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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將陸云崢一口給吃了似的。 陸云崢手指慢慢轉(zhuǎn)動著潤白的酒杯,面對這一圈美貌的女子倒是沒有太多情緒,既不說話也未看她們一眼。 眾女子偷眼互相看了看,不知陸云崢是何意,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紫檀也正納悶,外面?zhèn)鱽硇≤髯拥穆曇?,“康公子,您終于來了。” * 康蘭息大笑著,“聽說三爺請咱們來紅袖坊喝花酒,有這等好事,我怎會不來?今日我召集了一幫弟兄一起過來,蹭蹭三爺這闊氣的手筆,順便再帶他們過來認(rèn)識認(rèn)識三爺,大家一起交個朋友,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康蘭息身后一群紈绔嬉笑著答復(fù)說:“是啊是啊!” 屋里,紫檀一頭霧水,外面這聲音聽著怎么這么像康蘭息?他怎么來了?還有其他男人的聲音,聽起來至少得有六七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她轉(zhuǎn)頭看向陸云崢,心想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屋里站著的那些女子也面面相覷。 房門被打開,康蘭息帶著一幫衣著光鮮的紈绔子弟魚貫而入。 紫檀看到康蘭息時還愣了愣,沒成想居然又見到一位老熟人。待又看到他身后那群紈绔,她嘴角又抽了抽。 他身后那群紈绔高瘦不一矮胖不同,相貌跟康蘭息簡直沒法比,他們看到屋里那些美女,眼睛都綠了起來。 “喲,美人都請過來了?”康蘭息翹著唇角,笑的肆意風(fēng)流,他一雙桃花眼滴溜溜從那幾名美女身上掃過,瞧見端坐在案幾后的陸云崢,他拿著折扇,嬉皮笑臉地躬身作揖,“三爺有禮。” 陸云崢起身還禮,“康公子有禮?!?/br> 康蘭息笑的開懷,轉(zhuǎn)身對他身后的一眾紈绔說:“這位就是我告訴過你們的路三爺,他這次來到鄴城也是想多結(jié)交朋友好多條門路,兄弟們,今晚你們在紅袖坊里的所有花銷,三爺他全包了!” 他身后的紈绔嬉笑著,拱手說:“多謝三爺?!?/br> 陸云崢彎了彎唇,“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客氣?!?/br> 接下來那群紈绔便開始瓜分美女,讓她們陪酒作樂,那群美女一開始并不樂意,她們都是樓里最紅的姑娘,原本是聽老鴇說樓里來了位看起來了不得的男人這才愿意過來的,沒成想男人她們倒是見到了,她們也十分滿意,結(jié)果那個男人將她們叫過來卻是要她們?nèi)ヅ隳侨洪L得歪瓜裂棗的紈绔…… 紫檀看著那群被紈绔們摟摟抱抱一臉不情不愿的姑娘,覺得她們真的怪可憐的。 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陸云崢,卻見他神色平靜,察覺到她的注視,他側(cè)頭看她一眼,紫檀調(diào)轉(zhuǎn)視線抿唇并未說話。 這時,一名身著白衣的美貌女子疾步走上前來,“公子,讓奴家服侍您吧?!彼f著端起桌上的酒壺就想替他斟酒。 陸云崢伸手擋住了她,他眼神淡淡,目光朝紫檀輕輕一瞥,“不必,我有侍從?!?/br> 白衣女子這才察覺到他身側(cè)竟有位清秀的少年,那少年膚色瑩白生的極貌美,她心里一怔,琢磨著莫非她面前這位路三爺不喜女色喜男色?這樣想,她面帶古怪地掃視了紫檀幾眼,紫檀被她看的一臉莫名其妙。 