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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紫檀見自己的愛慕者離開了,她用手指點點陸云崢的胸口,“小氣鬼,小孩子的醋都吃?!?/br> 陸云崢被她指責(zé),他揚揚眉梢,“小孩子?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你都已經(jīng)進我屋里一兩年了,要是我當(dāng)初知道的得多點,你恐怕孩子都生了一兩個了。哪里算的上孩子?”只恨他當(dāng)初什么都不懂,要是早早停了嬤嬤手里的避孕湯藥,后來也不會發(fā)生那么多事情。 話落,紫檀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她嘟嘟喃喃,“真是個大醋缸。剛才有小姑娘給你送花燈的時候,我可是一點醋都沒有吃?!?/br> 男人輕哼,“那是因為你想要人家的燈籠?!?/br> 紫檀白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因著身后氣場強大的某人,她一路上就再沒遇到敢過來跟她搭訕的小公子了,路過一座石橋,她看到河面上星星點點點綴著河燈,孩子們在岸上嬉笑打鬧,打扮精致的少女們蹲在岸邊放河燈,祈求能遇上好姻緣。 紫檀一時玩心大起,也去小攤上買了河燈。 賣河燈的是個老婆婆,頭發(fā)花白,笑容和藹,“姑娘,來買河燈求姻緣嗎?” 紫檀含糊地點頭,買了一盞粉紅的荷花燈,用筆在紙條上寫字,隨后她捧著荷花燈樂顛顛地走下橋,到岸邊將花燈放了。 荷花燈沿著水流漸漸漂遠,與更多的河燈匯聚在一起。河面上的微光反射過來打在女子的臉上,襯的她的面容瑩白柔和,沉靜稚嫩。 岸上的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樣,眼眸深邃,他走下橋來到她身旁,紫檀蹲在岸邊雙手合十看著河面上熠熠燭光心中默念。 男人負手而立,環(huán)顧一圈,瞧見周圍許多用同樣姿勢許愿的少女,他掀眉,“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你居然玩的這么高興?!?/br> 紫檀嘴一撇,“剛才是誰說十五六的都能當(dāng)?shù)瞬凰阈『⒆拥??你看看這里來許愿的女子,多是些十四五六歲的,按照你的標(biāo)準(zhǔn),她們哪里算的上小孩?” 男人神色未動,“男女不一樣?!?/br> 紫檀輕嗤,毫不留情地揭露他,“我看在你眼里不管多大年紀(jì)的男的都是威脅,所以你才這么雙標(biāo)?!?/br> 陸云崢唇角微勾,“你知道就好?!?/br> 見他臉皮竟然如此之厚,紫檀忍不住甩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許的什么愿?”他問。 紫檀一撅嘴,“我不告訴你?!彼f完站起身將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朝前走,她身后,陸云崢輕笑著搖搖頭,快步走上去,拉住她的手。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紫檀興致勃勃地在小攤前流連,她只看看卻不買,畢竟前方的路還很長,等到快離開的時候再買不遲。 她被他牽著手,另一只手提著僅有的兩個燈籠,他們走了快半個時辰了,都沒有再有其他少男少女過來送花燈。 紫檀甩甩手,想將他的手甩開,“你離我遠點,你在這里,就沒人敢送我東西了?!?/br> 陸云崢挑眉,卻不肯松手,“若是你喜歡花燈,我明天讓人給你拉一車過來。” 拉一車? 切,她才不是喜歡花燈,只是喜歡被人愛慕的感覺罷了,前世她長得雖然不丑,但也只是清秀,絕沒有現(xiàn)在這么美,每次她跟在陸云崢身后,所有人都只覺得她只是個侍女而想不到其他,而他卻永遠都是最光芒萬丈的那一個,如今她終于生的美貌了,卻又沒了炫耀的機會,這讓她好生郁悶。 被他拉著的手無法掙脫,紫檀郁悶地放棄了掙扎,她抬頭看向身側(cè)的男人,卻見他神情放松,唇邊還帶著笑容,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算啦,有他這么一個大帥哥在旁,她在乎別人的愛不愛慕她干什么? 紫檀晃著手里的燈籠,拉著他的手在街上慢慢走,她看到前方不遠處有賣糖人的,眼睛一亮,抬腳便想跑過去,就在此時,一匹疾馳的駿馬呼嘯而來。 “讓一讓!讓一讓!軍情緊急!”騎在馬上的人大喊。 陸云崢蹙眉,攬住她的身體將她帶到了街邊。 馬一陣風(fēng)從他們身邊跑過去了,四周的百姓議論紛紛。 “出什么事了?”“不知道啊。”“該不會是要打仗吧?”“好像是的,你看那人背了那么多旗,看樣子情況不容樂觀。” 紫檀抬眼看過去,“好像是驛站的加急奏報。” 晉國的加急奏報是有分制的,主要包括自然災(zāi)害和軍事情報,根據(jù)剛才那軍士身后背的旗的樣式來看,估計應(yīng)該是有敵國入侵了,背的旗數(shù)量越多就說明戰(zhàn)事越吃緊,那人背滿了七面旗,這說明可能出大事了。 她身旁男人眉頭一皺,“嗯,看樣子是邊疆出事了。” 聞言,紫檀心中一沉,忍不住握緊了男人的手指。 * 花燈節(jié)的那天晚上,竟然傳來了晉國周邊的夏國聯(lián)合突厥入侵的消息,據(jù)說這兩個國家糾集了三十萬大軍,一北一西陳兵晉國邊塞,前幾日他們突襲了兩座晉國兩座邊城,燒殺搶掠一番,如今邊塞駐軍損失慘重,情況緊急,急需承平帝派兵過去支援。 承平帝獲知此消息后龍顏大怒,只罵夏國背信棄義背叛盟國竟與突厥勾結(jié)入侵晉國,隨即指派珍妃的父親平西大將軍鄭宏率領(lǐng)二十萬兵馬前往邊疆抵御敵寇,鄭宏欣然領(lǐng)命。 因著這件事,朝堂上發(fā)生的震動不可謂不大。 紫檀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她總覺得暗處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cao控著這一切,但是她卻兩眼一抹黑,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她將自己的不安告訴陸云崢,男人抿抿唇,摸摸她的頭,“有我在,你怕什么?” 紫檀說:“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不然元諾也不會幾次三番被害了?!?/br> 男人沉默了,他神色凝重,閉了閉眼,抬手揉揉額頭,目光黯然,自責(zé)道:“你說的對,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元諾?!?/br> 紫檀靠在他肩上,“這不怪你,只怪那些人太可惡。” 接著,她扭頭看了西南院子的方向,她目露遲疑,“翠玉她……她還沒有招供嗎?”不該啊,那丫頭膽小怕事嘴硬心軟從來就不是個硬骨頭,薛然的手段她從前也不是沒見識過,翠玉她肯定招架不住,不可能抗到現(xiàn)在。 陸云崢沉聲說:“她當(dāng)然不敢說,如今她爹娘和兄長的命都攥在別人手里,她又怎么敢說什么?” 紫檀睜大眼睛,詫異道:“???她家人被綁架了?”竟然還有這種事? 男人挑眉,“要不然呢?” 紫檀皺眉,“那該怎么辦?如果翠玉真的什么都不肯說,那就真沒辦法了嗎?” “不肯說?”男人冷哼,“這可由不得她?!?/br> 兩人一時沉默無言,這時,薛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殿下,翠玉招了?!?/br> * 再次看到翠玉,她被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