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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那好吧?!?/br>可說完好像又后悔了一樣,勉強笑了一下:“不過,什么事兒都等筠清過完生日再說吧?正好六月份我要去歐洲,省得你還得專門避我了?!?/br>褚世清看都不看他:“也行?!?/br>程陽本來還有點僥幸心理,但看著褚世清這種反應,就覺得自己確實眼瞎。之前剛認識的時候他就知道這飛行員是個混蛋,結(jié)果后來還能交上朋友?他一方面其實挺失落的,一方面有點無名的火氣,所以轉(zhuǎn)身就走了。褚筠清下意識就站了起來。褚世清見這樣,就沖他妹點了點頭:“去跟你程哥走吧,讓他把你送回去。我跟你琳姐有些話要說?!?/br>褚筠清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看姚琳,然后就轉(zhuǎn)身去追程陽了。就剩姚琳他們倆,也沒人說話。姚琳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褚世清很久,最后,她只問了一句。“世清……不是我看錯了吧?”褚世清聽完這句就笑了。☆、褚筠清“可能腦子有病的不是他,是我。剛才不是針對你,就是我看見他把你叫過來的時候,真是他媽要被氣死了。”褚世清笑了笑,“你這個高中同學啊……”姚琳還沒有完全確定,臉上很明顯的猜疑和不確定:“我不是說朋友層面?!?/br>“我知道?!?/br>結(jié)果姚琳一下子有點無話可說:“什么時候開始的?”“有一次我做的有點過了,沒有嚴格執(zhí)行他們的指令,然后他把我叫到一個辦公室談話,逼著我們道了個歉。后來就是你們高中聚會的時候見過一次。然后就是那次危重病人的事兒了。我們倆當時在波道里杠上了,結(jié)果碰上那個病人,他就很自責,覺得是自己失職吧……我當時很理解他的心情,所以就對這個人有了些好感。再后來,就特別搞笑。”褚世清搖了搖頭,“我跟朋友去酒吧,碰上他們樂隊在酒吧演出。你知不知道他有個樂隊,還是主唱?”姚琳也很驚訝:“沒聽說過。不過知道他會彈吉他。”褚世清點了點頭:“琴彈得還行吧。唱歌也不錯。但是程陽不在工作環(huán)境里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后來還跟我說他會俄語。俄語。我就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他會俄語?”“說是小時候大姨教的?!?/br>姚琳聽到這個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對,我記得他爸媽都是大學老師?!?/br>“這我倒不知道?!瘪沂狼邈读算?,“不過這樣的話,養(yǎng)出來程陽這種兒子也就不怎么奇怪了?!?/br>姚琳一下子笑了:“人家程陽怎么了?再說你聽聽你那語氣,我簡直都有點吃醋。”褚世清干笑了一聲。“一個月以前我還在吃你那個前男友的醋?!?/br>姚琳揚了揚眉:“原來你還是吃醋的???”“多少有點吧。總會有占有欲的?!闭f到占有欲,褚世清難免想到了自己現(xiàn)在對程陽的那種空虛而無從填補的占有欲,只能嘆了口氣,“后來的事兒更可笑。說起來,還是你建議我去給我妹找幅畫的吧,所以我就去武漢給她找她喜歡的那個畫家的畫?!?/br>姚琳聽到這兒就猜到了,有點驚訝,也有點調(diào)侃。她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從善如流?!?/br>“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那個畫家他媽是程陽?!?/br>“其實我知道他賣畫的事。有個同學跟我說過。說他的畫這兩年屬于小眾里賣得挺好的?!?/br>褚世清皺了皺眉:“我cao,你知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筠清喜歡他?!?/br>“筠清喜歡他”這個說法莫名地讓人聽起來不太舒服。“再跟你說個后續(xù)。后來他讓我跟他去他家拿畫,我們就一起吃了頓午飯,喝酒聊了會天?,F(xiàn)在想想,他估計是覺得我跟你剛分手,可憐我失戀了?!?/br>話說到這突然被姚琳打斷了。姚琳看起來很質(zhì)疑他的說法。“他帶你去他家?就我的了解,程陽絕對不會因為可憐你失戀就帶你去他家吧……”說到后邊,她也不太確定了。因為猜到了褚世清的想法之后就難免往高于友誼的方向上想,但其實哥們兄弟之間很多時候做的事情比情侶還情侶,這點姚琳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直覺覺得程陽不是這樣的人吧。褚世清的反應卻很激動。“絕對不會?我跟你說,我也不是沒這么想過。想多了什么后果?就是今天這樣,我還在那兒傻樂的時候人家直接把你叫來了。他媽的,跟一巴掌扇我臉上一樣!真是生怕扇不醒我?!?/br>姚琳嚇了一跳,皺了皺眉:“你這么生氣?”褚世清冷笑了一聲。“就程陽那種人,一萬個不適合我。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你自己有姚宇要考慮所以應該也能理解我,是吧。你說我能不知道他不適合我嗎?我能不知道這段情感不能發(fā)展嗎?其實我之前都晾了他好幾天了,結(jié)果這小子直接用筠清生日的事情逼我叫他出來見面,誰知道到最后,他目的在撮合咱們倆?”“哦,”姚琳點了點頭,明白了褚世清的心情,“那按你的脾氣是得生氣。”其實程陽做這件事情,按道理來講,是很過線的?;蛘哒f有點過分吧。他打電話給姚琳講了褚世清的狀態(tài)之后,姚琳就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褚世清談談??涩F(xiàn)在看來程陽所傳達的褚世清的狀態(tài)完全是他自己的錯誤理解,這種情況下程陽背著褚世清叫姚琳來就顯得更加不合適。如果讓姚琳說,她的直覺就是程陽關(guān)心則亂了。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姚琳喝了口水,褚世清有點陷在自己的思緒里了。“那后來呢?你說你們在他家喝酒聊天。”褚世清回過神來,嘆了口氣:“然后那神經(jīng)病對著我演了一段莎士比亞?!?/br>“???”“就是哈姆雷特的那一段,tobeornottobe的那個?!?/br>“哦?!?/br>褚世清搖了搖頭:“說不上來,估計有點喝高了吧。我一開始還覺得想笑,后來就看傻了?!?/br>“哦……”兩人再次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褚世清從今天見到姚琳之后第一次認真看了看姚琳的狀態(tài)。“你最近怎么樣了?”姚琳愣了一下:“慢慢走出來吧。”褚世清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程陽把褚筠清送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堵了一會兒。一堵車,他的那種煩躁就基本掩飾不住了。雖然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樣又抱怨又罵,但表情很冷,看起來心不在焉,一直在看表和看前邊的車隊。褚筠清試圖和他繼續(xù)聊畫、聊畫家,卻幾次都沒有進行下去。褚筠清今年大三,在帝都上大學,學習要比褚世清好很多,考上了一個工科院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