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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則嗤道:“死婆子,就知道邪門歪道,真是死性不改!”夢冥反唇相譏:“任天狂,你這個老色鬼,有什么資格說我!”任天狂大袖一揮:“罷了!我懶得和女人計較,聽我號令,開船!”他這一聲呼嘯,猶如颶風,地動山摧,眾人只覺得耳邊一陣轟鳴,險些站立不住。果然他的功力已經(jīng)到了鬼神的地步了!此刻,上百名手下齊聲應和,將錨升起,揚起獵獵黑色風帆,上書巨大的“狂”字,大船緩緩移動,竟開啟了!蘇水音第一次坐大船,眼見開船的壯觀氣勢,又激動起來,只見大船乘風破浪,前方是茫茫遼闊大海汪洋,一股好男兒的氣勢從蘇水音的心底升起,可惜他現(xiàn)在這個瘋狂的時代什么都做不了,若是自己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小送貨員,看到這番景象,定會握拳發(fā)誓去考成人高考公務員大學英語四六級了!話說大船開動之后,蕭洌陽向任天狂請辭下去安排其他事宜,而他同時使個眼色,把蕭寒玦和蘇水音都帶了下去。他們從第一艘主船的船頭走到船尾,竟走了足足一刻鐘的功夫,來到船尾,蕭洌陽神秘地對蘇水音道:“那個夢冥說的綺夜大法,你知道嗎?”蘇水音搖頭。而蕭兔斯基則露出和蕭洌陽一樣神秘高深的表情。蕭洌陽在蘇水音耳邊耳語道:“綺夜大法就是%¥¥¥%&%……&%…………”蘇水音越聽越面紅耳赤,臉羞得跟個紅雞蛋一樣。“咳咳,那……那個綺夜大法不就是那個……”蘇水音難以想象自己在做那個的時候,門外還有個老妖婆偷看。“這也是情非得已啊!”蕭洌陽勸慰,“你若是不順從他,我們都難逃死劫。”“好……好吧……”蘇水音捂住臉,實在覺得很那個。第27章在船上的第一夜很快就到了。這一天下來,蘇水音和蕭寒玦都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在有任天狂和夢冥在的大船上怎么吭聲。雖然這艘大船華麗得跟神仙住的地方一樣,但是蘇水音一點心情都提不起來,最要命的時,白天的時候,蕭寒玦和蘇水音都被叫去陪任天狂喝酒——大船當中原來有個十分寬闊的宴會廳。任天狂大宴眾人,在里面從中午一直尋歡作樂到深夜,他左摟右抱,把著幾個絕色的男寵,最后還和許多手下放浪糜爛,要玩什么什么——當然蘇水音和蕭寒玦都沒聽清楚那些家伙要玩什么,蕭洌陽就把他們給叫出來了,并叫他們回客房睡覺。蘇水音想到回房睡覺就意味著要和蕭寒玦一起做那個什么綺夜大法,就臉紅到耳根子,綺夜大法,說白了,就是把蕭兔斯基平時前戲中、【注意是前戲哦】的某一部分程序再照樣在蕭兔身上做一遍,也就是那個什么什么,不僅如此,綺夜大法要求練功者必須把對方的那個那個給吞下去。蘇水音想到就覺得難過,雖然蕭寒玦每次都為他做的,但是要他真的低三下四地去為蕭兔做,他就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對他十分好的蕭兔仔仔細細地洗過澡還特地用上好的香料把自己弄得一身幽香,但是蘇水音一直皺著眉頭。他們就這樣走到了客房里,一會兒,夢冥宮主就要來“視察”了。蕭寒玦寬衣解帶,坐在床上,蘇水音只好不情不愿地在他身前跪下,跪在地毯上,頭緩緩地垂下,他的手開始去幫蕭寒玦解開腰帶,然后慢慢地低下頭去。蕭寒玦一只按住他的頭,邪魅地笑起來,另一只手則去撫摸蘇水音的臉,蘇水音閉上眼睛,按照蕭寒玦的引導張開了嘴巴,把一件物事吞到了嘴里——好噎,塞得他嘴里滿滿的,他用舌頭輕輕地挑逗嘴里的那個,就像蕭寒玦平時對他的那樣,但是但是但是?。。?/br>蘇水音的臉色慘白起來——因為他剛才一不小心,把蕭寒玦的“那個”給咬斷了!??!真的!他發(fā)誓自己沒用力氣,只是輕輕咬了一下,那東西就斷掉了!前端竟然還滑到了他的食道里!“啊!”蘇水音連忙睜開眼睛,只見蕭寒玦塞到他嘴里的原來是一根香蕉……蕭寒玦摸摸他的頭,意思是不想做就不要做么,我們做做樣子就好了。原來從窗外的角度看過來,根本就看不到蕭兔斯基放水。蘇水音心情復雜,把蕭寒玦遞過來的香蕉吃掉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天底下上哪里去找這么好的小攻來?良久,外面?zhèn)鱽碓幃惖男β暎瑵u漸遠去,蘇水音看看蕭寒玦,蕭兔朝他做了個“沒事了”的眼神,他才知道,外面的夢冥宮主已經(jīng)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呃……蕭兔斯基,其實我?guī)湍阕鲆淮文莻€也沒什么……”蘇水音爬起來,不好意思地道。蕭兔斯基沒什么表情,只是拉過被子睡覺,蕭兔斯基,其實你很想蘇小受真的為你做一次那個吧?蘇水音嘆口氣,和他睡在一起,第一次主動地抱住蕭寒玦的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于是蕭兔斯基剛才的郁悶都化解了。蘇水音見他已經(jīng)不再郁悶了,就更加討好起他來,他把床簾放下,然后在蕭寒玦胸膛上落下輕吻,并輕輕吮吸挑逗他胸前的兩粒,一只手還漸漸滑到下面,讓蕭寒玦漸漸火熱起來。蕭寒玦拉出他的手,將他壓在身下,無言無語地和他歡愛起來。****************************************************早上起來,蘇水音腰很酸,昨晚蕭兔實在太熱情了,比平時要熱情兩倍,看來自己以后不能主動。真的不能主動……蘇水音幾乎是爬著從床上下來,然后梳洗。而蕭兔斯基則在換了床單之后,繼續(xù)補覺。蘇水音把窗戶打開,讓習習海風吹拂進來。蕭寒玦被冷風刺激了一下,睜開眼睛,蘇水音走過來,笑嘻嘻道:“你這懶蟲,趕快起來和我一起看海景。”蕭寒玦捂住嘴,蹙眉道:“該死,你不知道我暈船么?”“嚇?你你暈船?!”蘇水音緊張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連忙把窗戶關上,然后給蕭寒玦蓋上被子,“你好好休息,我去問蕭老大要些暈船的藥,回來我去給你弄些補身子的東西吃,不要亂動哦!”“嗯。”蕭兔斯基縮進被窩里。蘇水音于是慌慌張張地走了出去,但是等他出了門拐了個彎才想到,蕭兔斯基怎么昨天坐了一天的船都不暈船,現(xiàn)在暈起來了?難道暈船也有定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