一個瘦臉尖下巴的男人瞧見白衣女子落單,伸手?jǐn)堖^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調(diào)戲道:“美人兒,你來陪爺好不好?” 紫檀看到那瘦臉男人,莫名覺得十分眼熟,可又想不起來那男人到底是誰。 白衣女子被瘦臉男人強(qiáng)行拽到座位上陪酒,俏麗的臉氣的通紅,可又不敢得罪客人,只得忍氣吞聲忍耐下來。 眾人落座之后,康蘭息這才開始向陸云崢介紹來人。 這幫人里喬王謝三大家族的都有,他們多數(shù)尚未有官職在身,主要任務(wù)是接管家中生意的,也有幾個非世家的子弟,待康蘭息介紹那瘦臉男人的時候,紫檀這才想起來她為何看這人如此眼熟了。 “這位是葉松,他的meimei最近被冊封成了太子妃?!笨堤m息說到這里,向陸云崢挑了挑眉。 陸云崢不經(jīng)意間瞥了紫檀一眼。 太子妃的兄長?紫檀懵了,那豈不就是她的兄長?她剛才居然沒認(rèn)出他來。紫檀偷眼瞅陸云崢,正好撞到他的眼神,卻見他眸色淡淡,聽到康蘭息的話,臉上也沒什么異樣。 葉松聽到康蘭息介紹自己頗為洋洋自得,這段日子因著他妹子被封為太子妃,太子殿下身體又康復(fù)了,他在這紈绔圈子里可是大大的風(fēng)光了一把。 紫檀看著葉松那張得意的臉,她心里無語,瞧這貨狗仗人勢的嘴臉,想來壞事沒少做,所以才被陸云崢給盯上了吧? 話說陸云崢將這群紈绔召集過來到底想做什么? 紈绔們開始觥籌交錯吹牛放炮,聊女人聊賭博說黃段子,總之說的話都沒什么營養(yǎng)。期間,陸云崢與那群人說的還挺熱鬧,幾杯酒下肚,他就與這幫人混熟了。 紫檀聽的無聊,她心想陸云崢將這幫人弄過來該不僅僅是為了扯這些有的沒的吧? 正想著,康蘭息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他抱怨說他賭博輸了上萬兩白銀,家里老頭子管得嚴(yán),他最近手頭緊,不得已想出來干點(diǎn)營生,向其他紈绔打聽最近有什么營生好賺錢的。 一名姓喬的紈绔哈哈一笑,“我當(dāng)是什么事兒呢,這天底下最賺錢的買賣當(dāng)然是販鹽了,康兄你放心,這事兒你不用發(fā)愁,我會將你介紹給我叔叔,保管讓你也能跟著一起發(fā)財?!?/br> 康蘭息臉上露出喜色,拱手作揖道:“還是喬兄爽快人,那我就跟著喬兄一起干了!” 喬姓紈绔看樣子十分高興,他舉起酒杯喝了好幾口酒,臉頰浮起紅暈。 端坐在上首位置的陸云崢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說:“可是據(jù)我所知我朝鹽契也只有那三家指定的皇商才有,鹽契的數(shù)目是固定的,而喬家也并未聽說是有鹽契的。” 姓喬的紈绔聽了,他嘴巴一撇,“誰說只有有鹽契才能販鹽了?沒有鹽契,我們照樣能賣鹽?!?/br> 陸云崢蹙眉,看起來有些不解,“沒有鹽契售鹽那就是售私鹽。朝廷最近正在嚴(yán)查鹽稅,販賣私鹽可是重罪,兄臺這般將此事大喇喇將此事說出來,難道竟然不怕朝廷查你們?” 康蘭息一聽,臉上也露出遲疑之色,轉(zhuǎn)頭看向姓喬的。 喬姓紈绔用手指著陸云崢大笑起來,“哈哈哈,這位路三爺說的真好笑。若是咱們事事都要遵循朝廷的意思,豈不是得去喝西北風(fēng)?” 其他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三爺迂腐了?!?/br> 紫檀聽到這里,終于搞清楚陸云崢讓康蘭息將這幫人騙過來到底是為了做什么了。 陸云崢表情更加不解,他疑惑道:“怎么?喬兄,莫非我說的有什么不妥之處?” 姓喬的大笑幾聲,“三爺說的沒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