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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惱地放開了蔣濤,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嘆了口氣,”看你年紀輕輕,身強力壯的,怎么就不行了呢?”蔣濤緊繃著一張臉,不說話。高銘忽然驚訝地叫一聲:“我雖然很久沒在上面了,不過技術(shù)絕對過關,要不咱倆試試?”“睡覺!”蔣濤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高銘瞪著蔣濤:“混蛋!既然不行了,剛才干嘛要挑逗老子?”他氣呼呼地轉(zhuǎn)過身躺了一會兒,然后又轉(zhuǎn)過身,對著蔣濤問:“醫(yī)生怎么說?”蔣濤緩緩地看了高明一眼:“沒看醫(yī)生?!?/br>高銘‘切’了一聲:“都這時候了,還好什么面子。其實這沒什么丟人的,現(xiàn)在的男人,多少都有些這方面的毛病?!?/br>“跟你那一次,還好好的,回來之后就不行了?!笔Y濤想,反正高銘已經(jīng)知道了,他也沒什么隱瞞的了,索性就跟高銘坦白了。高銘張大了嘴巴,過了一會才說:“不會是嘗到滋味了,回來后找人做的過了,傷了身體吧?!闭f著,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感受到蔣濤那殺人的目光,他才訕訕地閉了嘴。“......沒跟別人做過?!?/br>高銘想了一會兒,才罵道:“靠!那你是明知道自己不行了,還找我來!”“......跟你可以?!?/br>高銘突然就覺得蔣濤其實挺可憐的,他挪到蔣濤身邊,從蔣濤身上爬過去,把他的左胳膊放平,然后枕了上去,八爪魚似地纏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睡覺吧,過兩天陪你去看醫(yī)生?!?/br>把這種關于男人尊嚴的秘密說出來,蔣濤心里反而輕松了許多。還好,高銘沒有鄙視自己,要不然,他絕對會暴走!☆、第23章高銘緩緩地睜開眼,然后翻了個身,身邊的蔣濤也醒來了。感覺高銘要起身,蔣濤摟著他的手使了使勁,“還早,再睡會兒?!?/br>因為剛醒來的緣故,蔣濤的聲音帶著淡淡地嘶啞,低沉而性感,很有誘惑力。而且早晨起來,是男人最容易沖動的時候。高銘也很正常地沖動了。他翻了個身趴在蔣濤身上,看著蔣濤俊朗的臉龐,然后吻住了他的唇,用舌尖細細地描繪著那性感完美的唇:“讓我做一次。”蔣濤看著高銘又黑又亮的雙眼,慢慢地搖頭。然后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的色彩漸漸黯淡下來。被他拒絕,高銘也不在意,蔣濤這樣的,明顯就不是個被壓的。他低頭又吻住蔣濤的唇,一只手在蔣濤的身上的敏感點游走著。感覺到蔣濤慢慢的配合,他的手才慢慢地往蔣濤身后的私密處摸去。剛一碰觸那個那個人口處,蔣濤的身體明顯一陣僵硬,然后又慢慢地放松下,很掙扎地說了一句:“就一次?!?/br>高銘聽了這句話,心情明顯很好,笑著壓住蔣濤又是狠狠地吻了一通。不過那只手也安分了起來。蔣濤能點頭同意讓他做,他的心情便很好了,只是這種讓人身心愉悅的事,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到,而另一個人只是痛苦地承受的話,那也沒什么樂趣了。一吻結(jié)束,他微微抬起身子,盯著蔣濤有些疑惑的眼說:“這次就算了,”然后一手握住蔣濤腿間軟趴趴的東西:“不過先欠著,等這里好了,再讓我做。”他心里無比哀怨的嘆了口氣。明明美味就在眼前,卻是只能聞著味兒,能看不能吃,真的真的很折磨人?。?/br>蔣濤聞言也是松了一口氣。然后他閉上眼,慢慢地握住了高銘早已高高頂起的分身,緩緩地動了起來。不過蔣濤明顯不是經(jīng)常做這種事,技術(shù)很差勁,有好幾次,用勁太大,捏的高銘都有些痛了。蔣濤一直觀察著高銘的表情,然后慢慢地摸索出來,怎么才能讓高銘舒服。不一會兒,高銘就哼哼唧唧地在蔣濤手里xiele出來。兩人清洗完畢,來到一樓餐廳的時候,張嫂剛好準備好了早餐。高銘一看有自己喜歡吃的蒸銀魚蛋羹,頓時心情更好,端起碗就呼嚕呼嚕地喝了幾大口。然后看著蔣濤:“今天你自己慢慢吃吧,我沒時間喂你了,要遲到了?!?/br>蔣濤看著放下碗就往出走的高銘,趕緊叫住他:“等等?!比缓笠财鹱叩礁咩懮磉?,皺著眉說:“你的麻煩還沒有解決掉,這幾天出去小心點,我另外找了幾個人跟著你,公司里,讓永強跟著你?!?/br>高銘想了想,便沒有拒絕。雖說上班也也被人跟著,很多事都不方便,但是還是安全重要點。而且他手頭的工作也交接的差不多了,今天上午累一點,差不多就能搞定了。某個醫(yī)院的一間高級病房里,韓諾極度痛苦地喊了一聲“銘銘!”,然后猛地睜開了眼。臉色慘白慘白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趴在床頭休息的裴一晨被他驚醒,急忙地過來問:“怎么了?”然后拿了毛巾給韓諾擦臉。韓諾不光呆滯地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然后緩緩地轉(zhuǎn)動著眼珠,看著四周熟悉的白色,最后目光才停留在了裴一晨那布滿焦急的臉上。看著這張和夢里一摸一樣的臉,他只覺得渾身冰冷。夢里,他竟然跟這個男人上了床,然后被回家的高銘撞見,然后高銘拿了菜刀要砍人,他和高銘糾纏間,刀不知怎么的就砍在了了高銘的脖子上。夢里其他的情節(jié),他記不清了,就記得高銘滿身鮮血地躺在自己懷里。只要想起這里,韓諾就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了,難受的要死。現(xiàn)在知道了那只是一個夢,他還是止不住地身體劇烈顫抖著,夢里他的那種痛苦,絕望,是那么的真實。看著高銘在自己懷里,漸漸沒了呼吸,他只覺得自己也跟著死了。他掀起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出院?!彼麅蓚€多月沒見到高銘了,這一刻,想他想得心臟都疼了。那次他受了傷,非常嚴重,他怕高銘傷心,沒敢告訴他。就騙他說他公司安排他去出差。當時,他連電話都拿不起來,又怕高銘從他虛弱的聲音里聽出什么來,就麻煩裴一晨給高銘發(fā)了個短信。然后,一直和高銘保持著短信聯(lián)系。只是這一個月,他感覺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想給高銘打電話,聽聽他的聲音,可是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tài)。以前,高銘也有過這種情況,工作很忙很忙的時候,領導又催得緊,他就干脆整整兩個月沒有開手機,以防止下班時間,被領導Call。所以,這次,對于高銘手機一直關機,他也沒有多想,只當他又是工作太忙的緣故。裴一晨攔住韓諾,伸手撥開他緊貼著額頭的汗?jié)竦膸卓|黑發(fā):“怎么了?醫(yī)生早上不是說了,明天就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