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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睡,明早咱倆接著賣藝去。”原折劍在一旁數(shù)著今天的賣藝所得的十一個銅板——碎銀子被周從玉以勞動所得的借口剝削走了,他得爭取明天多掙一點,雖然現(xiàn)在吃住不花錢,但是添置些衣物都要錢啊,還得早日把寶刀贖回來。盧愈眼前一黑,前途灰暗啊,他竟然淪落到要去賣藝……可以求賣身給軟妹嗎?外面天早已黑透了,盧愈在稻草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再也不抱怨當(dāng)鋪伙計房的床板太硬被子太薄了,人家那好歹還是一張床!“驢蛋,你有啥理想沒?”盧愈覺得睡不著的時候就該討論下理想,展望下未來,拿出老子未來必定發(fā)達(dá)的氣勢來戰(zhàn)勝眼前的困難。原折劍想了想,給了個萬分沒志氣的答案:“老婆孩子熱炕頭?!?/br>“呸,出息。”盧愈不屑道。“那你呢?”盧愈噎了一下,在原折劍的答案上加了兩個字:“很多老婆孩子熱炕頭?!?/br>“貪多不好,到頭來一個都沒有?!痹蹌Ω嬲]道。“呸呸呸,老子以后要是討不到老婆第一個找你算賬?!?/br>55、有本秘籍叫做軟妹再見...五?有本秘籍,叫做軟妹再見月黑風(fēng)高夜,把妹攪基時……錯了錯了,殺人放火時。“有人?!闭谶\功調(diào)息的原折劍雙目一睜,眼中沒有絲毫的倦意,警惕得像是林間狩獵的豹子,盧愈哼哼了一聲,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什么人?。俊?/br>篝火早已熄滅了,這個春夜透著一股子寒氣未盡的陰潮濕冷。原折劍沒有回答,不一會兒遠(yuǎn)處的兵刃交擊聲已經(jīng)清晰可聞,還聽見有人低低一吼:“交出秘籍,饒你不死!”秘籍二字宛如一盆冰水潑在了盧愈的頭上,他整個人都清醒了,內(nèi)心亢奮不已,難道說他身為主角的命運輪子終于從這一刻開始咔嚓咔嚓轉(zhuǎn)動了嗎?他以為這貨早就缺油失修轉(zhuǎn)不動了。“到手的肥rou又怎能吐出來?”另一人桀桀地怪笑了兩聲,厲聲道,“小心暗器!”“你耍詐!”“兵不厭詐,哈哈哈,迷魂散的感覺怎樣?”桀桀怪笑的人得意地大笑。“既然如此,拼了!”只聽破廟外轟隆一聲巨響,可憐的破廟搖了三搖,頭頂?shù)臋M梁咔嚓一聲脆響,嚇了盧愈一大跳,祈禱這玩意千萬別早被白蟻蛀空了。外面兩人都沒了聲息,原折劍起身去外面查探,盧愈探頭探腦地跟了上去,廟外不遠(yuǎn)處的湖邊一片狼藉,大樹遭了無妄之災(zāi),現(xiàn)在橫陳在地,前方一片草泥橫飛。“火藥。”原折劍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火硝味兒說道。盧愈已經(jīng)開始扒尸體了,“尸體”睜著一雙瞪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瞅著盧愈,嘴里發(fā)出嘶嘶赫赫的聲音,可惜說不出一句話來。“老兄,我看你也快要死了,有什么好東西別客氣,江湖救急嘛,當(dāng)我埋了你的勞務(wù)費咋樣?”盧愈腆著臉大言不慚道。“我……你……”黑衣人似乎是想罵一聲,奈何吱不出聲。盧愈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到時候把你的上下半身一起埋了,下輩子投胎總不能讓你少了下半身做不成男人?!?/br>被炸成兩截的黑衣人一口氣沒上來,剩下的話只好去問候閻王了。“有了!”盧愈強忍著血rou模糊的惡心感——感謝天太黑——將手上觸感冰涼的盒子捂進(jìn)懷里。原折劍嘆了口氣:“另一個已經(jīng)炸的尸骨無存了,這是霹靂彈?”“不知道,趕緊把人埋了吧?!北R愈心有戚戚然地看著血rou橫飛的爆炸現(xiàn)場,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神經(jīng)真是粗得驚人,再一看腳邊的斷手,借著出了烏云的月亮,他清晰地看見了森森的白骨和斷臂內(nèi)的碎rou。強烈的惡心感讓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驢蛋,這里交給你了!”說完捂著嘴跑到墻角嘔吐去了。原折劍看著隨身攜帶的小匕首,覺得挖坑有點難度。最5、有本秘籍叫做軟妹再見...后只好拖著上下半身離體的黑衣人將他塞進(jìn)了霹靂彈炸出來的坑中,再盡量找齊了另一個倒霉的被霹靂彈轟成碎片的家伙的肢體,然后填了點土進(jìn)去踩了幾腳,吐完了的盧愈體虛氣弱地問:“我看這兩人好像角色有點不對勁啊,這黑衣人應(yīng)該是被扔了霹靂彈的家伙吧,怎么另一個比他還死無全尸?”“我?guī)煾刚f霹靂彈是半成品,霹靂堂還沒研制成功過安全可靠的,時有意外發(fā)生,霹靂堂一年炸掉個兩三次都是尋常的?!?/br>盧愈去湖邊洗了洗血手:“實驗總是這么危險,尤其是火藥實驗。看來是走火了,這倒霉的熊孩子?!?/br>最后便宜了他。盧愈心里可美了,這盒子里裝的一定是秘籍。“咱們最好趕快離開這里,這個城鎮(zhèn)都別待了,不然指不準(zhǔn)被抓去?!北R愈想了想對原折劍說道。“可是我的刀還在當(dāng)鋪?!?/br>盧愈的眼睛在月光下賊兒亮:“偷回來?!?/br>“這……”盧愈嘆了口氣,摞起衣袖給原折劍看:“這個鐲子約莫值個十兩,我們明天一早把你的刀贖回來,順便換點錢,怎么樣?”原折劍肅然一抱拳:“盧兄慷慨解囊,在下感激不盡?!?/br>當(dāng)晚兩人處理了篝火和破廟的稻草堆,劃著小破筏子到湖對岸去了,繞了一圈路天快亮的時候終于得空休息了一會兒。盧愈松了口氣,顫抖著手摸出了懷里的盒子,鐵制的小扁盒看起來平凡無奇,連個鎖都沒上,盧愈一撥打開了,里面是一本黑色牛皮封面的冊子,盧愈以捧著高危霹靂彈的姿勢恭恭敬敬地將小冊子拿了出來,借著東方即將升起的朝陽的光芒,他虔誠地拜了三拜,嘴里嘟噥著“絕世武功”,心里默念千萬別是把妹手札和春宮十八式之類的玩意兒——他生平頭一次這么正直——然后小心翼翼地翻開了小冊子第一頁。【欲練此功……】盧愈眼前一黑,第一頁上四個碩大的黑字讓盧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絕望中。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盧兄,你無礙否?”盧愈心一橫,也許下一頁就是“女色不禁”呢?總要往好處想。他一跺腳,翻頁了!【女色不近?!?/br>一字之差,盧愈終于絕望了。“這是什么秘籍?”原折劍好奇地問道。盧愈撫摸著秘籍的封皮欲哭無淚地說:“攪基秘籍。”原折劍接過小冊子翻了幾頁:“竹印秘法?這是什么?”盧愈咦了一聲,搶過秘籍翻了起來:“竹印秘法,這不就是周忽悠說過的那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