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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中午吃個飯,楚虞有點犯懶,推說晚上吧,于露茵急了:“你現(xiàn)在就給我出來!要不我去找你!”楚虞一怔,“那你來找我唄?!?/br>于露茵也愣了:“方便嗎?”楚虞笑了:“你快來吧,我這里你什么不知道。”她們兩個都沒想到能有一天熟到這種地步。于露茵按楚虞的門鈴,楚虞開門,看見于露茵拎著個不小的包,等于露茵進來了,楚虞問:“你這是怎么了?”于露茵坐到沙發(fā)上去,把包一甩,“別提了?!彼o楚虞簡單說了說張余年的事,主要說她最近是怎么躲他的,瘋狂接通告,全國亂跑不行,被張文淵用個C臺的代班主持扣回本市,她沒理由了,還是不愿意見張余年,東躲西藏的,在她父母家都住了好些天了。楚虞還是第一次見于露茵這么幼稚,“你躲什么啊。他要真想堵你還怕堵不到?”于露茵當然知道張余年也是看她這個樣子好玩,她這樣老鼠一樣偷摸摸的的確搞笑,但她實在不明白張余年是個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張余年是不是要跟她來真的,但是張余年做得的確多了,她不躲不行,先躲了再說。就說今天早上,剛送走了梁京兆,扭頭就看到張余年從電梯里出來了,直對著她,還笑了笑,于露茵立即渙散了眼,裝作沒看到往那邊走,沒走半路讓張余年提著領子抓回來了。公司里誰不知道張余年和于露茵的事?這層樓里都是高級員工,裝作沒看見過去了。張余年把于露茵拉進一間辦公室里,第一句話就慢悠悠的,說好久不見吶。于露茵雖然是有心要躲他的,但真面對面了當然不會表露出來她的心思。她對張余年笑,“最近比較忙嘛?!?/br>張余年臉卻一下子冷了,他臉上那道疤也特別明顯,像刀的刃似的,筆直一道。于露茵也不敢再嬉皮笑臉了,走上前低三下四的說對不起,我以后不接那么多沒用的通告了。張余年低頭看了她好久,沒說話,于露茵心一橫就往下跪,去解張余年的腰帶,張余年一把把她拉起來,說:“可使不得。”他這話說得輕輕的,于露茵背后發(fā)了點汗,金主是好得罪的?還是像張余年這樣的。她也暗自反省說這幾天躲得太明顯太突兀了,失策失策,抬頭就看張余年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她心里一咯噔,就聽張余年問:“你不愿意?”這句問話范圍可大可小,于露茵想得是如何四兩撥千斤糊弄過去,張余年又問一句:“金源那次,你生什么氣?”問題一下子具化了,由不得于露茵糊弄,于露茵反應很快:“不是你生氣了?我還和你道歉來著,是你不愿理理我?!?/br>張余年冷哼一聲,“好心了喂狗,當然生氣?!?/br>于露茵沒在意張余年說她是狗。她說:“我還因為Andy,你對她女助手那么好?!庇诼兑甬敃r其實是因為張余年把陌生人帶到金源的房子里去,才生了氣,后來又在路上走著哭。她不就是一個不甘心么,但其實也就是那么一會,她不懂事了,忘了她和張余年本就是不平等的,張余年輕視她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她那時候鉆了牛角尖,現(xiàn)在回過頭想明白了。“吃醋?”張余年問,指背刮了刮于露茵的臉,于露茵任他把玩,張余年說:“你要當了我妻子,還會生這些閑氣?”于露茵一下子僵了,張余年還是把這話說出來了,于露茵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她知道她和張余年說不通,張余年根本沒把問題的關鍵,她當了正宮,就不會因為這些鶯鶯燕燕心里難受嗎?不過也能想是怎么回事,她何德何能,讓張余年這樣的人物求婚,聽到的一瞬就該俯首感恩了,怎么還能有別的想法呢。于露茵說:“我高攀不起?!?/br>張余年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去,“怎么就攀不起了?!?/br>于露茵沒說話,張余年被她這一副死人像攪得興趣毫無,本今天就不是刻意來找她的,留下一句你想想吧,扔了她就走了。楚虞聽了無不驚訝,“張余年這么喜歡你?”于露茵說:“誰知道,男的哪有什么喜歡,就是點新鮮感和征服欲。”于露茵忽然掃到桌上兩只杯子,一只有咖啡漬,一只晃著半杯牛奶,于露茵了然了,還有點后悔剛剛的話,看樣子楚虞和梁京兆是正濃的時候,她那句話楚虞聽了不知會作何想。楚虞說:“我看你也挺喜歡張余年。”于露茵說:“怎么能不喜歡,他年紀不那么大,又不禿肥油膩,對我又舍得花錢,我怎么會不喜歡他。”于露茵說:“不過,我其實一直都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從前對王昊,對張余年,對其他人,做情人的當然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裝大度,但做妻子,我不想這么窩囊?!?/br>張余年那樣,身邊怎么會斷了女人,他那意思,不過是想娶一個聽話懂事的放在家里,外面還是會有的。于露茵談過的正經戀愛很少,她用情最深的王昊,也是和她沒名沒分的在混罷了,她難道就這么混一輩子嗎?她不允許。于露茵一直都非常有主見,她已經計劃了她的人生,明星掙錢容易,但沒什么靠山就隨著沖走了。于露茵預計攢下一筆錢,或做一些投資,或干她專業(yè)的事。她高考考得著實不錯,專業(yè)和影視沒什么關系,又帶點關系,她可以做起來個公司,干點幕后的業(yè)務,她已經有點人脈在了。日子總能過得不錯。再到混不下去了,靠那幾處房產也能過了下半輩子。這點上她和楚虞一樣樂觀,都認為自己隨便也是能生活的。于露茵也不想那么精細了,她從初中時就絞盡腦汁的妝扮自己,讓自己看著漂亮,她回回見張余年都要精心打扮,見王昊也一樣。難道下半輩子也這么累嗎?她不想這樣。她最期盼的,就是有一段像她父母一樣較為完滿的婚姻。她的父親是真的愛她的母親的,在母親病成那樣的時候都沒想過要拋棄她,現(xiàn)在也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過日子。于露茵雖在聲色犬馬里浸yin這么久,但她還有這點小小的天真幻想。最后于露茵幾乎是惡狠狠的了:誰也別想破壞她這計劃。包括他張余年。楚虞看著這樣的于露茵,她謀劃不了什么主意,但于露茵說的完全沒有錯,她完完全全的認同。就是這樣,梁京兆會稀罕她多久呢?雖然他是有責任心的,會打點好她下半輩子,但要讓一向自尊心敏感的楚虞,承擔著梁京兆對她沒了熱情的現(xiàn)實,還接受他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