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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不知又要怎么跟他鬧了。高偉強到家時,趙一銘正躺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見高偉強回來,他立刻爬了起來,然后一把抱住了心上人。“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吃過晚飯了嗎?”趙一銘邊溫柔地撫摸著高偉強的后背,邊用嘴在他額頭輕輕擦拭。“吃過了?!睂τ谮w一銘這種發(fā)情般的身體接觸,高偉強最近已經(jīng)有了免疫力,并沒有像以前那樣推開他。“那沙龍還管晚飯哪?不錯嘛。”趙一銘寵溺地笑著,“明天還有沒有,我跟你一起去聽吧。”“沒有?!备邆娳s忙說道,就算有也不敢叫他一起去,去了還不得跟任家遠打起來。趙一銘撇了撇嘴,滿臉的失望。“那下次再去,提前跟我說,我也要聽?!?/br>“再說吧,我累了,想洗洗睡了?!笨磥硪院笤俾犐除?,得讓任家遠避開才行。“好啊,要不要老公幫你洗啊。”趙一銘舔著嘴,眼里都是說不盡的渴望。“不要?!备邆娤胍矝]想直接拒絕。要你進了浴室,就不是洗澡那么簡單了。高偉強洗完澡剛要上床,就看到有手機的提示燈在閃,打開一看,是任家遠不久前發(fā)來的Q.Q消息。——我剛到家,好累,連澡都懶得洗了。那個臭小子居然把內(nèi)褲、襪子扔進洗衣機和我的襯衣一起洗了,我覺得襯衣上都是腳臭味?。ㄅ鋱D:晾在陽臺上已經(jīng)皺巴巴的Gucci襯衣)高偉強笑了下,回道:任大哥真幸福,你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然后他就關(guān)機睡覺了。第二天早上,高偉強起床準備做早餐,卻沒見趙一銘在身邊。出來一看,趙一銘早已坐在沙發(fā)上,臉黑得像鍋底一樣。“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往常不都是做好了飯,聞著香味起床的么。“不是早起,而是根本就沒睡。偉強,你瞞得我好苦啊!”趙一銘陰冷地笑著,看得高偉強汗毛都豎了起來。難道他知道昨晚自己是和任家遠去打保齡球,然后一起吃的晚飯?不可能啊,昨晚為什么沒有發(fā)飆。“我瞞著你什么了?”高偉強故作鎮(zhèn)定,雖然他問心無愧,但趙一銘的氣勢還是讓他感到害怕。“還他娘的裝蒜!你真當老子是傻逼了是吧!”趙一銘蹭地跳了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高偉強,“你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聽沙龍,然后吃飯。”這是事實。“跟誰一起聽的沙龍?又跟誰一起吃的飯?說!”趙一銘怒吼道。他媽的!現(xiàn)在還不老實招供,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任家遠?!备邆娗逦赝鲁鋈齻€字。“艸!你他媽的想犯賤了是吧!”趙一銘惡狠狠地咬著牙,“瞞著老子跟那個老板一起去聽沙龍,還共進燭光晚餐?!老子還沒死呢,你就急著給我戴綠帽子了是吧?!?/br>“趙一銘你胡說八道什么?”高偉強氣得兩眼發(fā)紅,“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凈點!”“我嘴巴不干凈?”趙一銘嘲諷地一笑,“你他媽先管好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干凈吧!”高偉強憤怒地轉(zhuǎn)身進了臥室,趙一銘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來,一腳踹開了房門。“你拿我手機干嘛?還我!”趙一銘一進來就搶過放在床上的手機看,高偉強當然不肯。這么赤果果的被侵犯隱私,換誰都不情愿。“還‘任大哥’,叫得可真親熱。你還說你沒對他動心!”趙一銘翻開高偉強的Q.Q聊天記錄,看到昨晚和任家遠的對話,怒火直接就被點燃了,怎么都滅不了。“你跟他都聯(lián)系多久了,啊?你他媽還打算瞞老子到什么時候!”趙一銘直接把手機扔到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我跟朋友聊天都不行?你管得也太寬了!”高偉強感覺血液直沖腦門,大腦直嗡嗡作響。“跟那個任家遠就不行!”趙一銘嗓門又拔高了一度,“敢情你每次去聽沙龍都是跟他幽會去了是吧!聽完沙龍,還去打保齡球,完了還去吃牛排!你不是不愛吃牛排嗎,怎么他切得牛排你吃得那么開心?!”“你找人跟蹤我?”高偉強覺得不可思議,這算什么?像看犯人一樣對待我!“少倒打一耙,老子才沒那個閑心監(jiān)視你!”趙一銘的五官都因為劇烈的情緒起伏而扭曲,“不過我現(xiàn)在真他媽后悔了,就不該這么信任你!你見到你們那個大老板就忍不住又發(fā)sao了是吧,你跟他睡過了嗎?他□□cao得shuangma?”“你去死!”高偉強已經(jīng)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抄起臺燈就朝趙一銘扔了過去。趙一銘偏頭躲過了朝他腦袋飛來的臺燈。高偉強是氣急了,出手力氣之大連他難以想象。如果不是趙一銘反應(yīng)夠快,肯定會被砸個頭破血流。“接著扔,有本事你把屋里的東西都砸了!”趙一銘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怎么了?被我戳穿了你們倆的□□,惱羞成怒了是吧?”“趙一銘,你混蛋!我跟任家遠是清白的,你愛信不信!”這個人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得踐踏自己的人格,高偉強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污辱。“去你媽的清白!”趙一銘完全已經(jīng)炸毛了,他口不擇言地罵道,“你們那些照片,怎么看都不是清白的!”什么照片?哪來的照片?高偉強完全蒙在鼓里。到底是誰偷拍了自己,把照片給趙一銘看的?高仙葦,還是趙成剛?會介意自己在趙一銘身邊的,高偉強最先想到的就是趙一銘的哥哥和那個表姐。“是高仙葦還是你哥給你發(fā)的照片?”“你管是誰給我發(fā)的,你先給我解釋解釋,你跟任家遠到底是怎么回事?”盡管高偉強極力否認和任家遠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但他還是不敢確定。應(yīng)該說,他是對自己沒有自信。在高偉強的心中,真的會在乎自己嗎?這個任家遠那么有誘惑力,對高偉強還不手到擒來?高偉強從來就沒喜歡過自己。他跟在自己身邊從來都是身不由己:一是因為需要錢,二是因為被自己威脅。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僵持了許久。最后還是趙一銘開口了。“你真沒對那個任家遠動心?”如果你敢動心,我先弄死他丫的再說。“我跟他就是一起聽沙龍而已,才認識幾天,怎么可能就動心。”高偉強口氣也軟和了,“再說了,人家是直男有兒子的?!?/br>趙一銘沒話說了,他別別扭扭地重新把高偉強擁入懷中,貼著他的耳朵半撒嬌半威脅說:“我不許你喜歡別人,你只能喜歡我,你千萬要記住了!誰敢招惹你,我就把他趕得遠遠的。”高偉強只覺得心里陡然一陣悸動,說不清什么感覺。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喜歡狂吃飛醋的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