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童陸、注意,有熊出沒(H)、得了一種認(rèn)為自己是主角的病、想要你的心+番外(H)、在甚高頻里念一首十四行詩、體育生的秘密(H)、病嬌黑化記錄薄、龍骨焚箱、#(H)、老子就想包你/包養(yǎng)愛情
他兩步到她跟前,猛地將她手打下來。 楚懷嬋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被這莽夫打疼的右手,孟璟也跟著看過去,見這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又紅了一片,靜默了一瞬,一時之間不知還該不該繼續(xù)兇她。 他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耳朵,被他方才的動作一擾,小巧白嫩的耳垂愈發(fā)紅透。 他惱羞成怒地屈指彈了彈那松鼠吊墜,楚懷嬋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方才打疼她手尚可說是無心之失,這下明顯是故意的了,她惱怒地質(zhì)問:“干什么你?” 孟璟看了眼她那幾乎要被他整個擰下來的耳垂,怒氣洶洶地道: “我給你的,你就收著。” 作者有話要說: 拖拖拖了接近二十章,總算要入v了哈,明天等編輯上班后開v后才能更新新章,所以更新會晚,照例三更和紅包雨。因為拖太久字?jǐn)?shù)太多,從22章開始倒v,看過的別買錯,暫時沒防盜,新章放心買。 p.s. 1.非高級vip用戶建議使用app客戶端購買,會比c端便宜很多,土豪隨意,高v用戶隨意。 2.啰嗦一下,這文慢,因為想嘗試點新寫法,所以這應(yīng)該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寫這么細(xì)膩,因為這個原因也每章字?jǐn)?shù)都盡量多更了,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會顯得拖沓贅余節(jié)奏慢,所以怕慢的建議止步于此不要浪費幣。筆力不足,感謝一路陪伴與包涵,好聚好散(順帶感謝各位的營養(yǎng)液和霸王票,我都有看到的,就不單列了哈,筆芯)。 3.另外卑微地為預(yù)收求個收藏,移步專欄看看有興趣的收一下吧,感恩,畢竟這是個拼預(yù)收的時代T^T 第39章 他走出去幾步, 低聲嘀咕了句“好不容易才戴上的”, 又覺得她這行徑實在是很不給他面子, 又回頭兇了她一句:“我的話你也敢不聽?” 扶舟目瞪口呆:……得, 您再這樣哄, 已經(jīng)娶到手的媳婦兒都得飛了。 一位呆得要請煞神吃糖葫蘆, 一位給人戴個耳墜就差沒將人整只耳朵直接給拽下來,這兩位還真是絕配。 楚懷嬋看向他的背影, 他雖惱羞成怒, 但那份渾然天成的架勢和貴氣仍舊是掩不住的, 這般怒氣沖沖地往外走時, 其實身姿也是極好看的。 她下意識地揉了揉紅透的耳垂,有些遲疑地想,若他沒經(jīng)歷那一遭,到今日, 又該是怎樣一番芝蘭玉樹的光景。 怕是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的盛景, 足夠驚起一干少女的追捧了。 “人知好色則慕少艾”, 少年人總是更容易動情。 她從前在南直隸時,見過不少姐妹懷春之狀, 那時只覺頗為新奇, 如今卻覺得, 她若不是這么個對這事寡淡到極致的性子,對上這樣的人,其實也很難不動心吧。 畢竟, 他表面的冷淡疏離甚或輕蔑之下,天生的儒雅貴氣,終究是掩不住的。 這是久經(jīng)歲月沉淀,才能刻在骨子里的溫和。 