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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嘴巴惡毒了點,挑剔了點,但是對工作的認真嚴謹?shù)膽B(tài)度,很令他佩服的。李經(jīng)理臉一橫,抓起資料摔在桌子上,怒罵道:“你這混蛋,趕緊給老子做去。要是這個項目被王經(jīng)理他們組拿到了,年終獎全扣!”高銘哀嚎著目送李經(jīng)理出去,又趴在了桌子上發(fā)呆。還有半個小時下班,高銘有些迫不及待了,過去跟經(jīng)理請了個假,回來就抓起車鑰匙就沖出了辦公室。出了電梯,一路小跑到停車場。坐在駕駛座上,高銘的心情還是亂糟糟的。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才讓自己冷靜下來,發(fā)動車子,開著他的嘉年華沖出了停車場。路上不是很堵,二十分鐘后,高銘就到家了,停好了車,他很鴕鳥放棄了坐電梯,選擇爬樓梯會自己的家。爬一爬,歇一歇,花了將近一個小時,高銘才氣喘吁吁地爬到了二十六樓。站在門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地掏出鑰匙,慢慢地插進鑰匙孔,握著鑰匙的右手劇烈地顫抖著,呼吸也變得粗重。他的左手緊緊地握住右手手腕,緩慢而堅定地轉動了鑰匙,聽著咔嚓的一聲響,他的左手握住門把,足足停了一分多鐘,才猛地推開。眼睛木木地掃了一眼客廳,最后落在玄關處整整齊齊地擺成一排的情侶拖鞋上。他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身子無力地靠著門板滑了下去。背部涼颼颼的,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背部出了一層汗。在地上坐了好一會,他才起身,換了拖鞋。整個人一下子輕松了,他哼著歌兒去廚房忙碌起來。他的廚藝也不錯,只是平時發(fā)懶,很少下廚而已,平時總是被韓諾念叨,他還是懶得做。今晚就讓韓諾嘗嘗他的手藝吧。擇菜、洗菜、切菜,一切準備好以后,高銘看了看時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韓諾就回來了,他開始炒菜。菜炒好后,他縮在沙發(fā)上,抱著膝蓋,不停地看表。離韓諾平時回家的時間過了二十分鐘,高銘有些焦躁不安起來,他又安慰自己說,也許路上堵車了。又過去了二十分鐘,人還是沒有回來,電話也沒有響起。高銘猶豫了一下,撥通了韓諾的電話。聽筒里傳來機械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他不死心地又撥了幾遍,還是一樣冰冷的聲音。韓諾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就怕高銘打不通他電話。特殊情況,他也會提前打電話告訴他的??墒墙裉欤谷缓翢o預警地關機了。還是背叛了嗎?高銘氣的把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不明白為什么既然老天讓他活一次,卻還是改變不了這個結果。這一個月,韓諾每晚都按時回家,根本就沒有時間跟那人約會。他晚上總是偷偷地翻看韓諾的手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電話、可疑短信之類的。甚至昨天,他還去營業(yè)廳打印了韓諾的通話記錄,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情況。可是,為什么?還是改變不了背叛這個事實。他把餐桌上的四盤菜全部摔在地上,然后出了門。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了一會兒,他開車去了那家他和韓諾經(jīng)常去的酒吧。坐在吧臺,不知道灌了多少杯酒,他的腦子開始發(fā)熱,決定今天晚上,找個順眼的一起過夜。環(huán)顧四周,他發(fā)現(xiàn)左邊角落里做著一個男人,看不清長相,不過看著氣質不錯,也是一個人喝著悶酒。高銘搖搖晃晃地,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朝那人走過去。☆、出軌高銘端著酒杯,緊挨著那人坐了下來,一手搭上那人的肩膀,嘻嘻笑著:“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哥哥陪你喝啊。”蔣濤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暗戀了七八年的人今天結婚,他沒有去參加婚禮。他沒有那么大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了幾年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而自己還要笑著說祝福,他做不到。他怕自己去了會當場把新郎搶走,所以他只能一個人躲在酒吧里喝悶酒。只是沒想到竟然被人搭訕。他皺著眉頭看了眼肩膀上的那只手,又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男人,剛想說些什么,那人的嘴巴就貼了過來。感到唇上的柔軟,蔣濤的身子立馬僵硬了。這些年,爸爸手下的人,為了討好自己,漂亮的男孩女孩不知道送了多少過來,只是他一個都沒有碰過,就連接吻,都沒有過。眼前這男人,就這樣奪走了自己二十四年的初吻?容不得他多想,男人靈活的舌頭滑進了他的口腔,帶著濃烈的酒香。被那人碰觸過的地方,傳來過電一般的感覺,很舒服,很刺激。蔣濤的呼吸有些亂了,長臂一伸摟住那人的腰,把人拉進懷里,狠狠地吸吮著那柔軟的唇瓣。高銘的嘴唇被蔣濤的牙齒磕到了,火辣辣的疼,他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他意識到自己剛才干了什么,劇烈地掙扎了幾下,蔣濤沒有放開他,手臂反而摟的更緊了。高銘幾乎喘不過起來。對方的吻雖然很生澀,但是莫名的,他卻覺得非常刺激,心里隱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韓諾可以找別人,他也可以!這樣想著,高銘閉上眼睛,雙手纏上蔣濤的脖子,迎合著蔣濤的吻。兩人的唇舌糾纏了好久好久。高銘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體軟成一團,靠在蔣濤懷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蔣濤覺得自己身體里燃起了一股火,來勢洶洶,他啞著嗓子伏在高銘耳邊說:“去酒店?!?/br>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耳尖紅紅的,聲音竟然有些發(fā)抖。他老爸是很黑道的,他自然也不是個善茬,從小到大,干過不少壞事,可是,跟人開房,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高銘喘著氣,恩了一聲。兩人搭著肩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登記的時候,前臺小姐眼神曖昧地看著兩人。高銘只是嘻嘻地笑著,還不忘在蔣濤的屁股上捏一把。蔣濤紅著臉領著高銘,逃命似地進了電梯。剛一進房門,高銘就把蔣濤按在門板上,嘴巴貼了上去。從門口一直吻到床邊,蔣濤壓著高銘躺著床上,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急不可耐地解著高銘的扣子。越著急,越是解不開,他直接用蠻力扯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兩人剝了個精光。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蔣濤一邊吻著高銘,一邊回憶以前看的片子里,兩人男人做的步驟。然后,一只手摸到高銘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就往里面捅。手指才一碰到那入口處,高銘趕緊抓住了他的手:“這樣進去會痛?!闭f著拉過他的手,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