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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傳去儼然變成了效果好得出奇的壯陽之物,于是那些重金求取煥陽草的修士們……咳咳,他們沒法改變百姓們的想法,只能盡力隱藏自己的名字了,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名氣在這種時候發(fā)光發(fā)亮的。見到邵羽的臉色變化,于歌立刻想歪了,沉下臉張牙舞爪:“給你用的!”瞬間解讀出男主心思,邵羽臉黑了。秦雪陽看著打成一團(tuán)的兩個豆丁,深深嘆了口氣,覺得好寂寞。☆、第20章地府于歌如今修煉的功法叫,據(jù)說是上古龍族的基礎(chǔ),而且絕不會被察覺出異樣,是不可多得的奠基功法。按照劇情,男主本該踏上原文中的道路,奈何邵羽回到射月谷后給清揚提了提這件事,性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想干就干的斗戰(zhàn)峰峰主立刻飛來了天縱城,觀察幾天以后覺得不錯,現(xiàn)身出來把徒弟拎走了。你說于家?于家忙不迭地按下于歌的頭恨不得幫他拜這個師父,各種敲鑼打鼓奔走相告,也開流水席了!土豪豪起來,都是差不多的那之后,于歌就開始了被師父帶著東奔西跑的生活,按照清揚的說法,他現(xiàn)在的修為實在難看,想要成為自己的真?zhèn)鞯茏舆€不夠資格,必須先cao練一下,不能丟了自己的面子。知曉射月谷大致情況的于歌道:“為什么不讓我從外門弟子開始?”清揚不樂意:“發(fā)現(xiàn)個好苗子,自然要趕緊收了!”萬一被截胡呢?清霄倒是沒被截成功過,但他……說多了都是淚??!于歌問:“那其他人不服呢?”清揚笑了,恣意飛揚,劍指長空,朗聲答道:“那就打到他服!”于歌說到此處,不由露出個歡暢的笑容來。“恭喜你了,”仿佛知道對方要說什么,邵羽好整以暇道:“雖然你和清揚師叔有師徒之緣,但若不是我牽橋搭線,這機緣你就錯過了,所以你欠我一次?!?/br>“欠就欠了,難道我還不起?”于歌笑得惡劣:“聽說隱元峰的人,都打不過我們斗戰(zhàn)峰?”“是啊,”邵羽謙虛道:“所以每次都是你們在前面沖鋒,我們在后面指揮?!?/br>兩個小豆丁一起笑起來,笑得……很假。秦雪陽捂臉。十一歲的年齡,就已經(jīng)被峰主們定為真?zhèn)鞯茏恿?,這樣的天資為什么要成雙成對出現(xiàn)?讓我等平凡之輩怎么充滿信心地修煉下去qaq!看樣子我只能走大器晚成這條路了。邵羽湊近了些,拉過男主的手心比劃道:白星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種秘密不能外傳,于歌也湊近了,在宿敵的手心上寫字:發(fā)現(xiàn)了,師父還教了她隱蔽的法子,可以不被外人看到。他心念一動,白蒙蒙的少女魂魄便自戒指中流瀉而出,秦雪陽卻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能看到的都是內(nèi)人……么?并不想知道清揚師叔能不能瞧見呢_(:3」∠)_白星在牢房里溜溜達(dá)達(dá),突然露出沉凝之色,指著某個方向道:“那兒有什么東西,散發(fā)著陰屬性的氣息?!?/br>邵羽&于歌:“……”如果這時候說話,會被別人認(rèn)為是失心瘋吧?作為唯一的別人,莫名地被兩個天才師弟注視的秦雪陽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擦了把臉,擦下一團(tuán)胭脂水粉。秦雪陽:“……”邵羽忍笑凝聚了一個水球給他洗臉。心塞塞的秦師兄洗完臉,就見本來就挨得近的兩個師弟小腦袋湊在了一起,嘰嘰咕咕了幾句,就決定出獄了。秦雪陽和邵羽是探監(jiān)的人,出去自是輕而易舉的,于歌也不知用什么法子出來了,很快追上了他們,開始帶路。***“汪!”把新收的徒弟留在大獄里看房間,清揚帶著大黑狗二狗子一路暢通無阻,前者負(fù)責(zé)破結(jié)界,后者負(fù)責(zé)嗅,一人一妖配合無間,饒是如此,找到煥陽草生長的地方也花了一個時辰。煥陽草的顏色是種血一般的紅。清揚在玉簡的記載上瞧過這種草的模樣,但他卻不知道,許許多多的煥陽草生長在一起的時候,會是這般盛景。大片大片的火紅交疊纏繞,妖異得讓人心驚,曲折蜿蜒如同伸向天空祈求救贖的手掌,非葉非花,開至荼蘼,末路之美震懾人心,甚至試圖在識海留下影像。清揚怔了怔,眼底的紅色立時消隱無蹤,他低頭去瞧那化成原形的狗妖,見黑色大狗正暴躁地以頭搶地,努力之下總算把自己撞暈了過去。“……”臨時組隊的小伙伴就這樣拋下我了,腫么破?“這只狗妖倒是聰明,”一把優(yōu)雅溫潤的聲音輕輕響起,一身玄衣的青年緩緩步出,微笑道:“仙長既然已知煥陽草被污,可否離去了呢?”清揚辨認(rèn)著青年的服飾,肯定道:“靈寂國主,阮蒼青?!?/br>靈寂國到底為何能抑制靈力,這點一向眾說紛壇,有些人相信皇室一定藏著某種重寶,至少是靈器或者仙器,才有這等威能,歷朝歷代,靈寂國主為了這莫須有的懷璧之罪也不知背了多少鍋,說起來太心酸。上任皇帝便被欲奪寶之人暗算,傷重而亡,只留下一個年幼不知事的小太子,性格綿軟溫順,不堪大用,臣民擁護(hù)下,時年十五歲的王爺阮蒼青繼位,雷厲風(fēng)行,手段百出,僅僅五年,便重振聲威,委實不可小視。據(jù)說他的修為,已經(jīng)接近金丹期,再加上親手訓(xùn)練出的麒麟衛(wèi),在這重重布置的京都當(dāng)真是無解的存在。阮蒼青笑了起來,他的面容是時下人們最欣賞的那種英武偉男子,只不過久居深宮,cao勞甚多,臉色有些蒼白。他笑道:“射月谷斗戰(zhàn)峰峰主在前,在下可不敢稱主?!?/br>話雖如此,他的腰背卻挺得筆直,傲骨錚錚,再次道:“仙長請回?!?/br>清揚性子跳脫,卻并非愚鈍。他稍一思索,道:“若是煥陽草真的全被污染了,那些重金求到靈草之人又如何說?”清揚揚起唇角:“一定有什么法子,消除這種污穢吧?”阮蒼青收起了微笑:“上仙可知,煥陽草為何如此?”這世間有人、妖兩族,死后皆有魂魄,有魂飛魄散之說,也有轉(zhuǎn)世投胎之說,然而從未有人知道,轉(zhuǎn)世投胎之所何在。華貴袍服的男子緩緩道:“魂魄屬陰,而此草煥陽?!标幓晷枰模顷枤?。清揚動容:“污染煥陽草的,是含怨之魂?那么那些人求取到的……”修行中若使用被怨魂污染的靈草,修士的靈魂也會被怨恨沾染,若不能及時疏導(dǎo),恐生心魔。阮蒼青拍了拍手,似笑非笑,柔聲道:“仙長猜不到?重金求取,既是重金,自然也有人愿意冒著生出心魔的危險,先行將靈草上的怨恨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