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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越發(fā)濃烈。我咽了口唾沫,無法控制一般俯下身用唇輕輕碰了碰褻褲的頂端。又硬又大,還熱乎乎的……一激靈,然后我就醒了,那點色膽包天全化成了膽戰(zhàn)心驚。我閉上眼,眼睫亂顫,等著被齊方朔一掌斃命或者一腳踢飛。但是預想中的震怒卻并沒有到來,我偷眼去瞧他,剛抬頭就與他猩紅一片的雙眸對個正著。“繼續(xù)?!?/br>他嗓音沙啞不堪,見我不再動作,竟將我脖子往下按了按。是齊方朔魔怔了還是我魔怔了?我使勁閉了閉眼再睜開,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眼前還是齊方朔頂起一塊的褻褲,我倆也還是在馬車里。我試探著去舔剛剛碰到的地方,引得齊方朔呼吸更加粗重起來。一切都亂了……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我將齊方朔的碩大從褻褲中解放出來,親吻著它,膜拜著它。仔細無比滴舔著粗大的頭部,緊張地渾身都在顫抖,連身體什么時候恢復正常的都不知道。陽`物越來越硬,卻一直不得宣泄,我捧著這寶貝一番舔弄,也是不得其法。“含進去?!卑丛诓弊雍蟮氖终普菩膅untang,不住按揉著那塊脆弱的頸骨,仿佛下一刻就要將我的脖子擰斷。我不敢忤逆他,聽話地張嘴含住了他整尾巨獸。麝香味越發(fā)濃郁,使我本就熏熏然的腦子越發(fā)不管用起來,簡直都快要呼吸困難。我早已將我娘的訓誡拋諸腦后,全依本能行事。口中之物頂端不住滲出液體,兩枚囊袋也越發(fā)鼓脹,我吞含的兩腮發(fā)酸,剛想停下來緩緩,齊方朔卻在此時一把扣住我的后腦,不容反抗地抽插著巨物在我嘴里馳騁起來。“唔唔……”每一下都頂?shù)胶韲悼?,想吐吐不了,憋得我眼淚都出來了。他猶如猛獸一般,兇狠地將氣息染滿我的整個口腔,胯部頂弄地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他五指微微收攏,扯著我的頭發(fā),將一股股陽精射進了食道中。耳邊是齊方碩急促的喘息聲,帶著登上極樂之后的輕顫,宛若一根鴻毛,輕輕拂在我的心間,讓那些難耐的情緒更加蠢蠢欲動。隨著欲望的宣泄,口中巨物逐漸失去硬度,恢復了尋常的尺寸。我將那軟下來的寶貝從嘴里吐出,臉皮燒得慌,正不知如何是好,齊方碩已經(jīng)開始有條不紊地整理起下`身衣物來。我始終跪在一旁低垂著腦袋,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嘴里是齊方碩的味道,鼻端也是他的味道,明明是對方中了春藥急需發(fā)泄,我卻更像是猴急占人便宜的那個。這時,馬車減慢速度,穩(wěn)穩(wěn)停了下來。“侯爺,我們到了?!避囃鈧鱽戆敌l(wèi)的聲音。齊方碩在長久的沉默后,終于開口,語調(diào)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慵懶:“將齊英找來見我?!闭f罷就要下車。我來不及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著一種外強中干的鎮(zhèn)定語氣道:“金蓮印以血壓制發(fā)作頻繁,我不想動不動就成那副鬼樣子。智深大師說,以精代血,可保一月太平,侯爺就當幫幫我吧?!庇X得不夠,又補了一句,“求您了?!?/br>我心跳如擂鼓,只敢將目光放在因為過分用力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再沒有比這一刻更難熬的了。久久,久到我都要絕望,忽聽他深深嘆出一口氣“我明白了?!彼麙觊_我的手,轉(zhuǎn)眼下了馬車。我怔怔望著重新閉合的車簾,隔了會兒才想著要下去,當剛一動腿就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跪了太長時間,竟是麻了。于是我等了好一會兒才行走如常地下了馬車,只是那時候齊方碩早就不見身影。第十八章他到底明白了什么?這種種,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那一夜之后,我與齊方朔徹底沒了交集,偌大的侯府,想要避開某個人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就這么渾渾噩噩過了大半個月,最初幾日是拼了命的練劍,后來練不動了,就躺在床上發(fā)傻,齊暮紫偶爾會來與我嘮嗑。“那刺客據(jù)說挨不住酷刑,死了?!?/br>我與她手里剝著花生,嘴里聊著那日鳳凰臺遇到的刺客。齊暮紫不像她哥哥,對刺客沒那么和顏悅色,每每說道還是恨得不行,給她一條鞭子,她說不定都能親自上去行刑。“知道是誰派來的嗎?”聽說齊英和那幾個暗衛(wèi)為此事不同程度的受了罰,就連越驚鴻也被齊方朔罰在家閉門靜思。齊暮紫滿臉遺憾:“不知道。嘴巴牢得很,骨頭也硬,怎么也不肯說?!焙龆裣氲绞裁?,眉眼一戾,冷哼道,“做夢都希望我兄長死的,翻來覆去也就那幾人,他不說難道我還猜不出嗎?”我有些好奇:“是誰?”“不是宋甫那老兒,就是段棋那廝!”我手一抖,一粒花生骨碌碌滾到桌沿,跌了下去。她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tài),兀自沉浸在對這兩個人的燎原怒火中,數(shù)落不斷。“我兄長至今未娶妻納妾,膝下更無子嗣,若他出了什么意外,爵位無人繼承,燕地必被夏王收回,到時我齊家辛辛苦苦建立的這繁華盛世就要便宜別人了!三皇子至今未封王,不就在等著這塊香饃饃嗎?”說著手指一用力,脆弱的花生殼瞬間四分五裂,“尚國公宋甫仗著是段棋外祖,當朝太宰,這些年根本不把其他諸侯放在眼里,還真當自己是諸侯之長了!他也不想想若非我齊家守在北境作為屏障替大夏抵擋各族侵襲,他們能這么高枕無憂嗎?一群忘恩負義的陰險小人!”尚國公宋甫,沒想到在毫無防備下聽到了這個名字。背脊有些隱隱作痛,我勉強笑了笑:“夏王也不約束一下嗎?”“他才不會管?!彼忝嘉Ⅴ荆埔f些什么,最終還是忍住了。又聊了些有的沒的,齊暮紫走后,我在桌前坐了許久。不為其他,就是在想這尚國公的事。我背對著銅鏡解下上衣,轉(zhuǎn)頭去看背脊上的東西。影影綽綽雖瞧不真切,但還是能看出來是一副地圖。反手摸了摸背上的圖案,思緒陷入回憶中。宋甫于我來說,可算是有殺父之仇。我爹當年身為尚國公門客,最善尋龍?zhí)綄?,不時便會奉命前往各地為宋甫搜尋寶物消息。那年宋甫不知從何得知,前朝滅亡前曾將大量國庫財寶移往別處好做東山再起之用,便叫我爹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找到。可前朝秘寶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我爹他九死一生方才找到三分之一的地圖。在此期間可能他察覺到了宋甫的某些意圖,知道自己獻出地圖后必然會被殺人滅口,提前便讓我娘帶著我逃離了尚地,分別前還在我背上刺下了那張地圖的復本作為萬不得已的保命符。也是老天垂憐,我娘帶著我一路逃到了歸夢谷,幸得師父收留才躲過宋甫毒手。小時候我娘總對我耳提面命,讓我做人要“三謹”,便是不想讓我像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