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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抿出一圈白來,又伸舌頭細(xì)細(xì)舔了去。梁京兆上樓時就預(yù)備著有這么一遭,此時很沉著,打開衣柜,把浴袍套上了。楚虞捧著牛奶,很是一片天真爛漫,“梁叔叔,您身材保持的真不錯,還真有腹肌呢?!?/br>梁京兆有話來堵她:“你也該去健身房鍛煉鍛煉,總坐在桌子前,脊椎負(fù)荷大?!?/br>楚虞說:“健身房辦卡的都沒您勤快,您還介紹李叔叔去了呢,有提成給您啊。”梁京兆回頭看她,很溫柔的目光,他不怪楚虞言語里沒個輕重,反而很愛她這樣輕松的和他說話,說什么都是可以,或者說,他也愛楚虞。楚虞其實(shí)像個四月天似的,陰晴沒個準(zhǔn),這是她的一面,還有更多的面,怯懦著叫他梁叔叔的那面,笑著來撩撥他的那面,狡猾著騙他算計他的那面。這些都是楚虞,梁京兆都是很喜歡的,然而他發(fā)現(xiàn)楚虞是在這種狀態(tài)里最輕松開心,楚虞應(yīng)該是喜歡她自己隨心所欲千變?nèi)f化那面的,她在這里面活得最舒展,像一棵柳樹把自己枝條都伸直了,即使身子還是扭得,葉子總要綠的生機(jī)勃勃。所以梁京兆也最喜歡她這樣。楚虞坦然讓他看著,她知道梁京兆騙她結(jié)了婚,為什么要騙她呢?真要擋她,有千百種無情的方法,來對待她這個無情的小娼婦,但梁京兆沒那樣做,也許真像他說的,他是真心要當(dāng)她是他親生的孩子,來一出父慈女孝,來一出承歡膝下,將來還能騙得她子孫滿堂。梁京兆從前有好,有不好,他不是個天生的好人,但對自己是很好的。楚虞放下牛奶,帶點(diǎn)笑展開胳膊,一個要梁京兆抱她的姿勢。她這次再做就不那么拘謹(jǐn),也不虛偽,因為對著一個肯定是會愛她護(hù)她的人,索要一個擁抱沒有什么可恥。那些日子都過去了,楚虞現(xiàn)在很得到尊重,也見識了很多人愛她,她受得起梁京兆這個抱。梁京兆過去,果然抱了她,還保持著距離,只是用有力的手,貼住了她的背。梁京兆早想著那個婚戒對楚虞沒太大用處,只是個薄薄的幌子,楚虞壓抑變態(tài)了這么些年,情竇初開的年紀(jì)里沒遇上好事,對感情觀念一直淡漠,對某些道德觀念干脆是視而不見,她可能不會覺得梁京兆的妻子是個問題,她上次也說,她對他娶了什么樣的人根本不感興趣。梁京兆想得對,梁京兆結(jié)婚沒傷楚虞的心,是他說的那句我和我妻子感情深,真讓楚虞無措了。她的世界觀里,沒規(guī)劃過梁京兆會愛人。她一直覺得梁京兆愛玩,愛玩的人都不大真。她有段時間也玩,于是蠻能理解梁京兆,身邊不缺,就不會去看去要去想了。后來楚虞知道了梁京兆是騙她,才恢復(fù)了點(diǎn)。然而梁京兆結(jié)婚這事在她腦中埋下隱患,總覺得梁京兆是該結(jié)婚的,吳素萍生前不就為這事cao碎了心思?看著她的名字在族譜里端端正正白字黑字的記成養(yǎng)女了,才對楚虞松懈了——老夫人還是了解她孩子的,最后,梁京兆也只對楚虞上了心。楚虞一直想著梁京兆會結(jié)婚,于是后來只肯和他牽牽連連,也不愿往深了去勾搭他,一直等著梁京兆結(jié)了婚,如果生的是女兒,當(dāng)即就回去當(dāng)她的英國公民,如果生的是兒子,那也回去。