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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蔣青,就見他眉頭微皺,臉色刷白,依然意識不清,心下大駭,趕緊喊,“木凌!”木凌聽到叫聲,轉臉一看,立刻飛身過來,“哎呀”了一聲,道,“望望,宰了那妖精!”“哈哈……”那黑衣人卻突然大笑了幾聲,雙手捂著臉,急速后退,秦望天想追,卻見他抬手對著遠處影衛(wèi)的人群一甩,數(shù)百道藍光射出,秦望天皺眉,縱身躍起一把扯過船上的大旗,飛身躍下用旗子一卷,內(nèi)力將那些毒針都掃到了一旁的船艙門上,瞬間,藍色的幽光全部盯入了木板里頭,“轟”的一聲,整個船艙都著火了。秦望天落地再看,就見那黑衣人已經(jīng)躍入了海中,不見蹤跡。嘖了一聲,秦望天扔了大旗,有些懊惱。“他怎么了!”敖晟見蔣青情況不對,急得問木凌。“快抱回去,他中的是真正的藍焰!”木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來,給蔣青塞了兩顆藥丸到嘴里,敖晟一聽,覺得自己三魂七魄都飛出來了,一想到木凌說過的中了藍焰之后的慘狀,還有懷中蔣青越來越燙的身子,竟然愣住。“哎呀!”木凌抬腳踹了敖晟一腳,“愣著干嘛啊,抱回去?。 ?/br>敖晟瞬間醒悟,抱起已然昏厥的蔣青,飛身躍下了戰(zhàn)船,回皇宮,木凌直奔藥廬去拿那一盒子紅瑤,然后飛奔出來去救蔣青。文達站在院子里挺擔心,最開始是聽到有人來說打贏了,他高興,正想著今晚給敖晟和蔣青弄頓好吃的,希望青夫子一高興,隨了皇上的愿那才好呢,可是沒想到就看見敖晟一臉惶急地抱著蔣青回來了,隨后木凌沖過來將他撞了一個跟斗,木凌也不管他,就是喊,“熱水干凈帕子還有烈酒!”“啊……是!”文達一下子也明白過來,估計青夫子受傷了,低頭就看到地上滴滴答答的血跡,心說壞了,立刻就吩咐丫鬟下人去準備熱水和干凈帕子。……落霞口的眾將士,除了在齊篡天船上的影衛(wèi)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蔣青受傷的事情,只看到打勝仗了,敖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飛身躍到齊篡天船上的動作好不瀟灑霸道,一個個歡呼雀躍。鄧子明讓手下挑起了取勝的大旗,眾將士一起歡呼,但是鄧子明、齊贊等人的臉上卻是完全沒有一分高興的意思。鄧子明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齊篡天,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剛剛蔣青就是為了救齊篡天才被那怪人打傷的,都有些為蔣青覺得不值。影衛(wèi)們在鄧子明的吩咐下,給齊篡天戴上枷鎖,將他和齊瑔齊玨一起,押入天牢,等敖晟來發(fā)落,其他眾將有秩序地撤離,戰(zhàn)船撤回水寨里去,留下人打掃戰(zhàn)場。眾人忙碌,秦望天讓人將齊篡天戰(zhàn)船上的火撲滅,他進入了剛剛那個黑衣人躲藏的船艙里查看。齊贊詢問齊篡天的親隨那黑衣人的身份,但是出乎齊贊意料的,似乎除了齊篡天,其他人都不知道那黑衣人的存在。王忠義等人歡歡喜喜地回來了,看到宋曉就道,“爺爺?shù)模砹艘徊經(jīng)]抓著齊篡天,不然就有大元帥做了。”說完話,就見宋曉鄧子明等各個憂心忡忡的,就有些好奇,和牛顯對視了一眼,不解地問,“干嘛呀?這不是打贏了么,一個兩個跟孝子似的?”“你胡說什么?”宋曉白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收拾收拾,都撤吧?!?/br>“?。俊迸o@不解地看鄧子明,鄧子明道,“你們帶著眾將士歡慶一下,要讓全樂都的人都知道打勝仗了,是青夫子重傷換回來的,知道么?”“啥?”王忠義睜大了眼睛,“青夫子傷了?哪個狗娘養(yǎng)的打傷他的?”說話間,秦望天從船艙里走了出來,摸著下巴,似乎有些不解。“秦堡主?!编囎用魃锨皢査?,“那怪人躍入了海中,似乎并未逃遠,他手上有如此駭人的暗器,是不是應該提防?”秦望天點了點頭,道,“嗯……樂都加強戒備比較好,尤其是皇宮?!?/br>鄧子明和宋曉都點頭下去辦事了,王忠義要跟去,秦望天卻伸手拍了拍他,道,“王忠義?!?/br>王忠義回頭看他,秦望天微微一笑,“聽說你很能干,我有件事情,想你幫我去做。”王忠義一挑眉,道,“你又不是官,不就功夫好些么,俺憑啥聽你的?”“哈哈?!鼻赝煨α似饋?,覺得王忠義正如木凌說的那么有趣,就低聲道,“你不就會司徒教你的那幾招么,打不過宋曉吧?”王忠義撇撇嘴,有些不爽。秦望天道,“你幫我辦了這事情,我再教你三招,保證你打過宋曉?!?/br>王忠義一挑眉,“當真?”秦望天點頭,“自然。”“好嘞!”王忠義一拍胸脯,“你讓我干啥?”秦望天看了看周圍,將王忠義拉到?jīng)]人的地方,對他耳語了幾句,王忠義微微皺眉,看秦望天,似乎不解,秦望天對他點點頭,“照辦就是?!?/br>“好嘞!”王忠義點頭,按照秦望天吩咐的辦事去了。“大哥?!边@時候,甲乙丙丁已經(jīng)命人將剛剛那些射進門板之內(nèi)的毒針還有飛刀都收集了起來,用好幾層的油布裹了,交給秦望天,秦望天點點頭收了起來,讓他們都散了吧。隨后,秦望天轉身想走,卻看到齊贊站在原地,眉頭微皺,不遠處,好些將士們都在議論,說青夫子為了救齊篡天受傷真是不值,齊篡天一個反賊,死了就好了么,青夫子要是有什么閃失那可就糟糕了。秦望天看了看齊贊,走到他身邊,問,“還好吧?”齊贊抬眼看秦望天,搖搖頭,轉身下船,急匆匆走了。“唉……”秦望天跳上船頭,蹲在欄桿上看風景,托著下巴喃喃自語,“前路漫漫啊……”……木凌快手快腳地從紅瑤上取下一片葉子來,熟練地和幾味藥摻在一起,搗碎,然后用烈酒和藥。蔣青此時牙關緊咬,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敖晟看得心都糾到一處了,低頭就見蔣青手腕子上的傷口處血流不止,問木凌,“為何血止不住?”木凌搖搖頭道,“剛剛打傷他的那枚飛鏢上有藍焰,若不是蔣青果斷,將那塊皮rou立時割去,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死一生了?!?/br>說著,木凌將藥碗給敖晟,道,“你喂他藥,他嘴不張開!”敖晟接過那一小碗藥,將藥喝入嘴中,低頭,抵住蔣青的嘴,將藥緩緩喂入……嗆人的烈酒和紅瑤特有的古怪氣味,讓敖晟深深皺眉,一碗藥喂下,蔣青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