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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你愛我是吧!你們都他媽的愛我是吧!好!很好!非常好!”宋宇辰被陳章的眼神看的心驚膽戰(zhàn),下一秒被整個人掀起,下身瞬間被撕裂開來,劇痛拉伸至每一個細胞,喉嚨里嘶啞地發(fā)出一聲痛苦的驚喘。他咬緊牙關(guān),耳邊一陣嗡嗡作響,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在詢問他。宋宇辰掙扎著支起上半身,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臉頰兩側(cè)滾落下來。他劇烈喘著氣,沖著門外的混亂怒喊了一聲:“不許進來!滾出去!”語音剛落便立即被陳章重新按著肩膀抵在榻榻米上,宋宇辰不敢繼續(xù)掙扎,陳章俯在他身上,雙手壓著他的肩膀低頭看他,下身堅硬地戳在他的會陰處。他的眼神像冰刀一般鋒利地切在他的臉上,看不見的鋒芒透過他的眼睛,將他的五臟六腑皆割成碎塊,鈍鈍地沉落到黑暗中去。“學長……”宋宇辰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低低的兩個字好似來自胸腔的微弱起伏,靈魂亦跟著一同戰(zhàn)栗起來。陳章卻輕輕地笑了起來,他俯在他身上,一手撫上他的臉側(cè),表情異常溫和,沿著他汗?jié)竦念~頭按在他顫抖的嘴唇。宋宇辰身體僵硬著絲毫不敢動作。他感覺到自己后面在流血,被放大的疼痛鉆進每一條神經(jīng),隨著血液的循環(huán)、心臟的跳動,起起伏伏地提醒著他這不是在做夢。陳章的手已從他的臉頰滑到頸側(cè),他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那道紅色微腫的淤痕,那是被他用力掐過之后留下的痕跡。陳章神色淡淡地摸著那痕跡,嘴角突然勾起,他說:“你這么愛我,是不是被我殺死也心甘情愿?”宋宇辰聽著他低沉的聲音,感覺到自己心臟直直地往下墜,他聽見自己說:“是?!?/br>陳章的手忽然移到胸口處,五指張開籠罩在他的左胸上,說:“是這里嗎?”作者有話說:那一場一場混亂的夢,一個一個模糊的身影。時光瑞電腦里播放的視頻音頻,孟霄云母親纖細的手指間一張刺目的支票,宋宇城冰涼的臉頰貼在自己肩頸上所帶起的僵硬,韓冬野空洞的眼睛里映照出自己清晰的身影,還有,還有,那個陌不相識的高大軍人,他在機場時盯著自己如狼一般令人寒毛直豎的眼神,飛機上穆少陽極淡淺又極深的一吻,他又想起他的素素……他看到他們在朝自己逼近,微笑著說:“祝大家新年快樂,闔家幸福,身體健康,萬事如意!”☆、030宋宇辰全身都繃得緊緊的,臉色蒼白僵硬,面上表情看上去極為緊張,一雙清透的眼眸睜大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陳章,嘴唇卻緊抿著默不作聲。陳章卻并沒看他,他掌心貼在他瘠薄的胸口上,手上稍稍用力,感受到隔著一層薄薄肌rou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一下比一下快,脆弱地不堪一擊。這種感覺非常奇怪。“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宋宇辰聽到他在問,他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只是聽著他的聲音,便忍不住心里一酸,差點落下淚來。陳章的聲音微微沙啞而低沉,聽起來十分平靜,卻又仿佛沉重極了,簡簡單單的話語化作一柄烏沉的巨錘,悶聲落在他柔軟的心臟上。他不禁胸口一窒,心疼地伸出手,想要去撫摸他的臉頰。卻見陳章抬起頭來,眼神陰鷙暗沉地望著他,一只手死死地擒住他的手腕,說:“不就是想讓我干你嗎?說什么喜歡和愛,時光瑞、宋宇城是這樣,你也是這樣,都是一個模子的下流賤貨,屁股癢了就去找別人,為什么總是揪著我不放!”宋宇辰又驚又痛,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原來我在他心中竟是這樣的人。他絕望地想著,眼角淚水肆流,心痛難忍,一瞬間仿佛已經(jīng)痛死過去,卻又放不下眼前的執(zhí)念掙扎著活了過來。陳章看著他哀絕而難以置信的眼神,種種復(fù)雜情緒齊齊涌上,堵得他胸口窒悶,郁火沸騰。他目光帶著明顯的恨意,用力捏緊了宋宇辰纖細的手腕,聽到他疼得忍不住叫了一聲,卻并未松手,在上面勒出一圈觸目驚心的紅色淤痕。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陳章自認問心無愧,二十多年來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亦未曾對同性戀愛有過絲毫歧視。為什么這些人要纏著他不放?為什么這些事情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為什么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次次被以感情相逼,以喜歡或愛作深情之像,陳章卻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他們所謂的可為之付出一切的感情。孟霄云是好哥們,是相處四年的朋友,是他認定一生的兄弟,如果他的感情可以算作兄弟之情的演變,陳章即使難以接受也不會無情斷絕,那么時光瑞又算什么?說是師生之誼,可二人并未有過多少來往,而他教過的學生何止他一個?還有救他一命的韓冬野,他與他此前不過是點頭之交,到底是什么換來他一片默默深情,另他拒絕了所有令人嫉妒眼紅的機遇,甘心為他化作低到泥土里的塵埃?如果說宋宇辰還跟他有過一段普通學長與學弟之間的關(guān)系,那只跟他見過一次面的宋宇城,他對自己的莫名感情又是從何說起?還有剛出現(xiàn)不久的那個身著軍裝眼神銳利的男人,在夢中恍然一吻的總裁穆少陽,即使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與他有絲毫關(guān)系,甚至陌不相識,陳章卻已開始預(yù)言過不了多久,他們也會成為這些人相似的兩個。所有人都仿佛已對他感情深種,覆水難收。可他對他們的記憶與印象,最多的卻不過只是來自夢中的沖動和欲望罷了。也因此,時光瑞和宋宇辰所謂的喜歡與愛,那些深刻到可以關(guān)乎生死的深情,在他眼中,卻像是等待被食用的果實一般,被剝落了一層一層被認為無用的皮殼,赤裸裸地袒露出來,只剩下干一場的欲望汁液。他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他們的關(guān)注點不同罷了。其實,陳章并非什么都不懂,只是他做不到。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困在這個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迷途之中,卻是怎么走都碰壁,一次次的掙扎與嘗試撞得他頭破血流,連保持麻木都無法做到。感情是個虛幻的陷阱,而欲望才是作為真真實實的誘餌存在。宋宇辰被陳章眼中的瘋狂一驚,意識還未完全清醒,已經(jīng)麻木的下身卻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楚,雙腿被大力掰開,分到極致,強行往前壓去,整個人似乎已被從后面劈成兩半。“不!”宋宇辰痛叫一聲,他眼淚刷地流過耳際,幾乎能聽到自己的筋健和后xue發(fā)出承受不住的響聲,他又驚又怕,掙扎著踢開陳章爬起身,下一秒?yún)s又立刻被輕易按倒,天旋地轉(zhuǎn)間只看到陳章赤紅而冰冷的眼珠,即被掀