梁京兆從不知道她想這些,只覺得這小孩在磨他,每次都不肯讓他過足舒坦日子,要他還她小時候活得不安的債。后來知道楚虞想什么了,也改不過她的思想,兩人完事了躺床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不怎么膩歪。梁京兆想的是,時間久了,楚虞八成就明白了。楚虞在梁京兆身邊躺著,也想了,想的是兩個人還能再好多少年歲?這兩個老頭老太太,她是年輕點(diǎn)的老太太,梁京兆是老一些的老頭子,這兩個,躺一張床上能干什么?后來困意上來,楚虞徹底合上眼,想等到了那天再說吧,沒準(zhǔn)梁京兆結(jié)婚生子去了,她一個人也能瀟灑瀟灑。半夜里夢到她自己滿臉皺紋,梳妝打扮駐個拐杖去瀟灑了,被自己嚇醒,想這樣還是不太行,還不如和梁京兆這個老家伙躺一塊呢。梁京兆發(fā)乎情止乎禮的抱住了楚虞,楚虞卻沒閑著,手從兩人中間那一大塊空地里伸出來,撩著梁京兆的浴袍就貼到肌膚上,梁京兆要避開她,手按著她的,楚虞另一只沒被抓的手蓋在梁京兆手背上,摳下來那枚戒指,對著光仔細(xì)一看:“您這戒指真新吶。”說著戴到她手上去,然后用這只手,拽住了梁京兆的領(lǐng)子,一點(diǎn)不松勁,但話說得柔和,“梁叔叔,您躺下。”楚虞拽他拽得巧妙,梁京兆要在此時拂開她,也就要把她弄傷弄痛了,梁京兆覺得不會還不如個小孩子,就依她躺下了。楚虞攥著梁京兆的領(lǐng)口,把他腰間的帶子解了,梁京兆還穿了東西在里面,此時并不著急。楚虞看了梁京兆的身體,抬起頭來,很輕佻囂張的道:“您才該多去去健身房,要不身子不好看了,我就少愛您一點(diǎn)了。”梁京兆又被楚虞弄得笑,楚虞整個壓他身上,也不拽他衣領(lǐng)子了,趴在他胸口玩手上那枚戒指,梁京兆說:“楚虞,別玩了,我都結(jié)婚了?!?/br>楚虞拍了他一下,在下頜,不太像個巴掌,然而有些惹惱了梁京兆。梁京兆攥住了她的手腕,但沒舍得施力,這樣一來更有點(diǎn)曖昧。楚虞把戒指套到無名指,可是太大了,戒指待不住,楚虞就把它套大拇指上,勉強(qiáng)帶著有個樣子。楚虞撐著手在梁京兆胸口起來,梁京兆被她一壓,也錯過了制服她的機(jī)會,楚虞安置了戒指,眼亮得都發(fā)狠了,“梁叔,你讓我也來嘗嘗新郎官的滋味?你教教我,怎么做新郎?”梁京兆是個男人,他用過楚虞的身體,楚虞這樣,他也發(fā)了狠,翻身把楚虞摁到枕頭上去,楚虞瞪著他,那眼睛很亮很亮,又溫順了,梁京兆也就錯了錯力,不把楚虞壓著了。楚虞說:“您還在撒謊呢。您說話有個準(zhǔn)數(shù)沒,不是說了不會不管我,一直喜歡我?”梁京兆說:“這有差別嗎?”楚虞說:“我都送您跟前了,您不要,讓我心里不好受,這是不是您的錯?”梁京兆低下頭,似乎想親親楚虞,然而最后落到楚虞的額頭上,“小家伙,我是不敢了?!?/br>“您還有怕的時候?”楚虞挑釁著說。這時楚虞又開始變化了,好看的,漂亮的,使著性子的,也會是很乖的。梁京兆是真不敢,對一個東西投入太多的時候,反而不敢去等待回報了。他從前看楚虞看那么緊,不愿意見也不能讓她離了自己掌控,也因為楚虞心大了往外走著了幾回急,后來這小東西還來虛情假意的騙他惡心他,他也沒怎么,最后還是讓人走了。他放了手后小孩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