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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助自己成功改命,壓秦王一頭呢?徐福良久都未再說話,他知道,他這串話雖短,但是一定會將燕王打擊得不輕,燕王此時心中恐怕正復(fù)雜得很。在燕王興奮激動的時候,自己上前給潑了一盆冰水。這種滋味,實在太舒服了。“燕王?!眱?nèi)侍小心地走進殿內(nèi),“燕王,幾位公子來了?!?/br>燕王點點頭,令那內(nèi)侍將幾位公子請進來。徐福看著燕王仿佛突然間原地滿血復(fù)活的模樣,心底有了點兒不好的預(yù)感。很快,內(nèi)侍就恭恭敬敬地跟在幾名男子身后進來了。那幾名男子,有高有矮,年紀(jì)有大有小,模樣……有長得普通的,也有長得不錯的,但是長得格外俊美,和長得奇丑無比這兩個極端的都沒有。“見過父王。”他們齊聲道。“這位便是國師了。”燕王指了指徐福道。徐福有點懵。嗯?燕王還沒死心,給自己和他兒子拉皮條???第189章燕國公子們?nèi)徊恢约撼蔀榱吮惶暨x的大白菜,他們都好奇地打量著這位新晉國師,有人暗自敬畏,也有人心頭不屑,還有人眼露敵意。為什么會有敵意呢?因為全天下都知曉徐君房是個迷得秦王萬事順從的貌美男寵。哪怕他現(xiàn)在是個國師,但他本質(zhì)上還是個男寵。萬一這男妖精,把父王也給迷得丟了魂兒,那可如何是好?徐福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頓時更引得這些被高高捧起的燕國公子不滿了。不過一個國師,怎的倒比我們這些燕國公子更為高傲了?徐福準(zhǔn)確無誤地接收到了這些燕國公子的輕視目光。若是他們知曉,自己即將被父王轉(zhuǎn)手賣掉,那還不得恨死了自己?“國師,寡人的幾個兒子,如何?”燕王瞇眼笑道。那幾位燕國公子聞言,心中略有不快,但畢竟當(dāng)著燕王的面,誰也不敢說什么,只沖著徐福皮笑rou不笑。若是換做上輩子,徐福也算得上是個好脾氣的人了,但是換在這輩子,徐福不否認(rèn)自己被嬴政慣了些脾氣。所以??這些人既然對他沒有好臉色??徐福自然也就不會客氣了。他的目光從他們的臉龐上梭巡而過,便當(dāng)真如同挑大白菜一樣。這樣的目光毫無疑問地令燕國公子們齊齊皺眉。燕王見狀,眉頭卻皺得比他們還厲害,并且出聲斥罵道:“怎么這樣沒規(guī)矩?”燕國公子們都呆了呆。他們沒規(guī)矩?他們身為燕國公子,還要在燕國的國師跟前講規(guī)矩嗎?一個為主,一個為奴??這??有一個青年倒是立即站了出來,朝著徐福恭敬拱手道:“從前便聽聞國師本事不凡了,今日能得見,乃是子丘之幸?!?/br>除他之外,其他人皆是動也不動,并且對公子丘表現(xiàn)出了不屑和輕鄙之態(tài)。燕王雖然仍有不豫,但牛不飲水總不能強按頭,有個兒子站出來倒也夠了,就看徐君房能不能瞧上了??燕王如此想著,便又將目光落到了徐福的身上。“國師??”徐福實在不想聽燕王嘴里往外冒蠢話了,當(dāng)即出聲道:“燕王,卜筮之事太過耗費心力,我突感疲倦,恐不能多留了?!?/br>燕王面露焦急之色,“那快快回去歇息,可要寡人為國師請一位侍醫(yī)?”“不必,這是尋常人醫(yī)不好的。”徐福冷淡拒絕。旁邊幾位燕國公子看見他的模樣,暗暗在心中嘆道,“好大的架子!”在燕王面前,都是如此冷淡的姿態(tài),難道不知他自己是臣民嗎?徐福離開,那公子丘也向燕王請求,說想要向徐福請教一下卜筮之道。燕王欣然允之,旁邊的人面露不屑之色。公子丘從殿中出來以后,便匆匆跟上了徐福,“國師還請等一等?!?/br>“公子有事?”徐福的腳步并未停頓,他穩(wěn)穩(wěn)地上了馬車,等坐好了之后,他才抬頭看向公子丘。公子丘是個偏俊秀的青年,年紀(jì)不過二五,眉目清秀,身上并無多少貴氣,光論氣質(zhì)這一點,不及姬丹。徐福將對方從頭掃到腳,立即便確定對方不是什么天真善良的人。他的目光灼灼閃爍,暗藏野心,笑起來的時候,笑肌都沒跟著牽動起來。這模樣,分明就是俗稱的“皮笑rou不笑”。“可否能與國師同行?”公子丘并未直接言及自己的目的。那看來他的目的,是不能隨便教別人聽見的了。徐福來了興致,他要做什么呢?“上來吧?!?/br>公子丘又笑了笑,然后才上了馬車。車夫駕著馬車往宮外走去,車輪咕嚕嚕的雜音足夠掩蓋人聲。公子丘恰在這個時候開口了,“父王可是讓國師在我們之中選一人陪伴?”“公子是如何看出來的?”徐福驚訝于他的敏銳,剩下的幾人,可是半點都沒能體會到他們父王的意思。公子丘笑了笑,對自己說出的話,表現(xiàn)得很是自信,“從父王的語氣中,自然便能聽出來?!?/br>倒也是。只要聰明一些,對人的語氣和臺詞再有過特地的研究,那么自然就學(xué)會看碟下菜了。這公子丘在宮中時,應(yīng)當(dāng)也極為能哄燕王吧,只可惜光會哄燕王還不行啊??不然后世的歷史上,燕國太子怎么會是姬丹呢?“所以??公子要與我說什么?”徐福盯著公子丘的那張臉。被美貌的人這樣盯著,是誰都會有些受不了,哪怕對方是個男人,但美本是不分性別的,公子丘實在忍不住往后退了退,這才低聲道:“??國師瞧我如何?”看來不僅燕王不著調(diào),他的兒子也不著調(diào)啊,這還真遇上一個自薦枕席的了。他們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壓根就瞧不上他們?nèi)魏稳四兀恳詾槭茄鄧跏?,自己便要感激涕零了嗎?/br>徐福沒有說話,只冷冷地看著對方。總歸對方也是燕國公子,他總不能直接斥責(zé)對方,我瞧不上你,你別想那么多吧。公子丘接受著徐福的目光,他還將這理解為了,是徐福在審視衡量他的目光。公子丘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心道他的模樣自是比不上對方的,但他長得也并不差了,何況他是燕王的兒子,日后或許會繼承燕國的,到那時,便如秦王那樣寵愛他,又有何妨?兩人誰都不開口,馬車內(nèi)陡然間安靜了起來。徐福暗自皺眉,出聲道:“公子為何會生出此意?”“我能給國師想要的,國師也能給我想的,你我二人再合適不過?!彼D了頓,湊近了附在徐福耳旁道,“若有一日,我定然也如魏王那般,封國師為君?!?/br>到那時,手中掌的可就是切切實實的權(quán)利。足夠他在燕國成為人上人,活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