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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派了數(shù)倍人手,看樣子是陸云崢下的命令。 莫白遲疑道:“主上,現(xiàn)在形式恐怕不太妙,咱們還是棄了那女子,趕緊回到陳國境內(nèi)才是啊。”他們帶著那個麻煩的女人,跑路都不好跑,如果他們棄了女子早就已經(jīng)到了陳國了。 齊容宣聽到后,沉吟了許久,道:“無妨,那我們在臨南城多住上幾日就是?!彼麄円琢巳荩切┑胤焦賳T和守衛(wèi)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得了他們? 莫白見齊容宣執(zhí)意如此,只能搖頭嘆息。 紫檀見他們在客棧住了兩天都沒走,她猜他們八成是遇到麻煩了。見此,她心下歡喜,祈禱陸云崢的人能早日找到她。 齊容宣見她看起來心情不錯,他笑道:“傻姑娘,你現(xiàn)在都變成這幅模樣了,還覺得那些人能認出你來?”他說完拿著銅鏡照她。 紫檀看到銅鏡里面目全非的女子,她咬牙瞪他。 齊容宣唇角彎彎,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她的小腹已經(jīng)微微隆起,他眼眸陰沉下來,紫檀心下一寒,生怕這人會對她的孩子做出什么事來。 良久,齊容宣收回手,抬頭看著她,他說:“等我們回到陳國,你就替我生個孩子吧,我們要生七八個,你說好不好?” 紫檀:╰_╯ 還想讓她替他生孩子?可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去吧! 傍晚,店小二給浴桶打滿水,齊容宣脫下外衣,紫檀被綁在椅子上生兀自地悶氣,忽然身上的繩索一松,被人解開了,她眼前大亮,“蹭”地跳起來,就朝門口沖,還沒跑幾步,腰間繩索纏上來,身后一股大力將她往后面拽。 “嘖,你可真不聽話?!睖貪櫟哪幸繇懫稹?/br> 紫檀抬腳就往他身上踹。 結果可想而知,她被他死死克制住了。 “你的武功都是我教的,竟然還想贏過我?”齊容宣挑眉,點了她的xue道,將她抱在懷里。 紫檀氣死了,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用,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活的憋屈死了。 齊容宣溫柔一笑,將她攔腰抱起,“我們?nèi)ハ丛??!闭f著抱著她往浴桶走。 紫檀看到浴桶里的水,她要瘋了,齊容宣這個死變態(tài)該不會真的要逼著她跟他沐浴吧? 她想反抗,但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腰帶被解開,齊容宣竟然真的脫下了她的衣服。 紫檀:啊啊啊啊啊??!我xxxxxx! 齊容宣上下端詳著她,看到她白嫩的身體,他眼眸深深。 紫檀抓狂:看什么看!臭色胚!大色狼!死變態(tài)!我戳瞎你的狗眼! 溫熱的水將她的身體覆蓋住,她被他抱進浴桶里,一雙明眸因為生氣和憋屈而變得通紅。 齊容宣在她的耳邊說:“你猜,如果陸云崢知道我看了你的身子,甚至還碰了你,你說他會不會不要你了?” 話落,紫檀驚愕地睜大眼睛,他這話什么意思?他難道還想強暴她不成? 她萬分緊張,目露驚恐,他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溫潤俊美的臉。 他唇角微揚,欺身過來。 紫檀看到他,臉唰地白了,這人莫非真的想干什么? 紫檀渾身上下的毛孔因太過驚悚而豎了起來。 齊容宣看見她驚恐害怕的臉,他心下莫名覺得痛快淋漓,“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晚了?!?/br> 紫檀的小臉上沾滿水珠。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湊過來用力吻她。 浴桶里水波蕩漾,濺起朵朵水花。 過了許久,他急喘著,紫檀胃里翻江倒海,控制不住“哇”一聲吐在了他的胸口。 一股酸澀難聞的氣味蔓延開來。 惡心的穢物沾在他的胸口,齊容宣臉綠了。 紫檀卻精神一振:哈哈哈!活該! 齊容宣好潔,被她這么一攪和興致全無,一臉嫌棄地從浴桶里出來,裹上衣物走到門口又讓人打水。 新的水打好后,齊容宣嫌惡地將紫檀抓到另一個浴桶里將她刷洗干凈,用被單一裹,扔到了床上。 紫檀怕他又想欺負她,故意作嘔吐狀,齊容宣黑著臉將她的腦袋推開,讓她背對著自己,而后抱著她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他們在臨南城逗留的第七日,莫白在街上遇到了齊良娣,齊良娣做男子打扮,往臉上貼了八字胡,莫白看見她追過去問她怎么還在臨南城,她不是提前數(shù)日就出發(fā)了嗎? 齊良娣說還說她剛來的時候臨南城并未戒嚴,她逗留了一晚上,不知為何竟然突然就無法出城了。 她話落下,莫白臉色大變,“不好!”齊良娣這是被人跟蹤了! 這時,他們周圍幾十名老百姓打扮的男人突然朝他們沖了過來,莫白臉色難看,將齊良娣護在身后與眾人打斗起來。 不遠處的樓閣里,陸云崢垂眸看著街上的亂象,他身旁的臨城官員將一疊厚厚的畫像紙張遞了上來,找出其中三人的畫像呈給陸云崢。 “這黑臉漢子是跟著一對夫婦進城的,三人說是從富陽城過來的,女的病歪歪的全身都無法動彈,據(jù)說還是個啞巴?!?/br> “他們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陸云崢抿唇。 官員道:“在南門的宜家客棧里?!?/br> 陸云崢瞇了瞇眼,一言不發(fā)朝樓下走去。 客棧里。 當陸云崢破門而入看到床上的情景后,他的臉變了數(shù)變,床上的女子手腳被束縛昏迷不醒衣衫不整一幅被□□過的模樣。房間內(nèi)除了她再無旁人,齊容宣似乎丟下她逃了。 “殿下……”有跟著進來的侍衛(wèi)看到此景后震驚。 “都給我退下去!”陸云崢臉色陰沉的可怕,對身旁的人低聲呵斥道。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陸云崢身側的手指握緊,努力平息胸口處翻騰的怒意,他走到床沿坐下去,將紫檀身上的衣服收攏好。 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他抿唇,胸口出鈍鈍的痛。他還是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再次受到了傷害。 紫檀蘇醒過來看到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她腦中起初一片混沌,而后才反應過來。 “殿下!”她驚喜道。 陸云崢看到她醒過來,笑了,他嗓音沙啞道:“醒了?” 紫檀坐起來撲進他懷里,緊緊抱住他,“殿下你總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要難過死了?!?/br> 陸云崢摟著她嬌軟的身軀,閉了閉眼,啞聲自責道:“對不起,是我無能,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br> 紫檀窩在他懷里心滿意足地笑了,“這些都不算什么,今后只要咱們一家人都能夠開開心心那就好啦。” 陸云崢彎彎唇,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他鄭重說道:“我向你發(fā)誓,從今往后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如有違誓言,叫我腸穿肚爛不得好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