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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鞆啬挠行┎豢?。“你覺得他故意跑來我上班的地方擺攤,只是為了想要一點接濟嗎?只怕他想用身世威脅我,讓我名譽稍低,借此獅子大開口。搞不好他知道你是雙雙的大哥,這才接近你,還借機找我。昨天我去買剪紙,雙雙就剛好出現(xiàn),現(xiàn)在看來肯定不是巧合?!崩詈碴栆呀?jīng)看出徐徹是個難對付的人,便打算直白的把話說清楚。“你的意思是他為了勒索你,才來南大,只不過一時找不到接近你的法子,所以才去擺攤。他在等機會利用我找到你,然后敲你的錢?”徐徹冷笑,心下了然,這個李教授不管和小歡什么關(guān)系,都可以不必客氣了。“對啊,不然他無緣無故出現(xiàn),專門剪他母親獨有的樣式來引我出來,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正是我評正教授的關(guān)鍵時候,不能出點亂子。如果你是他的朋友,還請你幫忙勸勸他?!?/br>徐徹接著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離他遠點,還去找他?”“我看到雙雙手上的剪紙,知道他遲早會找到我身上,不如就先給他一點錢,讓他走了。今天我已經(jīng)把錢帶來,這里是十萬塊,請你幫我轉(zhuǎn)交給他?!崩詈碴栒f著,已經(jīng)拿出一個黑色手提包。“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的忙?你就不怕我私吞你的錢嗎?”徐徹饒有趣味的問道。“不會的,雙雙家的底子我了解,你是她大哥,不可能會稀罕十萬塊這種小數(shù)目。他昨天還說殺了人,你都敢親自上去攔住他,想必你們交情匪淺?!?/br>“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我想知道你到底和小歡什么關(guān)系?”徐徹強忍住怒氣,問道。“你不必管,這十萬塊就當(dāng)我給他的補償吧,只要他能別出現(xiàn)在南大,怎么都好。”李翰陽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告訴你,歡歡出現(xiàn)在南大,是因為他mama一直希望他考南大,就是這么簡單,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的錢請收回去,別把什么人都往壞里想?!?/br>“什么?是他mama要他來考南大?那個女人果然不肯放過我,這樣的話,十萬塊只怕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李翰陽吃驚不小,心中暗道這事情遠比想得棘手。“你的長相和小歡只怕有血緣關(guān)系,這樣詆毀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小歡的mama三年前就已經(jīng)自殺死了,小歡連我的錢都不稀罕,還會在你這十萬塊?”“原來她已經(jīng)死了?!崩詈碴柭犞上乱豢跉?,接著說道,“不是我詆毀他們,她要真有本事就該讓小歡考到南大來,那我還算看得起她?,F(xiàn)在教出這么個擺攤的兒子,還想要來找我,我能不擔(dān)心嗎?”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小歡還真是能耐,和徐徹這樣的人交上朋友。“我以前查過小歡家里,資料顯示他爸爸拋妻棄子走了,而他一直和我說的是爸爸跟船捕魚落水身亡。我一直相信他的說法,現(xiàn)在看來不是他騙我,就是有人騙了他。”徐徹看李翰陽提到小歡母親時,那種口氣便篤定了他的身份。“我老實告訴你,當(dāng)年小歡的高考成績是全鎮(zhèn)第一,全省第三名,他想進南大根本不是難事。只不過他mama那個夏天自殺,發(fā)生了太多事,讓他讀不成書而已。這次他來南大,只不過是想看看以前的大學(xué),你不要打他的主意,我等下就帶他離開這里。”徐徹放下咖啡,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談下去的意思。“是真的嗎?他考了全鎮(zhèn)第一?這怎么可能?”李翰陽問道。“你這種人眼里到底都有些什么?我真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憑什么有孩子!”徐徹氣得站起來就要走。“你等一下,既然你是他朋友,為什么不接濟他,而讓他擺攤那么辛苦?”李翰陽這么問,無非是怕李拾歡以后再有落魄的時候,會來找自己。“我不是他的朋友,我是他的愛人。這次不過吵架了,我會把他找回來的。這樣你聽懂了嗎?我不想再和你這種人廢話,最好你也不要去sao擾小歡,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名譽掃地!”徐徹惡狠狠的說道。李翰陽一時竟是反應(yīng)不及,就眼睜睜看著徐徹推門而去,心里卻想,以后不能再找他們了,都是一群心理變態(tài)。他才要松一口氣,卻聽徐徹折返回來,只聽到他說道:“你該慶幸你年紀大了,否則我今天不打到你進醫(yī)院,我就不姓徐。還有,不要一直他他他,他有名字,叫李拾歡,你記住了嗎!算了,我看你還是忘掉的好!”徐徹狠狠的說完,便下樓買了單,心里卻很是難過。小歡怎么會攤上這樣一個父親,這樣想來,他從小怨恨的徐民聲竟是比這個李翰陽要好上千倍萬倍。他起碼會為自己生病著急,會精挑細選一個好學(xué)校安排他上學(xué),給生活費從來是眼也不眨。有對比才能看出高低,他想著,便打通了徐民聲的電話。“喂?”徐民聲很是吃驚,他極少接到徐徹主動打來的電話。“我談了一個朋友。”徐徹說道。“怎么?”那天的徐民聲一頭霧水,要知道徐徹談戀愛從來不會和他說,當(dāng)年忽然找了羅錦川那個男人,很是囂張的出柜。他都不敢明著反對,只找了曲近成拆了他們,那也是利用徐徹自己的弱點做的。“我想和他過一輩子,這次你別用任何手段阻止我,否則我死在你面前。我不和你說笑,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讓他離開我,我還沒辦法你,搞不好只能怨自己。但這次不一樣,你不能插手,我不和你尋死覓活,我只讓你斷子絕孫?!毙鞆卣f道。“你和男人在一起,難道我就不是斷子絕孫嗎?”徐民聲聽得出他是認真的,便反問道。“好。你既然這樣說,不如我讓你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趁早不在你面前礙眼?!毙鞆乩^續(xù)說道。“你敢!你就一定要這么和我說話嗎?之前羅錦川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好,我沒想到那個孩子氣性這么大,說死就死,已經(jīng)賠上一條人命,我也不是石頭,心里也會難過的。你改天帶他來讓我見見,要是我喜歡,就準了你。”徐民聲知道徐徹的氣性也是大,真說一不二的主。羅錦川的事情對他打擊過大,失憶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心里上的原因,而不僅僅是那因為腦袋被砸到。“你等著吧,我會帶他來見你的,爸。”徐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那頭徐民聲竟有些恍惚,他都不記得有多久沒聽到徐徹這么叫他了。他現(xiàn)在交往的是個什么人,竟能讓徐徹走出羅錦川去世的陰影。他心里起了莫大的好奇。徐徹掛完電話,正要往李拾歡住的小屋走,就見到了一臉陰沉的江亮站在那里。“你把小歡帶哪去了?”“你說什么?小歡難道已經(jīng)搬走了嗎?”徐徹一臉吃驚的問道。“你別給我裝傻,我問你,你把他帶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