譬如,新婚之初的以禮相待,再譬如,那把玳瑁扇,那些送到她那兒的珍稀古籍,甚或,她耳朵上這對耳珰。 她雖對他沒那份心思,但不可否認(rèn)地講,這并不妨礙她能感知到他這份表里不一的難能可貴。 “還走不走了?” 他忽然回頭呵斥了這么一句,打斷了她所有恰到好處的遐思,她無言地看他一眼,再次給他重復(fù)了一遍莽夫的定義。 她驚覺自己今晚已經(jīng)數(shù)次想多想遠(yuǎn),實在是不太尋常,心下起了幾分慌亂,試圖掩下這點無措,于是強(qiáng)自給自個兒找了點事干,靜靜地走上前去,沖他擠出一個笑:“小侯爺,吃糖葫蘆么?” 怎么又來了? 孟璟臉一黑,正要拂袖而去,她又窸窸窣窣地摸索了半天,最后揀出來幾個銅板兒,笑嘻嘻地道:“我請你啊。這我從娘家?guī)н^來的,總不算借花獻(xiàn)佛?!?/br> “……你自個兒留著用吧?!?/br> 孟璟越發(fā)覺得,這人從一清早地貼上來抱住他開始,今日腦子就已經(jīng)不大正常了。 他走出去幾步,又意識到,這死丫頭腦子似乎就沒正常過。翠微觀初見,那等小命都被賊人握在手里的時刻,她的反應(yīng)居然是他身上好臭?今早竟然會覺得他為了躲她需要爬墻,爬墻也就罷了,居然還能摔?遠(yuǎn)嫁還要特地帶幾個銅板在身上,還一日不離? 他早該直接擰斷這呆子的脖子,這得省多少事了。他越想越發(fā)覺得,自個兒對這死丫頭這么有耐心簡直是腦子有病。 若非當(dāng)日萍水相逢,她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助過他一把,讓他對她難得地有了幾分寬容,就她在云臺上的那點小把戲,或者她串通著她哥灌他的那一肚子茶水,甚或寸步不離守著他用膳喝藥這等老媽子行徑,以他的臭脾氣,沒有哪一樁哪一件不值得她死上好幾回的。 可偏偏,他對她,并不生厭。 哪怕方才同她唱那一出戲,他也并不抗拒。 他遲疑了會兒,頓住腳步等她,等她快走近了,難得擺了個好臉色,準(zhǔn)備對她說幾句好話,她卻視而不見,興沖沖地兩步越過他繼續(xù)去追賣糖葫蘆的小販去了。 他無言地看了一眼這背影,懷疑腦子不正常的那個確實是他自個兒,就她這撒丫子歡的德性,哪用得著他照拂她? 他板著臉上了馬車,看了眼馬車上被她買的雜七雜八的物什擠占得不足一半的空間,心內(nèi)頓時一陣不痛快。 他隨手翻揀了幾樣,全都是吃的,不自覺地想起那晚她在他那兒用晚膳的情景來。一見滿桌故土風(fēng)味,她雖還沒丟掉外表那層皮,吃東西總歸是規(guī)矩而秀氣的,但就那么一小口一小口的,也將那一桌佳肴攪了個風(fēng)卷殘云。 他默默看了一眼這一馬車吃食,再聞著這股甜膩味,瞬間整個人都失了幾分精氣神。他剛掀開簾子準(zhǔn)備吩咐句什么,東流湊上來,舉著兩串各咬過一口的糖葫蘆,極為欠扁地道:“主子,少夫人的糖葫蘆,您給拿著吧。” 他徹底無言,這不還剩這么多么,還能這么追著去買?這是得有多能吃?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扔了。” “?。俊睎|流遲疑了會兒,回想起上次楚懷嬋故意擺了他一道害他摔了這煞神送的茶葉的事,固執(zhí)地將糖葫蘆往前遞了一步,搖了搖頭,“我可不敢,主子您還是給拿著吧,萬一一會兒少夫人同您鬧脾氣。” 他白眼快翻過頂,手卻不自覺地伸了過去,接過了這兩串紅得艷麗的糖葫蘆,退回去坐下,和它大眼瞪小眼對峙了半晌,還是沒能琢磨出來這么個玩意兒到底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遲疑了下,鬼使神差地湊上去咬了一口。 簾子在這一刻忽然被人揭起,他抬頭覷了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