奇大花、賣烤兔rou的秦風、任務組隊的秦雪陽,邵羽在射月谷認識的朋友都聚在一起盡情玩鬧,篝火映在年輕的臉龐上如此鮮活美好,大家都喝了酒,就連大花和皮皮都喝了些,醉態(tài)可掬。“哈哈哈元汝你家的狗這是在打拳嗎!”“總算知道醉貓什么樣了!”“蔣真你不暈嗎別甩頭發(fā)了!會禿的真的會禿的!”“為什么墨聆要單腳跳還揮手?”“嘭!”往日輕聲細語的墨語一腳踢向哥哥兩腿之間,將其踹翻在地,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注意到眾人在看她,于是一臉紅暈,絞著衣角羞澀道:“哥哥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呢?!?/br>男公同胞們集體抖了抖,酒也醒了,表情驚恐紛紛點頭。如同絢爛的煙花,喧囂過后的夜空只余寧靜,熱鬧結(jié)束之后的荒涼讓人格外難以忍受,邵羽站在原地傷春悲秋了一會兒,撈起皮皮回宿舍了。第二天是個好天氣。在射月谷,每一天都是個好天氣。朋友中唯一一個能御劍飛行的秦雪陽跟著他找到了寒潭所在的巖石洞,神一般的一次性飛劍又在到達目的地以后碎裂開來,邵羽表示習慣了,反正他這次到內(nèi)門管事啟祈歌那里拿了十把,愛碎碎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