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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逃不脫他的影子?!边呎f,敖晟邊伸手輕輕地捏了捏蔣青的下巴,低笑,“你想啊,我跟他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都想跟一個男人廝守到老?!?/br>蔣青拍開他的手,道,“你還不穿起來?”“還沒看完呢。”敖晟微微一笑,道,“有一樣?xùn)|西想給你?!闭f著,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柜子。蔣青走過去,伸手輕輕地打開了柜子的門……就見里頭有一套款式幾乎和金甲一模一樣的銀絲軟甲,只是這條軟甲看起來很輕薄,是用極細(xì)極軟的銀絲編制而成,款式極華美。蔣青盯著那身軟甲愣住了,伸手拿起來輕輕地摸了摸,心中贊嘆,什么樣的手藝才能做出這種軟甲,跟紗衣一樣的輕薄。敖晟伸手拿過紗衣,道,“這是老鬼當(dāng)年定做給殷寂離的。”蔣青吃驚,光從這件衣裳的質(zhì)地,就能看出當(dāng)年轅珞對殷寂離是多么的愛慕。“不過殷寂離卻一次都沒有穿過?!卑疥傻匦α诵Γ?,“他把這軟甲悄悄給了轅冽,當(dāng)年轅冽征戰(zhàn)的時候,據(jù)說這軟甲救了他不少命。”蔣青微微皺眉,接過軟甲看了看,“轅珞一定很生氣?!?/br>“不過東西的確是不錯。”敖晟將軟甲抖開,給蔣穿船上,然后扣緊腰間的玉帶,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看!”邊說,邊拉著蔣青走到了一旁的銅鏡前,蔣青覺得乍一看這身衣裳跟一般的外袍幾乎沒有區(qū)別,只是微微地有些銀光,感覺很奢華。又看了幾眼,蔣青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回頭狠狠地瞪了敖晟一眼,跑回床邊,拿起那條長巾將脖子圍上。敖晟本來還有些納悶,但是瞬間就明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蔣青發(fā)現(xiàn)了頸間,因為敖晟剛剛親吻而留下的斑駁紅印。用圍巾遮蓋住那些吻痕,蔣青警告一般地看著敖晟,敖晟卻伸起手來,在他的肚子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曖昧地說,“這兒還有呢?!?/br>蔣青拍開他的手,整理圍巾。“幫我穿上。”敖晟指了指那身金甲,“我早就想穿了,一直沒機(jī)會?!?/br>蔣青伸手拿起了那套金甲,小心翼翼地給敖晟穿上,敖晟起先一直直愣愣地看著蔣青近在咫尺的臉,但隨后視線就被他靈活的手指吸引了注意力。看著蔣青白皙纖長的手指輕輕地將金甲妥帖地穿好,仔細(xì)地給他扣上鎖扣,讓盔甲嚴(yán)絲合縫卻也不至于讓敖晟覺得緊……細(xì)心、耐心、溫柔。待最后將金盔給敖晟戴上,蔣青將系繩輕輕地打結(jié),退后一步看了看,見敖晟本來就精壯高大的身軀在金甲的修飾下,更顯得精悍,而且眼角眉梢滿滿的霸氣,十分威風(fēng)。蔣青微微低頭,心中不禁贊嘆,“果然帝王之相么……”正想著,敖晟伸手過來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細(xì)細(xì)地摸索著那一雙手的關(guān)節(jié),手指沿著精致的骨節(jié)緩緩地摸索而過,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敖晟卻加入了太多的感情,因而四周的氣氛,又變得曖昧了起來。蔣青在敖晟第二次被勾起興致之前,適時地打斷了他,伸手輕輕地將他一推,道,“可以了!”敖晟伸手拿起一旁的金色長刀,伸手拉住蔣青,轉(zhuǎn)身出了寢宮。門口等著的白虎見兩人出來了,就跟了上去,嘴角的血幾乎都讓它自己舔干凈了。敖晟左右看了看那白虎,問蔣青,“青,絕不覺得這白虎的個子比較大?”“嗯?!笔Y青也點頭,道,“這是沙虎,相當(dāng)珍貴。”“沙虎?沙漠一帶為什么會有虎?”敖晟似乎不解。“據(jù)說沙虎和山里的老虎是不一樣的,沙虎乃是神獸,很少看見,至于為什么它會生活在沙漠里,也沒人說得清楚?!笔Y青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那老虎的腦袋,輕笑,“它也果真是很有靈性?!?/br>白虎走上了幾步,繞到蔣青的后面,用虎背輕輕地蹭了蹭蔣青的膝彎,微微用力,似乎是想讓蔣青坐上來。蔣青遲疑了一下,身后敖晟卻輕輕地?fù)ё∷难弦煌?,讓他坐在了虎背上?/br>老虎似乎并不把背上坐著一個人當(dāng)回事,只是跟著敖晟繼續(xù)往外走。蔣青側(cè)身坐在虎背上,低頭細(xì)看這老虎身上的黑白花紋,還有那圓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輕輕地?fù)崦拿?,在他的耳邊搔了搔樣?/br>老虎低吼了兩聲,抬頭看蔣青,似乎很舒服。敖晟在一旁看見了,伸手將蔣青摸老虎皮毛的手拿了下來,拉在自己手里,低聲道,“不要跟它太親近,我會吃醋?!?/br>蔣青有些無力地看他,“老虎的醋你也吃?”敖晟笑了笑,“不管你多看誰一眼,哪怕是件死物,我都嫉妒得慌?!?/br>“少胡說?!笔Y青低聲道,“你以后別再那樣跟我說話!”“怎么樣說話?”敖晟有些不解。“跟對女子似地?!笔Y青不滿地說,“我不喜歡?!?/br>敖晟哭笑不得,道,“我說幾句喜歡你,就把你當(dāng)女子了?”蔣青不理會他,只是道,“男子之間說話,直接一些,不要那樣拐彎抹角的!”“哦……”敖晟會意,點頭,“那好啊……青,我想跟你做?!?/br>“你還說?”蔣青氣惱。“你自個兒讓我直接一些的!”敖晟得理不饒人,壞笑,“你今晚陪我睡吧?咱倆一起洗澡!”“我不是那個意思!”蔣青氣不過但又說不過,在虎背上坐著,抬腿踹了敖晟一腳。敖晟堪堪躲過,回手一把抓住蔣青的腳,低笑,“青?你這算在撒嬌?”蔣青微微瞇起眼睛,真想對著敖晟的臉狠狠地來上一拳,但是一會兒他要去校場的,無奈,只得先稍作忍耐,等到一會兒完事了,非給他些教訓(xùn)。敖晟見蔣青的樣子,大致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多言,只是尋思著待會兒晚上再趁機(jī)多討些便宜,一想到剛剛親到蔣青那柔軟白皙的肚腹,他就覺得熱血上涌,幸好待會兒還能跟人干一架,將那滿腹的邪火都找地方撒了。敖晟和蔣青趕往校場,文達(dá)則是和一幫子影衛(wèi)在后頭查案,太監(jiān)宮女們問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宮女是哪兒來的,都說她根本不是皇宮里頭的人。有一個人認(rèn)出來,說這宮女的衣裳佩飾還有腰牌,是屬于一個叫翠娥的宮女的。那宮女一直都在伙房里頭做事,很少會來前頭,更別說去給皇上他們送茶了。文達(dá)命人到伙房后頭看了看,果真發(fā)現(xiàn)了宮女的尸體。“誰那么大本事?”文達(d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