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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魯特在看著他背后的墻一樣,空氣中蔓延著莫名的蒼涼。“少爺,餓了嗎?喝點粥吧?”魯特甩開心頭的酸澀,將納西扶坐起來,用軟軟的枕頭墊在他的身后。魯特?fù)?dān)心納西的身體,睡了那么久都沒有怎么吃過東西。魯特一勺一勺的喂著納西喝粥,此刻的納西像個破敗的娃娃一樣任人擺布,無神的雙眼,讓魯特的心一陣陣的抽痛。納西別開臉的時候,魯特馬上把碗拿走,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粥,看到納西又無力的閉眼,知道他又想睡了,但是今天的藥害沒有上。“少爺,我給你上藥吧?!?/br>納西褪去身上僅有的絲質(zhì)睡袍,露出了縱橫無數(shù)條長長紅腫的鞭痕的胸膛。不管看過多少次,魯特還是免不了倒抽一口涼氣。身上的傷口灼燒著,伴著噬骨的疼痛,在魯特用棉花棒替他上藥的時候,舒服的清涼的藥膏減緩了他身上的痛苦,納西舒服的瞇起眼睛,享受著片刻的舒適。“再睡一下吧。”魯特給他仔細(xì)的上完藥后,小心的扶他睡下,愛憐的看著他疲憊的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魯特則也靠在床頭,一起昏睡過去,他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少爺,原本英挺的五官慢慢的消瘦了下去,明顯的黑眼圈出現(xiàn)在他的眼眶邊。再次從昏睡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伏在床邊的偉岸男人,眼眶的黑眼圈和幾日未刮的胡渣說明了他這幾日過的很不好,但是納西的心里沒有感動,沒有感激,只是淡然的看著這個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不曾奢望得到他對等的愛,至少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愿意守候在他的身邊的心意,只是自己的心意被他完全的踐踏,好累,好臟,好疼。“哈哈哈哈?!贝舐暤男χ?,眼角卻流下苦澀的淚水。“少爺……”魯特被納西的笑聲吵醒,怔怔的看著他牽強(qiáng)的笑容,笑容有多深,他內(nèi)心的傷害就有多深,自己似乎能看到他不再堅韌的內(nèi)心中猙獰的裂痕。納西用手將臉捂住,明明發(fā)出的是張狂的笑聲,從指縫中流出的卻是如血般的淚水,身體倚靠在墻邊整個人瑟瑟發(fā)抖。“噓,沒事了,沒事了。”魯特伸出手把納西拉進(jìn)懷里,小聲的安慰。納西的哭笑此時終于停了下來,魯特安心的抱緊他,用手撫摸著他柔軟的發(fā)絲,卻不曾知道懷里人兒眼中的凄苦。納西曾經(jīng)多少次的期待這個瞬間,能由魯特抱緊自己,對他來說一直是個虛幻的夢,現(xiàn)在夢成為了現(xiàn)實,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才使夢成為了現(xiàn)實,而這現(xiàn)實中的片刻溫情,卻不是自己期望的愛情。納西了解魯特,這個正直剛正的男人,現(xiàn)在為了彌補(bǔ)他的罪惡感和對自己的傷害,他一定會付出一切來對他好。終于可以達(dá)到目的了不是嗎?不用再害怕他會離開自己,就算現(xiàn)在提出要抱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脫下衣服,完成他的所有要求。但這些都不是他要的!他想要的……只不過是魯特的心……那顆從來不曾有過他的心……能夠毫不在乎他們多年相處情感,進(jìn)行背叛的男人,還能奢望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一席之地嗎?現(xiàn)在的溫情,都已然只是虛假的表象,他的溫柔都只能不斷的提醒自己,那是因為他的歉疚,他的罪惡感而產(chǎn)生的虛幻的感情,明明知道是這樣,為何自己還是不能推開他伸出來的手,他溫暖的體溫讓自己冰冷的身體也漸漸變暖,不恨了也不代表就是愛了。罷了,此刻就讓自己沉溺在這片刻的虛假的溫情中吧。第17章(微H)微虐納西恢復(fù)的很快,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只是原本完美的身體留下了粉色的疤痕,魯特勒令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那些恥辱的痕跡從納西的身上消去,納西只是淡淡的笑著,那種云淡風(fēng)輕的笑總是會讓魯特的心更痛。養(yǎng)傷的期間納西總是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嚇人,魯特說話的時候他總是睜著眼睛認(rèn)真的聽,然后淡淡的笑,魯特感覺他們之間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墻,不管自己說什么總是傳不到他的耳朵,而他的笑容也只是虛假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顆傷痕累累的心。納西未滿二十歲,不管他再怎么早熟,再怎么強(qiáng)勢,他總歸是個孩子,承受力并沒有他外表來的那么堅強(qiáng),那天所遭受的一切不僅從身體上造成了傷害,最嚴(yán)重的是精神受到的創(chuàng)傷。身為克勞克家族獨子的自尊和他全心全意付出的真心,都被踐踏的粉碎,他內(nèi)心遭受的重創(chuàng),不會隨著rou體而恢復(fù)。魯特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接近納西,但總是被那無形的墻遮擋,納西已經(jīng)把心冰封,不再讓他靠近了。納西坐在窗邊,陽光折射在他側(cè)臉的光芒,外表依舊美麗,只是他將一顆破碎的心藏匿在美麗的外衣之下。當(dāng)你愛我時,我的心在沉睡;當(dāng)我愛你時,你的心已冰封。“少爺,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處置一下杰森了?!濒斕厣钗艘豢跉?,說出了那個像夢魔般的名字。是時候打破這多日的安逸的表象了,再過不久就要到納西的二十歲生日了,必須讓納西恢復(fù)到過去的樣子,不然被迪塞爾大人發(fā)現(xiàn)納西所遭受的一切,有冷血之稱的男人不會容許自己的兒子這么懦弱,到時候所有人都得死。自己這條命也就罷了,但納西不能死!“他在哪?”納西終于說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地下室?!濒斕亟K于安心了一些,納西終于開口了,而且那嗜血的眼神,就算少了過去的清冷,但其中狠辣的光芒還是如此的炫目和相似。“走!”納西迅速的站起身,心中那熊熊的怒火一定要好好的向那個卑鄙小人宣泄,才能消他的心頭之恨。魯特亦步亦趨的跟隨納西,大步來到關(guān)押著杰森的地下室,光是想到杰森對納西的所作所為,魯特就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在納西昏睡的這幾天,魯特只要有空,就會過來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黑暗的地下室里,滿是奇怪的麝香味以及血腥味,在眼睛適應(yīng)了地下室內(nèi)黑暗的光線后,納西注意到在地下室中有一張床,那上面蜷縮著的人影應(yīng)該就是杰森。“唔……”魯特打開了地下室內(nèi)的燈,房間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床上的人被光線刺激后醒了過來。納西吃驚的看著床上人的慘狀,雙手被魯特開槍擊穿的洞用鎖鏈穿過,鎖鏈的末端釘在了墻上,俊挺的五官因長期的折磨而消瘦,口中塞著球型口塞,唾液沿著嘴角不停流下,畫面顯得無比yin靡,渾身都是拷打的痕跡,消瘦使得原本圓潤的肌rou線條變得更加明顯,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