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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了雖然模糊卻明顯感覺得到興奮的愉悅呻吟。很快地,一瓶300CC的液體完全注入了武正斌體內(nèi),當(dāng)瓶口抽離武正斌的菊xue,武正斌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失落,同時,還有深深的憤怒和不甘。“終于是要被潘燦森玷污了嗎?阿陽,你會不會原諒我?“武正斌失神地想著,下一刻,武正斌的菊xue便感覺到了另一樣?xùn)|西的侵入,大約一指半粗細(xì),布滿突起的涼涼的東西進(jìn)入了武正斌的菊xue。這件東西似乎很軟,在它進(jìn)入的時候,那布滿突起的外壁摩擦著武正斌敏感的腸道,帶起一陣陣久違的快感?!斑怼丁拔湔蟛挥勺灾鞯匕l(fā)出含混而沉悶的呻吟,在感覺這種怪異快感的同時,武正斌的腦海中也情不自禁想起了和余熾陽的無數(shù)次酣暢淋漓的性愛,身體的快感和心中的憤怒、愧疚交織著,讓武正斌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隨著那件東西的深入,武正斌身體的快感也變得越來越強(qiáng)烈,全身顫栗了起來,身下巨大的陽具青筋暴突,仿佛再受一點刺激就將爆發(fā)。然而,那件東西卻突然抽了出去,讓武正斌蓄勢待發(fā)的身體落了個空。但幾乎就在瞬間,那件東西更加迅疾而有力地突破了武正斌菊xue的防御,探入到了武正斌的體內(nèi),一陣翻攪,布滿突起的外壁不止摩擦到了腸壁,更是好幾次摩擦到了武正斌的前列腺,驟然而至的猛烈快感讓武正斌終于得到了解放,巨大的陽具接連噴出了十幾股濃稠的白漿。就在武正斌回味高潮余韻的同時,防噪耳塞被人拔了出來,傳來了潘燦森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武正斌,你剛才的射精表演真是精彩極了!”一邊笑著,潘燦森一邊取下了武正斌口中的塞口球,“潘燦森,你個王八蛋!有種你放開老子,看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武正斌怒極,剛剛得到解放便是一陣怒罵。“罵我有什么用,剛才是你自己射精的,怎么不怪你自己定力不夠呢?!迸藸N森似乎心情大好,竟也不生氣,反而戲謔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是什么讓你這么欲仙欲死嗎?”聽到潘燦森的話,武正斌心中一凜,卻也不甘示弱:“不就是你用了個道具,唉,這也沒辦法,誰讓你自己是個沒卵蛋的慫貨,硬不起來呢,哈哈哈!”“那你就好好看看這件‘道具’是什么吧!”武正斌的話又成功激怒了潘燦森,隨著他咬牙切齒地說話,眼罩也被解開了。經(jīng)歷太久的黑暗,突然看到地下室不算明亮的燈光,卻也刺眼得讓武正斌有些睜不開眼。等到視力恢復(fù)之后,武正斌看到潘燦森一臉得意地靠在一面大落地鏡前,而看到鏡中的景象,武正斌的臉色變得煞白——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里關(guān)著的,是一條巨大的蜥蜴,剛才那件東西,竟然是這條蜥蜴的舌頭!“哈哈哈哈!看到了吧,武正斌,你被一條蜥蜴給舔得欲仙欲死呢!你知道你屁股里是什么嗎?那可是這蜥蜴最喜歡的花蜜,所以它會把你屁股里的花蜜舔得一滴不剩的?!迸藸N森用手拍打著武正斌英俊的臉龐,“現(xiàn)在,你就繼續(xù)好好享受這只蜥蜴的服侍吧,我給你聞的春藥,可不是射一次就能解決問題的?!?/br>“你……你……你這個畜生!禽獸!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武正斌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起來,身下的鐵架因為武正斌的動作搖晃不已,但終究未能掙脫束縛。因為劇烈的運動,武正斌身上春藥的藥性擴(kuò)散地更快,他憤怒的咒罵漸漸變成了低沉誘人的呻吟,潘燦森則坐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愜意地看著武正斌再一次的射精表演。“我說,你要是不想再被這蜥蜴‘服侍’的話,就求我吧,叫我一聲主人,我立刻就把這蜥蜴弄走?!痹谖湔笤僖淮紊渚^后,潘燦森的聲音懶洋洋地響了起來。武正斌抬起頭,凌厲的視線仿佛要把潘燦森洞穿,“你……做夢!老子……寧可讓這畜生給侮辱,也比……也比求你好!”武正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道。“好,那你就等著被這畜生榨干吧!”說著,潘燦森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給武正斌戴上兩枚電動乳夾后,又往他后xue里倒了一瓶蜂蜜,同時,潘燦森給武正斌戴上了一個氧氣罩,讓他不得不繼續(xù)吸入摻入了大量催情劑的氧氣。一次又一次由藥物催生的高潮不斷襲擊著武正斌的神志,在經(jīng)歷過五次射精之后,武正斌再次昏了過去……第二十六章辣手VS鐵骨(三)“唔……啊……”在無意識的悶哼中,武正斌漸漸蘇醒。確切來說,他的蘇醒是因為下體被一陣刺骨的冰涼刺激。“醒了么?我還以為,真的要用冰棍放進(jìn)你的屁股里你才舍得醒來?!迸藸N森戲謔地笑著,握著冰塊的手掌自武正斌的卵袋向著剛剛過度射精而疼痛的莖身滑去。此刻縱然已經(jīng)雄風(fēng)不在,武正斌軟趴趴垂在身下的陽具仍蔚為壯觀,冰涼的觸感緩解了對疼痛的感知,武正斌皺起的眉頭微微放松。“你別費盡心思了,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蔽湔蟮穆曇艉苌硢。v然這話依然很有骨氣,卻掩不住他nongnong的疲憊。“哈,是么?”潘燦森目光一凝,握緊了手掌,掌中的冰塊便向著武正斌碩大的guitou擠壓了過去。“啊……”武正斌不由自主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但只是短促的一聲驚呼,武正斌便將自己嘴唇緊緊咬住,全身上下的肌rou因痛苦而緊繃和痙攣。剛剛才使用過度的guitou變得格外敏感,而冰塊的硬度和冰冷更將這種煎熬放大了無數(shù)倍,這樣劇烈的痛楚生生煎熬著武正斌已經(jīng)被大量消耗的精神。“其實,就算征服不了你,多一個玩具我也不介意。”潘燦森抬頭看到鏡中武正斌那張已經(jīng)完全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猙獰的俊臉,心底浮起一陣快意,“一想起余熾陽的愛人成了我的戰(zhàn)利品,我的心情總是很愉悅?!?/br>潘燦森終于撒手,武正斌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鉆心的刺痛仍然從guitou上傳來,但已不像方才那樣難以忍受。這時候,武正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滿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原來是自己剛才太用力,咬破了嘴唇。喘著粗氣,武正斌仍然反唇相譏,“戰(zhàn)利品?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掌控得了我?”“即使掌控不了,但總比余熾陽再也得不到你要好吧。”潘燦森臉上的笑容越發(fā)詭異,“何況,讓他看著他的愛人被我折磨,這種煎熬的感覺,想起來也能讓我身心暢快啊?!?/br>“你……”武正斌氣結(jié),“卑鄙!”“哈哈,這個詞我聽煩了,你還有什么新鮮的罵人的話嗎?”潘燦森一笑,將左手里的冰塊勻了幾塊在右手上,兩只手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