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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可是……”“滾!”“我勸你還是去聽聽這個電話,荒木少將?!绷ㄕ械拈_口了。荒木光迅速的把目光投向他。“你以為,我真的會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到軍部的地盤里來?”荒木光露出一點醒悟的表情。他盯著柳川正男看了一會兒,終于古怪的一笑:“好,我就去聽聽吧?!?/br>柳川正男靠近他,為他打開了手銬。容雅看著荒木光一臉冷笑的走了出去,不禁有些擔(dān)心。他聽不懂柳川與荒木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時候柳川突然放荒木離開了。“別擔(dān)心,容先生。”柳川正男道:“我們一定可以安全的離開這里。”等了一會兒,臉色鐵青的荒木光回到了房間。他的眼光掃過柳川正男,和站在一旁的容雅。他擺了一下頭,道:“……走吧,我送你們出去?!?/br>“謝謝?!彼姆磻?yīng)完全在柳川正男的預(yù)計之中。“哼,看在你剛才全力阻止他打算槍殺我的份兒上,我就在你的心上人面前給你留點臉面,阿男?!被哪竟獾溃骸斑@次就放你一馬,阿男?!?/br>柳川正男微微一笑:“隨你怎么說。容先生,我們走?!?/br>荒木光臉色陰沉地帶領(lǐng)他們往外走去,一路都有軍士向他行禮。這時容雅才發(fā)現(xiàn),這所軍營戒備其實相當(dāng)森嚴(yán),在暗角處都有守衛(wèi),出到外面,遠(yuǎn)遠(yuǎn)的高墻上設(shè)有機槍和嘹望崗哨。不知道剛剛柳川正男是怎樣一個人闖進來的。“為了他,你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啊,居然連那個人也扯進來了?!被哪竟獾吐暤馈?/br>“你還不明白。即然能夠說服那個人,就說明,我阻止你殺容桑,并不僅僅是因為私人的理由。”“你知道嗎阿男,”荒木光回過頭來:“你的正義感,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特別是當(dāng)你以這種保護者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弱者面前的時候?!?/br>“你錯了。容先生并不是弱者。”柳川正男道:“他是我非常尊敬的人。”“是嗎?其實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對不對,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連一點點可能性也沒有。”“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你真的變了,阿男?!?/br>“改變的人是你,阿光?!?/br>沉默了一會兒,荒木光道:“可是我對你,從來也沒有改變過?!?/br>柳川正男不再說話。他們走到了軍營的大門外。“停在那邊的是你的車嗎?哦,它開過來了?!?/br>柳川正男帶來的人看到總領(lǐng)事出來了,立即迎了上來。“容先生,這邊請。”柳川正男抬了抬手。荒木光注視著他。“阿男。”“嗯?”“我說的是真的。”“什么?”“我是真的很愛你?!?/br>柳川正男的不說話了。“我們才是同一類人。雖然我們在一起老是會吵架,可是,你說過你不討厭我對不對?”“別傻了?!?/br>看著容雅上了車,柳川正男轉(zhuǎn)身離去。“阿男……”荒木光在他身后道:“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柳川正男沒有回頭。第58章在回去的車上,容雅一直沒有說話。有幾次柳川正男以為他太疲倦了,已經(jīng)睡著了,側(cè)過頭去看他,他卻沒有睡,仿佛在想什么事情。他在想什么呢?柳川正男暗酌著,開了口:“容先生,你的父親現(xiàn)在在我那里?!?/br>容雅一怔。“他好象非常的擔(dān)心你,所以一直趕到領(lǐng)事館來找我?!?/br>“……對不起,讓您添麻煩了。”“不,給你添麻煩的人,是我?!?/br>“剛才那個人,就是你上次提起過的軍部的死對頭?”“非常抱歉。”“可是……那個人……”容雅欲言又止。“什么?”“他……”容雅非常艱難的找到了一個詞:“他似乎有點不正?!?/br>柳川正男閉嘴了。他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兩人之間再次出現(xiàn)漫長的沉默。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心態(tài)驅(qū)使著容雅,也許是因為好奇,也許只是想把自己的猜想求證個明白,這一次,是他打破了沉默:“你知道他是這種人?”“……哪種人?”“……”容雅終究還是沒有把想問的話說出來。“容先生。”“嗯?”“你想問什么,直接問我吧?!绷ㄕ猩钌畹闹币曋骸盁o論你想問什么,我都會據(jù)實回答。”在這樣的目光下,容雅覺得有些窘迫:“不,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們兩人看起來不象你所說的關(guān)系?!?/br>“……是嗎?!?/br>“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私隱。”容雅忙解釋道。“沒關(guān)系?!鳖D了頓,柳川正男道:“其實你猜得沒錯。他是我從前的一個朋友??墒?,后來……后來我們的意見不同,就分開了?!?/br>柳川正男的解釋,讓容雅覺得更加尷尬。他只好不說話。“你怎么不問我?”柳川正男道。“問你……什么?”“我和他,是怎樣的朋友?”“怎樣的朋友?”容雅把話重復(fù)了一遍,他突然口吃了一下:“不,不必了,我……我其實并不想知道?!?/br>“可是你已經(jīng)知道了。”柳川正男低啞道。容雅說不出話來。那個人望著柳川正男的眼神,他并不陌生。他曾經(jīng)在沈漢臣的眼中見過。沈漢臣就是這樣看著弟弟青函——兩個男子之間,不應(yīng)當(dāng)存在的那種眼神。“以后呢?”“呃?”“會怎么樣?”“呃?”“討厭我了嗎?”柳川正男微微一笑。容雅避過他的目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