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按了按被角,“睡吧,我不走?!表n諾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這才慢慢地閉上了眼。一直等到韓諾睡熟,高銘才小心地把手抽了出來,走出病房,就看見蔣濤靠在病房門外的墻壁上,點(diǎn)了根煙抽著。裴一晨看見高銘出來,知道韓諾是睡著了,這才進(jìn)了病房。韓諾醒著的時候,根本不讓他進(jìn)病房內(nèi)。蔣濤陰沉著一張臉,掐滅了煙頭,然后拽住高銘的手腕:“他都醒來了,這下,你不用再在這里陪著了吧?!?/br>高銘抿著唇,搖頭:“不知道?!彪m然他也想就這樣走掉,畢竟裴一晨現(xiàn)在才是韓諾的正牌男友??墒琼n諾根本就不讓裴一晨照顧。醫(yī)生還說,韓諾現(xiàn)在根本不能受刺激,他現(xiàn)在也不敢告訴韓諾實(shí)情了,只能等到他病情穩(wěn)定了再說。裴一晨也怕韓諾受刺激,不打算這時候告訴韓諾實(shí)情。“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裴一晨才是韓諾的男友,”蔣濤直直地看著高銘,咬牙切齒地說:“剩下的事情,他們會解決的。所以,你,現(xiàn)在跟我回家!”這些天,他受夠了,真的已經(jīng)是極限了。自從他確認(rèn)了自己喜歡上了高銘,看著高銘跟別的男人關(guān)系親密,他就忍不住想把高銘鎖起來,讓他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看著高銘為了韓諾,一夜白了頭,對韓諾那種細(xì)致的照顧,他真是忍到極限了。要不是,他知道高銘已經(jīng)跟韓諾分了手,而且韓諾好像跟那個裴一晨有些些關(guān)系,他真的會忍不住掐死韓諾。高銘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是......”“那姓裴的會照顧好他的!你留在這里,也只是充當(dāng)電燈泡!”蔣濤握著高銘手腕的手,又使了使力,高銘痛了低低地叫了聲,蔣濤才松了勁:“跟我回去?!?/br>說完,根本就不理會高銘的劇烈掙扎,直接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拽了出去。一路到了醫(yī)院大門口,林永強(qiáng)早就開著車在那里等著了。蔣濤把高銘塞進(jìn)車?yán)?,自己也跟著坐在高銘旁邊?/br>然后也不顧忌駕駛座的林永強(qiáng),扣住高銘的后腦勺,就重重地吻上了他還在念叨的唇。近乎瘋狂地掠奪著高銘嘴里的氣息。高銘心里煩悶不已,就使勁掙扎著,只是他越掙扎,蔣濤反而把他箍的越緊,吻的也越用力。高銘感覺自己的嘴巴都麻木了。蔣濤卻是更加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唇,肯不得把他吃進(jìn)肚子里去的模樣。高銘只覺得自己快要因?yàn)槿毖醵锼懒?,蔣濤還是沒打算放開他,他摸到蔣濤的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蔣濤才悶哼了聲,放開了他。他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眼看蔣濤又要過來吻他,他往后避開,說了句:“好累。”便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蔣濤這一個月來,白天要忙公司的事,晚上還要去醫(yī)院陪著高銘,晚上總是休息不好,也是累慘了。便往高銘身邊挪了挪,伸手把高銘攬?jiān)趹牙?,頭靠在椅背上休息了。回到蔣家大宅,正好是午飯時間。蔣濤匆匆地吃了幾口午飯,便去公司了。留下高銘一個,他吃了飯,便上樓上悶頭睡覺去了。韓諾總算是醒來了,高銘心里壓著的一塊大石頭也著了地,整個人放松了許多,這一覺睡的很沉很久。等他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早晨了,蔣濤正在起床,見他醒來,蔣濤面上一喜。昨晚他下班回來,高銘還在睡覺,而且下人說他晚飯也沒吃。蔣濤怕他餓著了,試圖叫醒他,反而被他踹了好幾腳,最后還是沒有把人叫醒。見高銘翻了個身,還想睡,蔣濤拉起他:“起來吃了飯?jiān)偎?。”高銘這一個多月,瘦了好幾圈,昨晚抱著他睡,身上的骨頭咯的他難受死了。這不知道得多久才能養(yǎng)回來呢。高銘明顯還沒睡醒,拍開蔣濤的睡,迷迷糊糊地嚷嚷著:“困死了,再睡一會兒?!?/br>蔣濤在他腰部最怕癢的地方撓了撓,癢的高銘在床上翻滾著躲避他的手,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流著眼淚求饒。蔣濤才放開了他,目光暖暖地看著他:“下去吃飯吧,今早張嫂做的都是你最喜歡吃的?!?/br>高銘把臉埋在枕頭里,聲音嗡嗡的:“不去,好困。等會兒再去吃?!?/br>蔣濤笑著,沒再說什么,便出去了。高銘扯過被子,把自己裹進(jìn)去,繼續(xù)睡。才迷迷糊糊地睡著,蔣濤就端著早餐進(jìn)來了,硬是把高銘搖醒了。高銘有氣無力地靠在床頭,蔣濤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就要喂高銘。高銘愣了一下,頓時就震驚了。他皺了皺眉,蔣濤對他的忍讓與體貼,他看在眼里。蔣濤看他時,眼里nongnong的熱情,他也不是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他真的沒打算跟蔣濤發(fā)展啊。不說他還沒有徹底放下韓諾,就是蔣濤是蔣家的獨(dú)子,他們就沒可能。高銘想,他的想辦法,還了欠蔣濤的錢,然后離開了。高銘趕緊奪過蔣濤手里的飯碗,吸溜吸溜地三兩下喝了個精光。才放下碗,床頭的電話邊響起了,高銘抓過手機(jī)看了眼,是裴一晨的電話。在醫(yī)院里照顧韓諾那段時間,裴一晨便要了高銘的電話,以便隨時詢問韓諾的情況。高銘擔(dān)心是韓諾有什么事,趕緊接通了電話。果然,是韓諾醒來不見高銘,便吵著嚷著要找他,還非得出院不可,裴一晨怎么都勸不住,才不得已給高銘打了電話。☆、空間新發(fā)現(xiàn)高銘掛了電話,急急忙忙地爬下床去找衣服。蔣濤皺著眉問:“發(fā)生什么事了?”高銘已經(jīng)脫掉了睡衣,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內(nèi)褲,埋頭在衣柜里找衣服:“韓諾鬧著要出院,我得去看看。”蔣濤盯著他光裸的線條完美的后背,只覺得喉頭一陣干燥。他慢慢地走了過去,從背后擁住高銘,語氣里是不容拒絕的霸道:“不準(zhǔn)去!”高銘硬是掰開蔣濤緊扣在他胸前的手指,然后轉(zhuǎn)身,平靜地看著他:“你又想威脅我?或者限制我的自由嗎?”蔣濤搖頭,雖然他心里的確這樣想過,但他可不敢說出來。高銘就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他要是來硬的,高銘一定會比他還要硬。“裴一晨一定會很好的照顧韓諾的,你去了,反而讓他們的關(guān)系變的糟糕。”高銘也是猶豫了下,不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認(rèn),韓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裴一晨在一起了,自己這樣總是夾在他倆中間,他心里也膈應(yīng)得慌。他已經(jīng)不想去恨誰了,只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墒?,這樣頻繁的跟韓諾見面,他的心里也很難平靜下來。蔣濤見他猶豫了,想了想,便下定決心,他抬起頭,直直地望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