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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巽雅淡淡地命令道。他是巽家的人,自然擁有這樣子的權(quán)利。等荀啟羅說完之后,巽雅也知道怎么一回事。“天仙草?”巽雅蹙著眉毛,這藥草,他連名字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其他了。一直站在巽雅面前的獨孤賢,馬上就講道,“我知道哪里有……”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讓愛人開心,他就不遺余力。荀啟羅和巽雅兩人的目光,一直地看向獨孤賢,希望他不要說謊。“說?!辟阊诺恼Z氣里面,有著急切。荀啟羅可沒有想到,竟然知道天仙草消息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這次他透露的事情,皇上應(yīng)該不會怪罪。“在我的藥園里面有?!豹毠沦t滿臉希冀地看著巽雅。巽雅看到他的眼神,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意思,“我和你一起去摘,時間要快點?!?/br>他們必須快馬加鞭,否則的話,來不及可就一點用都沒有。于是連通知齊忻都沒有,巽雅直接和獨孤賢出宮了。巽雅手里面有令牌,無論在哪里,他都可以任意行走。這讓后宮里面的很多宮人都迷惑不解,但他們帝皇做的事情,可不是他們可以隨意猜測的。等齊忻知道的時候,他們都出宮了。齊忻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他母后好不容易回宮,獨孤賢是什么意思?!就算他的手上有天仙草,可派人去不是一樣可以嗎?!為什么要親自去拿?!甚至他的母后,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帶。蘇云寒輕輕地握著齊忻的手,“不用擔心,母后自有分寸。”本來母后是來見自己的吧,可他在休息,其他的事情,還是后來才明白的。齊忻重重地點頭,“我怕獨孤賢意圖不軌?!?/br>縱然這人喜歡母后,可沒有三媒六聘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讓母后如此的委曲求全。其實他們家的人都非常的護短,任何人都不可以受委屈。蘇云寒笑了,他明白自己愛人的意思,“沒有母后的同意,他不可能做什么。”當然巽雅贊同地話,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齊忻想想也是,一顆心總算是放松了下來。“云哥兒……”齊忻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蘇云寒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甚至蒼白的皮膚中透露出青色。這一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休息一下?!彼娴睦哿恕?/br>每天都好像睡不夠似的,這讓他感覺到疲倦。大概和精神損傷有很大的關(guān)系吧。齊忻溫柔地摟著云哥兒,讓他休息的更好。齊嚴寒在第二次找巽雅的時候,才知道這人出宮了。剎那間他的心里面非常的復雜,甚至眼神充滿了冷冽。他此時徹底地明白,就是整個皇宮,可以做主的人,也只有齊忻而已。雅哥兒離開的消息,應(yīng)該是被封鎖了,不然怎么會一點都不知道。他想要去找齊忻問清楚,可隨后想想,自己壓根就沒有這樣子的資格。齊嚴寒在心里面苦笑一下,太上皇,除了被軟禁在這里,卻沒有其他的能力。歐陽翌顯得很安靜,好像周圍所有的事情都和他無關(guān)似的。齊嚴寒的各種表情,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卻沒有冷嘲熱諷,好像是在醞釀著什么似的。第三百三十三章養(yǎng)好身體……(二十七)半個月過去,巽雅他們還是沒有一點消息。齊忻自然是不會有什么疑問,畢竟他知道獨孤賢的身份。當初那么長的時間,他的母后都被保護的好好的,現(xiàn)在也不會有什么無法預料的事情。蘇云寒和他的想法一樣,有些東西,他們這些晚輩的去過問,反而有些不好。于是除了齊嚴寒,其他人都是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倒也沒有一點緊張的氣息。其他宮人對于皇上客人走的事情,心里面沒有一點好奇。皇上的心思,可不是他們這些宮人可以隨便揣測的。歐陽翌對于齊嚴寒越來越暴躁的脾氣,實在是無可忍受,他嘴巴不客氣地講道,“既然擔心,你就去質(zhì)問皇上好了,反正他是你兒子,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你這個樣子,連孩子都被你影響了?!?/br>對于他們的一些事情,自己只是知道一些而已,很多東西,他們都瞞著自己。歐陽翌也不在乎,他對現(xiàn)在的生活還算滿意。等他的哥兒再大一些的時候,他就可以要求了。目前齊嚴寒這樣子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非常的難堪。他不知道巽雅和其他人做了什么事情,只是從眼前之人的臉上來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齊嚴寒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好一會兒之后,才緩緩地講道,“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辦法說出口,反而面對歐陽翌的時候,比較沒有什么顧忌。何況皇宮里面可以聽自己說話的人,也很少了。“他們?”歐陽翌有些奇怪,難道說巽雅做了什么事情嗎?!或者他回宮的時候,帶了什么人回來。自從上次見了巽雅之后,齊嚴寒就有些古怪,不過他卻沒有過問。這件事情,必須有一個爆發(fā)。見齊嚴寒馬上就閉上自己的嘴巴,歐陽翌有些嘲諷地道,“都如此光明正大了,你還想隱瞞什么?”“或者你說出來,我還可以給你說說看法?!?/br>至于建議什么,還是不要做,畢竟齊嚴寒對自己防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齊嚴寒在心里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覺得悲哀。即使是皇帝的時候,他身邊的人,不過是想要利用他而已,現(xiàn)在他是太上皇,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歐陽翌擁有自己的私心,他想要做什么,即使臉上不顯,也明白。“他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饼R嚴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現(xiàn)在只是想要和其他人說出心里面的郁悶之氣而已。“明明是江湖人,卻……”歐陽翌一直都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說話而已。“他是齊忻的母后,怎么可以這樣子做?!”齊嚴寒不承認自己心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