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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特在中午才慢慢醒來,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賴在他懷里的少年,如今的少爺已經(jīng)十九歲了,再過幾個月就滿二十了,如果一切順利就會進入組織工作了吧,到時候自己是否會變得輕松一些?不用再應(yīng)付少爺不知疲倦的欲望。端詳著壓著自己半邊身體,趴在自己胸口,睡的像個天使一樣的少年,毫無防備的精致面容,像個易碎的娃娃,這樣的少爺才是自己記憶中可愛的孩子氣的少爺。一想到在這精致的面容之下蛇蝎般的心和毒辣的手段,魯特的身體就一陣陣的發(fā)涼。心中的恨意再也無法掩飾,就是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毀了他所有的幸福和驕傲,強迫他每夜都雌伏與比自己小的同性身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個女人一樣任人擺弄,這份苦澀和不甘一直折磨著他。魯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上了少年纖細的脖子,只要一使勁就可以從痛苦的深淵中解脫了,只要殺了這個人,一切都會結(jié)束了,是啊,一切都會結(jié)束。魯特的指節(jié)因為極度的怒意有些發(fā)白,緊緊的扣上了少年的脖子,感受著那細微的跳動,居然把毫無防備的姿態(tài)和弱點全數(shù)暴露給了他,難道認為自己不會動手殺他?他哪來的這份自信?這個世界上最想讓他死掉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吧。著魔般的開始用力,少年美麗的雙眼因為突如其來的襲擊而睜開了,狹長的美眸直直的望著要置自己于死地男人,精致的面容已經(jīng)因為缺氧而變得扭曲慘白,沒有掙扎沒有呼喊,只是定定的看著他,像是要在臨死前將那個人的臉深深的刻在自己的眼中。美麗的少年的頭微微揚起,美麗的眼睛開始翻著白眼,但薄薄的紅唇卻揚起了一絲淺笑,似乎很開心接受這份死亡的洗禮,刺眼的媚笑刺激著魯特。魯特的神志被這抹笑容刺激到,突然全部回到腦中,驚恐的松開了手,縮到了床腳瑟瑟發(fā)抖。怎么會這樣,為什么又動手了,明明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后果,為什么還是動手了?不錯,這已經(jīng)不是魯特第一次想殺納西了,早在納西第一次強暴他之后,他在身體恢復(fù)后的第二天就拿著槍想與納西同歸于盡,納西也是用著同樣刺眼的笑容看著他,紅唇吐露出的詛咒之語讓魯特放下了槍。“如果你殺了我,你自己肯定逃不了,而且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全部都要為我陪葬!記得你還有個meimei吧,如今還在上高中吧,死了真是可惜……”納西的話就是魔咒,圈住魯特的魔咒,魯特永遠逃不開他的手掌心。魯特將臉埋在腿間,高大的身體瑟瑟發(fā)抖,因為克制不住自己的恨意,終于向少爺伸出了手,明明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后果,為什么還是不顧一切的動了手,現(xiàn)在滿腔的恨意已經(jīng)變成了恐懼,不知道少爺又會用什么手段折磨他和他的家人?在納西身邊這幾年,魯特才知道過去自己保護的天使,其實是個惡魔,行事作風(fēng)果敢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是這樣才讓納西在組織中的地位不可動搖,所有的元老都對納西俯首帖耳,納西現(xiàn)在還沒有滿二十歲,應(yīng)該還沒有進入組織的權(quán)利,但其實早在納西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接手了組織大量的事務(wù)了,在魯特看不到的時候,納西就會脫去天使的外衣重現(xiàn)惡魔的姿態(tài)。縮在床腳的魯特真的希望能就這樣消失,但現(xiàn)實是殘酷的,惡魔之音從他的頭頂傳來,因為被掐的很使勁的緣故,納西不斷輕咳著,喊著烏龜般鎖著的男人的名字,“魯特……”魯特聞聲全身開始發(fā)涼,這個惡魔已經(jīng)緩過來了,沒能殺死他的悔恨和家人不用枉死的僥幸交替折磨著他。“看著我!”納西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威嚴,魯特只能抬頭看向他。“唔……”魯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發(fā)出了意義不明的驚呼,納西原本潔白無暇的脖子,此刻變得通紅,指印清晰無比,似乎還微微的腫脹著。“你讓我怎么出去見人?”納西指著自己脖子上無法遮掩的傷痕質(zhì)問著魯特,隨即又自言自語般的說,“這天還沒變冷,穿高領(lǐng)是不是有些奇怪呢?”納西自顧自的翻箱倒柜找了幾件高領(lǐng)毛衣套上,最后選中了一件深灰色的,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說,“還不錯,看上去挺自然,幸好沒有全部丟掉?!?/br>“吶,如果人家問起來就說我著涼感冒了知道嗎?”納西在魯特面前蹲下,像老媽子一樣囑咐他。魯特吃驚的看著他,為什么不責(zé)罰他?為什么要替他遮掩,還穿上了從來沒有穿過的毛衣?納西從小就接受了父親的鍛煉,不論是身體還是心智都是出奇的成熟,不管冬天還是夏天都穿著非常能體現(xiàn)他氣質(zhì)的衣物,像高領(lǐng)毛衣這樣老氣的裝扮一直被他嗤之以鼻。納西用深沉的眼神看著陷入沉思的魯特,就算這個男人試圖殺了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對他狠下心腸,魯特對自己的恨意,自己一直都知道,甚至還有過就死在他手中的念頭,如果能讓他開心的話。不過最終還是強烈的占有欲勝過了所有,自己必須活著才能保護他,必須活著才能得到他的心,不想到死都被他憎恨著。“為什么?”魯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因為我需要你活著。”魯特驚訝的注視著眼前的少年,心在微微的抽痛,自己對于他來說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陷入迷茫的魯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再次被壓倒在床上。“為了剛才的事,補償我一下吧?!奔{西無法克制想要抱他的欲望,急切的脫去自己的衣物以及魯特僅有的褲子。納西迫不及待的吻住魯特的唇,輕輕的啃咬,就在數(shù)分鐘之前,自己可能再也嘗不到這份甜美的心情引起了他洶涌的情欲。無論身體結(jié)合了多少次,依舊無法滿足,輕輕撫摸這具對他有著致命誘惑力的身體,納西陷入了狂亂。無論身體結(jié)合了多少次,依舊無法習(xí)慣,魯特的舌被納西激烈的吸吮,頭腦陷入了麻痹,不知道因為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給他帶來的沖擊還是此刻的脆弱,納西的身體帶來的溫度,讓魯特有種舒服的感覺。納西也注意到了魯特的變化,由于魯特在情事中一直克制著自己的表情和聲音,納西已經(jīng)習(xí)慣觀察著魯特的一切微小的變化,此刻魯特依舊順從,依舊緊閉著雙眼,但那英挺的五官中的寒意卻不復(fù)存在,似乎像是冷硬的面具被打碎,露出了面具下脆弱的柔軟。發(fā)現(xiàn)魯特變化的納西,從心底產(chǎn)生一種狂喜,僅僅是這樣細微的表情,也能讓納西欣喜若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