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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好?”我恍惚地問。“正好我也很鐘意你。”他親親我的眼尾。第二天一早醒來,齊方朔正在穿衣,我支起頭看向他,視線一錯不錯,不愿從他身上離開。“這么好看?”他發(fā)現(xiàn)我醒了,走回床邊捏了捏我的下巴。我用力點頭:“好看!”他眼里閃過笑意,沒說什么,收回手去取掛在架子上的裘衣。“今日夏王設(shè)了晚宴,你需要和白漣一同參加,別忘了,晚些時候我讓暮紫來替你打扮?!?/br>“打扮?”我一個大男人要打扮什么?齊方朔回頭看了眼我:“都要穿正裝出席,你自然也不能例外。”說著披上裘衣掀簾而出。我在床上又躺了陣才起身穿衣,走在外面才發(fā)現(xiàn)這天比昨日更冷了。和著氣去到白漣的營帳,他還沒起身,睡得四仰八叉的,侍從問我可要叫醒小世子,我讓他先下去,自己將白漣從床上弄了起來。“爹……”他揉著眼睛打著呵欠叫我。我替他穿好衣服問:“今天想去哪兒玩?”“想到處逛逛!”他想了想道。我想著營地里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便帶著白漣出了門。身后有侍衛(wèi)跟著,我們一路從燕地的營帳逛到了東儒的營帳,忽然,白漣指著前邊興奮道:“爹,有只大白兔子!”我剛想說哪來兔子,就見雪地上有什么飛速竄過,果真是只雪兔。白漣邁著短腿緊追兔子而去,我連攔都攔不住。“小漣,慢點跑!”兔子往營帳間一拐,白漣跟著拐了進(jìn)去,身后侍衛(wèi)提醒我,那是厲王的營帳。我心中升起絲不妙的預(yù)感,加快腳步趕過去,剛轉(zhuǎn)過彎就聽見白漣尖叫哭喊的聲音。我心中一緊,飛身趕去,就見白漣坐在地上哭,身前一灘鮮紅,我差點嚇得腳軟,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血是兔子身上的。那兔子脖子上插著一枚飛鏢,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出手的人……我戒備地望向一旁帳頂,與此同時一抹高大的黑影躍然而下,正好擋在我與白漣之間。右眼戴著眼罩,神情陰鷙,嘴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黃明?”我詫異萬分地叫出這個名字。他手里把玩著一柄薄如蟬翼的飛刀:“白三謹(jǐn)。”最近總是見到一些許久不見的面孔,真是叫人懷念啊……才怪!“你想做什么?”我將手放在腰間素蛻上,身后侍衛(wèi)也紛紛拔劍。“這里可是厲王的營帳,我能做什么?”他好笑地看著我,“應(yīng)該是我問你們要做什么吧?”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手心都是汗。“小孩子誤入而已,不好意思?!?/br>黃明聳聳肩,轉(zhuǎn)身往白漣方向走去。我睜大眼,怕他對白漣不利,朝他出劍喝止:“住手!”他迅速回身,反手與我過了幾招,眼中兇光一閃而逝。“找死!”我看他手中寒芒乍現(xiàn),迅疾退后幾步,身后侍衛(wèi)一擁而上,將他圍了起來。“是誰在那里?”正在這時,拐角又出現(xiàn)幾抹身影。我聽這聲音陌生中帶著點耳熟,忍不住回頭去看,竟見是段涅來了!“出了何事?”他視線在眾人間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停在我臉上。我只好收了劍,抱拳將方才之事全說給了他聽。他聽罷后,看向黃明等人,語氣嚴(yán)厲道:“營地中私斗,傳出去像什么樣子?還不將武器都收起來!”侍衛(wèi)們不敢違抗他,低著頭收回了劍。黃明撇撇嘴,將手中飛刀別進(jìn)了腰帶里。“小漣,過來!”白漣被剛剛那串變故早就嚇得傻在了那里,不哭不鬧坐在地上,這會兒見我叫他,飛奔著撲進(jìn)了我懷里。黃明在白漣與他擦身而過時沒動,之后才走向那只兔子,拔出釘在兔子上的飛刀。“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飛刀?!彼一瘟嘶问掷飵а睦校裨谔翎?。我沉著臉注視他片刻,又轉(zhuǎn)身向段涅道謝。段涅視線不由自主落在白漣身上,抬頭對我說:“我的營帳就在附近,不若去那里暖暖身吧?”他似乎是在問我意見,但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我不由自主想起段姽的話,那些段涅應(yīng)該會喜歡白漣的話,心里不安起來。剛要開口拒絕,就聽段涅道:“阿骨娜十分喜愛小世子,見到你們一定也會非常高興?!?/br>他將阿骨娜都抬了出來,我只好將話咽回去,干笑道:“那就有勞六殿下帶路了?!?/br>我抱起白漣正要離開,身后突然有人用著剛剛好能讓我聽到的聲音道:“我不叫黃明?!蔽矣犎换厥?,獨眼男人盯著我,不疾不徐道,“我叫甲巳?!?/br>這名字也沒比“黃明”好到哪里去,一聽就是死士的代號。我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行為,于是沒給任何回應(yīng)就跟著段涅走了。去到段涅的營帳,阿骨娜見到我與白漣果然喜出望外——見到白漣的喜多一點,我的喜少一點。段涅讓阿骨娜帶白漣去烘一下衣服,我知道他是單獨有話要與我說,吩咐那些侍衛(wèi)看好白漣,與段涅進(jìn)了一頂書房布置的帳篷。“坐?!彼易拢S后脫去斗篷也坐了下來,“聽段姽說,上次智深在九侯塔沖撞了你和世子?”我觀察他的臉色,斟酌著道:“是有這回事。”他到底要與我說什么?這氣氛可太古怪了。段涅點點頭:“以后我會讓他少在你面前礙眼。他現(xiàn)在被摩云寺逐出師門,遭到追捕,又不得段姽歡喜,只好想盡辦法討我歡心了,還請白公子見諒?!?/br>就說摩云寺怎么能讓人掘祖師爺墳?zāi)?,這下兜不住玩火自焚了吧!活該!我心里暗爽,嘴上道:“他少打不該打的主意,我自然不會找他麻煩?!?/br>段涅嘴唇泛著些紫,盯著我緩緩道:“我也最是討厭他自作主張,害得我與小朔生了間隙不說,你也對我誤會頗深。現(xiàn)在就算我說蓮子之事我是不知情的,恐怕你亦是不會信吧?!?/br>我蹙了蹙眉,也不知是他的一句“小朔”還是他話里若有似無透露出的無辜嘴臉,讓我覺得煩躁不已。“六殿下說的是?!蔽乙痪湓拰⑺酉聛硪f的全堵了回去。第五十二章我們對視片刻,段涅漸漸斂了神色,親善盡收。“你不信我沒關(guān)系,但你應(yīng)該信小朔,信他有能力讓我動不了你們?!彼麖纳弦聝?nèi)掏出一枚珠子,舉在指尖給我看,“有了碧虹靈珠,我不會再打佛子的主意,你大可放心。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已讓小朔與我離心,你們是他軟肋,動了等于找死,我是不會碰的?!?/br>這是因為你現(xiàn)在用得上他,自然處處討好他讓他為你賣命。他既然這么直白,我也不藏著掖著:“希望六殿下說到做到,莫要再消耗侯爺與您的幼時情誼。畢竟這東西耗一點少一點,不知什么時候就沒了。大家現(xiàn)在在一條船上,該一致對外的時候還是要一致對外,但若智深再不識好歹來討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